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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又没有任何亲戚,孤孤单单的,生活条件也不好,也许只有真正接触他们的人才会明白究竟李穗为了生活下去是有多么不容易,所以我就想能多帮助他们一点是一点……”
“最后我想请问叶医生,苏衍目前的身体状况如何?”
“苏衍现在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说可以正常生活,对吗?”
“是的。”
“谢谢……首先根据叶医生的回答,我们不难想象出我的当事人李穗和苏衍生活的很不容易,但不管是再困难的处境他们都走过去了,五六年相依为命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积累的,更不是突然蹦出来的一个人能取代的,对我的当事人来说,苏衍就是她全部的生命,而对于苏衍来说,也同样如此,所以我们怎么能忍心拆散他们母子?这个世界不是光用金钱来衡量的,还有一样东西叫做感情,在他们母子最艰难的时刻,帮助他们的不是孩子的父亲,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医生,那么现在这位父亲又有什么资格站出来要孩子呢……”
苏誉坐在位上听完了律师一大段动之以情的表述,他不是不知道李穗以前的处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这些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从很久以前,在李穗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了,有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比他幸运得多,他羡慕嫉妒她,所以他从没有让她离开过他的视线。
也许是关注得太过投入,从那个时候起,她就融进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感情的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又有谁知道,在很多很多年以前,这颗种子就埋下了。
从憎恨开始,到嫉妒,再到爱上,这一场路究竟还要走多远才能幸福?
等苏誉从回想的思绪中回过神时,他的律师已经在对对方的指摘辩驳了,苏誉在听着,却又没有心思在听了。
“我们不能责怪一个不知情的人,而我的当事人一直都不知道苏衍是自己的孩子,这样他又如何能尽到父亲的责任呢,可是等他知道后,他做了父亲所能做的最伟大的事情,他用半颗心脏救了那个孩子,如果这样都不算,那么我们就要质问父爱为何物了……”
……
“对方律师说的很对,金钱不是衡量的唯一标准,对于一个孩子成长最重要的是环境,我很质疑李小姐是否能给孩子提供良好的成长环境……”
……
“针对对方律师所提出的这点,我的当事人李小姐完全有能力给苏衍的成长提供适合的环境,毕竟没有比母亲更适合照顾好孩子的人了,而且就如叶医生刚才所说的,苏衍完全可以像其他正常孩子一样生活。”
……
“我想对方律师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所指的‘良好’主要是指监护人能否给孩子积极向上的指引,当然如果各位都忘记了,我们不妨再回顾一下有关李小姐的新闻,我很抱歉地说有不少知名人物和李小姐似乎都有所牵扯,这不得不让人质疑她所做的究竟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从中获得何种利益?这种私生活紊乱的人究竟是否能作为合格的监护人,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
“我反对对方律师对我当事人所作出的不恰当评价,所谓娱乐新闻并不值得取信,为了娱乐大众、满足人们的好奇心,这其间的新闻恐怕多是捕风捉影,更何况你是否有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正如你所说的私生活紊乱?”
苏誉的律师对这样的反问似乎胸有成竹,因为这些刚好都正中下怀,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让一个母亲失去监护权,而失去监护权的最好办法就是这位母亲对孩子的成长有负影响。
“我想请一位证人上场。”律师抬了一下手臂,仿佛自信满满。
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此时出现的证人身上,她不是别人,正是白洁。
旁听席上顿时有了低低的议论声,法官不得不敲了几下法槌以示安静。
白洁看了一圈四周庄严的法庭,以及斜对面的李穗,在她的眼眸中李穗仍旧镇定自若,她不曾抬眼看自己一眼,这让白洁微微地垂下了视线。
这一刻,白洁不知道自己将要做的究竟是否正确了,又好像不论她如何做都是错误的。
“我……我对李穗的私生活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次在苏总家的别墅里举办的晚宴上,我有看见书房里李穗和另一位……”
白洁说的很慢,她把自己在书房里看见李穗和蔡总的事情说出来了,她又把在丁香会所里郑博和李穗的事情说出来了。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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