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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他岂不是养虎为患。”胡婵寻思徐连海都被胡继宗杀了,估计更不会放过老头子。
“若是我,就不杀,给老虎套上绳子,不时溜出去转一圈,海患自然不成气候。”左厉冥并非了解徐适,只是用自己的想法来推断,因为两人都是一样的。
“这人要如何杀?”胡继宗杀了徐连海,心里也有些惴惴,与老头子定好了见面日期,说是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实则诱使他上岸。
“这人不能杀!”徐适可不管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踱着步子道。
“为何?”胡继宗问道。
“这人只能囚,不能杀,他若是死了,莫说那些小海盗,怕是他手下就会分裂成几股,到时更难控制。”徐适皱眉说道。
胡继宗同徐适相处已久,听了这话,便知徐适的打算,也就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弃坑,只不过这几天事情很多,骚墨应该摊上事了,哎,没事,我会努力快些把这坑填完的。
☆、第五十六章 纨绔子坏了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有些匆忙了,只为给大家个交代。
第五十六章纨绔子坏了大事
因除去了徐连海,龙颜甚悦,以胡继宗为首的一众人都得到封赏。余唐光得了赏赐,其中就有一件通体盈透的玉盘,这日来到胡婵处,托了门上的妈妈带了进来。
自从胡婵身份转变后,两人倒不似往常般熟络了,眼看着左厉冥与胡婵越走越近,余唐光又不断收到家书,父子两人在信中交锋不断,最后拿了祖宗家法来压,余唐光仍不肯听从父命娶那侠英女士,就这么僵持着。反正余父也舍不得拿忤逆大罪来坑自己这个屡立战功的儿子,余唐光也不会将事做绝,至于侠英女士仍旧觉得这是匹悍马,愈发觉得有兴味。
胡婵拿着余唐光送来的玉盘,斟酌着如何拒了才不会叫他难堪,正想着便细细端详上面刻漏的字词。来到庆元朝已久,胡婵即便写不出龙飞凤舞的毛笔字,也能认出大半了。
“萧亭晚,浊阳暮,芷草浅缀路,一曲清韵未及谱,半首离愁泣难书。”胡婵重复默念几遍,只觉得眼熟得很,一时却又想不出在何处见过。
胡婵猛地想起,急忙寻了个由头找了余唐光,两人私下见面。
余唐光很是激动,未想到胡婵竟主动邀约自己,微黑的面膛有一丝不自然的红。
“余大人,多谢您的玉盘,我受不起您的大礼。”胡婵说道。
余唐光有些不自在,低头咬了咬嘴唇说:“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你……”
“余大人,这玉盘是朝廷赏下来的?”胡婵问道。
“是,还有好些稀罕物,我瞅着这个质地不错,不值当的,你收下便是,不喜欢随手丢了也可。”余唐光尽量说得轻松些。
“朝廷赏赐的都差不了,我想问的是,你可晓得这玉盘最初是何人的?”胡婵问道。
“这个却是不知,不过你若想想知道,我着人打听了便是。”余唐光有些不解,见胡婵又将话题岔开,便也就没再问。
“老头子快要来了,爹爹他们将待如何?”胡婵问道:“他大儿子死了,我们拿什么人给他看?”
“这个不妨事,届时便说他上路迎接老头子,至于为何会没遇上,那便有可能是两厢错开,待寻了人将其找回便是。”余唐光说:“且老头子既已上了岸,要关要抓还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想必他也不会这般不识相,我们既不会杀他,他也必须妥协处之,不然哪个都占不到好处。”
胡婵听了这话,也就不再关心,想到父亲做事向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然也不会成大事。且又有徐军师在旁,想来也是错不了的。
这日,等了几日的胡婵终于得到了余唐光的回应,那玉盘原是魏王谨献给新皇之物,此番论功行赏,便从国库里挑选出来,赏了功臣。
胡婵静静想了想,将玉盘及一封书信托人交给了左厉冥,一句话未多说,只言明这玉盘的来历。
左厉冥既然能在昏迷之际吟诵这首诗,想必与这玉盘的主人有着某些联系。胡婵也曾旁敲侧击问过徐军师,这首诗可是古人留下来的,连博学多才的徐适都说未曾见过,想必不是。
老头子与胡继宗书信往来好不热络,也暂时敲定了上岸时间。期间又与左厉冥做了私下的沟通,得知义子的保证后,老头子愈发放心了。
渐渐将主力船队集结在附近,就待适合的日子上岸,前有义子坐镇,后有船队护着,老头子应是底气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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