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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狂客不惭道:“路老大,你少乌鸦好不好?”
神行太保推案而起:“兹事体大,我们不想参与。”
日行千里亦道:“路家有家有业,冒不起这个险。”
白花蛇阴笑道:“你们不考虑考虑吗?”
“没有考虑的必要,”日行千里也站了起来:“路家无意称王道霸,更不想成为出卖国家民族的罪人。”
“那你就去做任死城中的恶鬼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无聊嘛,弄点东西在你们身上。”
“唐宋,你?你做了手脚?”日行千里又惊又怒。
“不错!上了这条船就没那条船了。”
日行千里怒道:“路家兄弟不受威胁!”
“不是威胁,其实做了点手脚是逼不得已的事,”白花蛇仍阴气森森道:“你们兄弟举棋不定,我们大事难成,为了大家好才给你们一些刺激,你们想想看,设若能一举铲除小马哥和洞庭黄鱼,整个湘境全是你们路家的天下,何乐不为?就算你们兄弟不怕死,路家堡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你们都不顾了吗?”
“你们敢!”两兄弟惊怒交加。
“为何不敢?大事若成,天下是一家之天下,钦笔一点,死活由不得你,事若不成,我们则成为钦犯,造反都敢做,屠一座路家堡算得了什么?听我相劝,天下本无主,朱元璋夺自鞑子,我们夺过来又有何妨?”
路氏兄弟互望一眼,长叹道。“罢!罢!算路某兄弟一步走差,当时不该存有投机心理,一直观望风色,如今已上了贼船,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俎上肉,说吧,路某兄弟也只有舍命相陪,别无选择了。”
“很好!大家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厮杀吧!”
而在另一个场景,洞庭黄鱼等人也准备厮杀。
“住手!”有人沉喝,门外,渝州一剑匆匆赶来。
“二弟!你干的好事!”渝州一剑沉叱。
推山掌理直气壮道:“我正在执行公务捉拿凶手。”
渝州一剑微怔:“谁是凶手?”
“大哥,看谁身上血迹最多谁就是凶手。”
“躺在地上那个血迹比谁都多。”
“拜托!那是受害者。”
“你说的是醉海狂龙方无学?”
“他是方无学没错,是不是醉海狂龙则存疑。”
“你知不知道他是方大善人的公子?”
“我正为好竹出歹笋而可惜。”
“你给我售!”拜托,不要两个字当一个字念好吗?
“你给我住口!”老方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话客气点,本官代表的可是皇律!”
秦小兰道:“你拿的是大明俸禄,却做蒙人的走狗!”
推山掌怒道:“你休得含血喷人!”
秦小兰嗤笑道。“你也知道含血喷人这句话?”
推山掌一时语塞。
“其实方哥有没有行凶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为了证明此事与我们无关,有些疑点在此就教于渝州一剑侠驽。”
秦小兰连前辈二字都没称呼,可见心中的不满。
渝州一剑倒不以为杵,严肃的道:“姑娘请说。”
“血迹是由外往内滴,带血履痕清晰可见,受害者应是在外受了重伤才逃命至此,这个推测应该没错吧?”
渝州一剑道。“姑娘说的有理。”
推山掌道:“焉知不是他们把人打伤才带进来的!”
渝州一剑点头道:“说的也是有理。”
秦小兰道:“桌上残肴已冷,可见我们进餐已有一段时间,而受害者血滴犹未凝,可见案发时间上有差异。”
渝州一剑道:“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或许他们吃喝当中争执斗殴至死。”
渝州一剑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理。”
秦小兰道:“若说斗殴,店内物品并无损坏情况。”
渝州一剑再度颔首:“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练武之人一拳致命,物品未损亦属可能。”
渝州一剑又道:“也是有理。”
老方道:“大家都有理,你也要有个公断才对。”
渝州一剑道:“要有个公断,有理,有理。”
老方差点为之秘结!渝州一剑浪得虚名,原来竟是如此无主见之人。
推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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