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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从身体某处传来，她被贯穿了。

“啊！！”无法忍耐的痛楚让她凄厉地尖叫，双腿无法控制地抽畜，身子僵硬，泪眼奔涌而出。

沈奕霖抓住她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压过头顶，她无法动弹，感觉到硬物一点点的挤进身体，她痛哭出声，“好痛……呜……”

“乖！放松点，嗯？”沈奕霖俯头下来，亲吻着她的脸，“别哭，女人都要经过这一个关的，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你出去，求你出去。”蓝依扭动身子，挣扎着要脱离沈奕霖的钳制，沈奕霖只得不停地哄着她。

可无论他怎么说，蓝依就是放松不了，她很痛，所以非常抗拒沈奕霖。她偏开头，躲闪他的亲吻。僵持了一会儿，沈奕霖首先服软，他松开蓝依的手，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探身过去开了车里的灯。

蓝依在灯光亮起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找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她甚至偏开头不想去看沈奕霖。沈奕霖在车里窸窸窣窣地摸了一会儿，无奈地对蓝依说：“车里没有纸巾了，你带了吗？”

“包包里有。”蓝依闷声闷气地回答，顺手拿起包包朝沈奕霖的方向丢过去，她听到包包砸在沈奕霖身上的声音，也听见沈奕霖拉开拉链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沈奕霖把包包放回她身边，说了句，“我下车去抽支烟。”

然后，蓝依听到他拉开车门及关上车门的声音，她偷偷地扭头过来，果然发现他人站在车外面，正低头点烟。蓝依舒了一口气，赶紧坐起来善后。

当看到纸巾沾染上刺眼的血红时，她的手不由都哆嗦，眼泪也冒了出来，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没有半点唯美，没有庄重的婚礼，没有亲人的祝福，没有代表浪漫和爱情的玫瑰，她的第一次，原来如此廉价。

沈奕霖站在车外，虽然没穿外套可他并不觉得冷，身上的邪火还没消下去，他的某处依然胀痛。从蓝依的反应他可以确定，今晚是她的第一次，那层膜可以作假，可反应假不了。

说真的，他从没想过他会成为蓝依的一个男人，如今的社会，像蓝依这样的年纪，又长得如此清秀女孩子，没有多少个是完璧了。

发现她是原装的那一刻，沈奕霖是惊喜的，因为他的妻子顾云蕾嫁给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顾云蕾婚前就告诉过沈奕霖，她有过一个男朋友，而且他们什么都发生了，但是沈奕霖不介意，因为他也和顾云蕾一样。

沈奕霖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那个“她”，当时他们都青春年少，爱到深处情不自禁，所以沈奕霖能理解顾云蕾。他从不追究那件事，事实上，顾云蕾是不是完璧，根本就没影响到沈奕霖和她婚后的生活。

香烟在指缝间燃烧，烟雾缭绕，沈奕霖狠狠地吸了一口再喷出去，他扭头望着车子，猜想躲在车里的蓝依此刻在做什么。她一定有阴影了，不知道会不会恨他，可是这也是经过她同意的不是吗？难道她不知道第一会很痛？

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沈奕霖笑了，心中有种得意油然而生，其实男人嘴里说不在乎，可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处情节。

就在沈奕霖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情绪中时，车门从里头被打开，蓝依一身整齐地下来，她低头走到沈奕霖身边，把手里的外套递给沈奕霖，“拿着，穿上吧，大冷天的别着凉了。”

沈奕霖接过外套，却没有立即穿上，而是盯着蓝依的脸，认认真真地说：“蓝依，我会对你负责的。”

蓝依咬了咬嘴唇，闷声闷气地说：“你怎么负责啊？”

“除了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沈奕霖扔掉手里的香烟，从身后拥住蓝依的身子，“我会给你我的宠爱，让你做最快乐的女人。”

蓝依拉开沈奕霖的手背，低声说：“我想回家了。”

“生气了？”沈奕霖扳过蓝依的身子，让蓝依和他面对面，“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蓝依垂下眼帘，沈奕霖忽然发现她的睫毛湿润，似乎带着水汽，他忙托起她的脸，“你又哭了？”

“没有。”蓝依慌乱地撇开头，虽然她否人，可眼角那点闪烁的晶莹还是出卖了她。

沈奕霖再度将她拥入怀中，用下巴温柔地蹭着她的脸颊，“傻丫头，干嘛要瞒着我？我知道，刚才我太粗鲁了，可是，我控制不住。真的，我真的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低下去，略为沙哑，“你让我情不自禁了。”

一个冷峻严肃的男人，说出如此煽情的话语，作为听话的对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