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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定过神来,更是喝彩如雷。
原来屈奔雷的“飞斧神功”,已达到了随意飞行,伤人自回的境界,也就是说,飞斧出手命中后,余力会带动斧头,飞回屈奔雷的手里。
屈奔雷立刻用飞斧回力,竟仍能破了蔡玉丹的锦袍,这等功力,己是神乎其技了。
但屈奔雷本人,却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若适才斧不能破衣,自己便算是一招败在蔡玉丹手里了,而现在总算斧裂衣而出,毕竟是蔡玉丹输了半筹,自己也有了面子,可是自己一发一收,已出了两招,再也不好意思抢攻下去了,只听蔡玉丹瞧瞧破袍,笑道:“屈兄好功力,在下接得好险;这袍子破了,命是拾回来啦。”说着把锦袍随手一放,坐回原处,微笑喝酒。
各人见蔡玉丹如此有气度,不愧是位名侠,心中十分钦慕,屈奔雷心中也暗自惊愧。正欲说埸面话,抬目一望,不禁“呀”了一声,众人随声望去,也不禁,‘咦”
了一声。
原来在墙角的一张小桌上,竟有一个粗布衣的人,蒙头呼呼大睡,此人在何时进来,店里好手,竟一无所觉,对店中发生的事,一概不理。
众人一惊,怎么跑出一个如此之高明的人,后来又转念一想,安慰自己道,这人想必是店里的伙计,从里面走出来,自己当然没有注意。
屈奔雷向老爹瞪了一眼,道:“这是你的伙计?”
那老爹瞧了一眼,摸着头道:“啊?不不”
阿福却道:“奇了,这人几时走进来的呢?”
阿笨嗫嗫地道:“老老爷,这家伙喝了三坛子酒,我我可是一坛子也没拿给他呀这这人偷酒喝。。。。。。”
屈奔雷拖着斧头,悬在腰间,行近那人,喝道:“你是为什么来的?”连喝三声,宛若焦雷,震得屋瓦摇摇欲坠!
那人居然仍蒙头大睡、犹未醒来。
屈奔雷冷笑一声,一斧劈出,这斧只使三分力,怕这人躲不及,一斧便会送了命。
那人依然蒙头大睡,彩云飞不忍见那人血溅当堂,急叫道:“手下留情!”
屈奔雷大笑道:“我只要砍他一片耳朵罢了!”
那人依旧动也不动,忽然打了一个呵欠,桌上的碗、碟、杯、菜竟全部疾射向屈奔雷。
屈奔雷没料到有这一招,一惊之下,酒已先到,溅了一头,屈奔雷大吼一声,居然能硬生生收斧一抡,把壶杯碗碟等纷纷砸了下去。
屈奔雷怒骂道:“好家伙,看不出你是个会家子!”又是一斧劈出,这次运足七成功力,再不容情!
彩云飞与殷乘风及蔡玉丹,见那人深藏不露,也不出手抢救,静观其变。
这一斧,十分凄厉,眼看那人就要遭毒手,忽然眼前一花,那人坐到凳子的一侧去了,依旧蒙头大睡,那凳子却因重心不平衡,往上一翘,屈奔雷这一斧正好嵌入凳子之中!
屈奔雷大吃一惊,心知斧在凳中,若那人此时出手,只怕自己不得不弃斧身退,但那人仍然睡得正酣,屈奔雷哪有吃过这种莫名奇妙的亏,吐气扬声,不抽斧反而用手一扳,那木凳自中裂成两片。
屈奔雷心忖:看你仍睡得下去否?谁知眼前一花,这人已坐在另一张凳于之上,依样大睡。
这桌于四面都有长凳,裂了一张,还有三张。
屈奔雷又惊又恐,又是一斧,那人身形一晃,又到了另一张凳子之上,原先的凳于又应手而裂。
这样一追一闪,屈奔雷已劈倒了第四张凳子,那人一晃,竟扒在桌上,仍然大睡。
屈奔雷额上青筋暴现,怒道:“看你逃到哪里?”一斧砸了去,哗啦一声,桌面裂为两半。
那人无地可容,一翻身而立起,居然仍闭着眼睛,发出鼾声。
屈奔雷忍无可忍,拿手绝技:“飞斧神功”又破空掷出。
这一次,屈奔雷是用了十一成功力,飞斧在半空嗡嗡作响,急砍那人。
那人忽然双目一睁,发出神光灼灼,对这飞斧,显然也不敢轻视。
众人见过蔡玉丹以锦袍卷飞斧,都想着这人是否对付得了这柄飞斧。蔡玉丹与飞斧交过手,知道厉害,叫道:“朋友小心!”
殷乘风为人侠气极重,也不禁叫道:“快用衣卷!”
那人盯着飞斧,眼看就要劈到之际,忽然仰身倒下。
这一来,大出入意料之外,那飞斧似有灵性一般的,忽然下沉,仍向那人腹部砍去。
可是那人一倒了下去,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