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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挑剔的男人,就像看到二十几年后的自己。
萨克莞尔。这孩子讲话的调调和小琪一模一样,有趣。
“这些东西你拿去,我跟浅夏要回家了。”把买好的那些东西塞给他,皮琪拉拉着浅夏的手转身就想走。
“你小叔叔跟小婶婶都是亚洲人,生得出绿眼珠的孩子吗?”萨克不指望她会有响应,真要有,她应该会赏他一爪子。
就在这瞬间,刚刚去买冰的同学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手肘往浅夏的身上撞了撞,挤眉弄眼地道“浅夏,他们是你爸妈吧!你们一家三口,尤其是你长得跟你老爸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
人家说饭可以偷吃,孩子不能偷生,这下被“赃”到了吧。
在不安宁的梦里翻来覆去,醒过来的时候比睡前更加疲倦,看看时钟,凌晨时分。
皮琪拉翻过身,花了一个小时思前想后,想她跟萨克从十四岁认识到现在的情景,那些过往像走马灯掠过她脑海,接着她又花了两个小时想起今晚浅夏跟萨科见了面的惊心场面。说惊心,好像就只有她一人,她以为自己非要坦然受死不可了。后来萨克送他们到家门口,什么都没问地走了。
至于浅夏,也只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得到答案,就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这样。没错,就这样。留下她这个做贼心虚的。气啊,这样云淡风轻有什么不好?她为什么要睡不着?
凌晨六点,她睁着熊猫眼起床,换上运动服,想说去跑跑步,多少能提神醒脑一点。晨跑对她来说,属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譬如前天吃了大餐,那么今儿个她就会出去跑一跑流流汗,但要是店里晚上生意太忙,若人太多,她就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当然啦,她所谓的自然醒前提是要凑巧碰到星期假日不上班,才有这么优渥的享受。
下了楼,穿好布鞋,不意碰到正从冰箱拿了牛奶出来的浅夏。
“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赖床是浅夏最孩子气的一面,要是没人去催促他,那天他可以赖到中午起来吃饭,然后再睡回笼觉。
他常说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其实就算他书读得顺利,脑子反应灵敏些,跳级升学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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