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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龇牙咧嘴,想找回一些尊严。
花名在外的他是企业家第三代,往来结交尽是名流之后,多多少少有所谓的门户之见,他认为他们这个圈子将来的结婚对象也应该是同层次的上流社会,不可能纡尊降贵地放低标准。
并非他对小学妹有意见,而是他更看好白清霜,将家世、资产列表一比较,谁也看得出她才是正宫娘娘,野花野草只有一边纳凉的份。
其实华家和白家还有着姻亲关系,他母亲最小的妹妹便是白清霜二叔的继室,说起来他们还是表兄妹,只不过白父兄弟不和,早就不相往来。
“我和谁交往需要向你报备吗?”他不该怒气冲冲地给他脸色看。
“是不需要,可是你若晓得有人以此借口找学妹们的碴,那我就不能置之不理。”事关他喜欢的女生,他无法视若无睹。
一听,司徒悔眉头倏地一皱。“发生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刁蛮任性的白晴雨一口咬定你和那位学妹有奸情,她为了替‘夜夜垂泪’的姐姐讨回公道,率众蛋洗学生会,还叫人泼粪。”他劝阻无效还差点遭到波及。
“难怪你身上那么臭……”
华修文的喃喃自语换来两道凶狠的白眼,他讪笑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好听听看是怎么一回事。
“有没有人受伤?”司徒悔只关心这件事。
“那倒没有,他们……”羽行书像想到什么,突然发笑。“……很会闪,动作敏捷,还拿起网球拍拍回去。”
很像电影的情节,他至今仍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他们会默默忍受,忍气吞声地等事件平息,没想到他看到一群强悍战士,反而让前来挑衅的人尖叫地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你没瞧见他们身手多俐落,简直是训练有素的佣兵,花瓶一拿也能接蛋,而蛋居然没破,足尖一踮向后仰,感觉像花式溜冰,你绝对想不到他们的身体有多柔软,跟顶尖体操选手没两样,还有……”
他说得太兴奋了,甚至流露出敬佩神色,滔滔不绝地描述当时的精彩,完全忘了先前在气什么。
“咳咳!羽同学,请讲重点。”拉拉杂杂一大堆,文不对题。
“什么重点……啊!对了,我是要问是否确有其事,你和那个短头发的小学妹真的偷偷在约会吗?”不问个明白他不甘心,平白受牵连。
康妮和羽行书曾经是青梅竹马的邻居,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可是康家破产后便搬离原住所,从此失去联系。
而他那颗门牙就是她打断的,小康妮崇尚暴力,比男生还像男生,非常粗野,谁也没想到女人十八变,她竞出落得亭亭玉立,娇柔可人,毫无当年的粗鄙和野样,同样吸引他。
“谁告诉你我们在约会?”连他都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约会。
不期而遇的次数太多了,有时连他也觉得像是事先约好的。
“有人瞧见你们在保健室接吻,校医替你们把风。”他是倾向不相信,但对方绘声绘影的说得煞有其事。
“把风?”司徒悔嘴角微微一抽,下意识地抚抚下巴。“道听途说不足采信,你最好把心思放在本年度的秋日祭上。”
他可以猜到是谁口风不紧,除了一肚子坏水的杭校医,还有谁得知内情,甚至大肆渲染。
真是幼稚。
“这是问题吗?你只要打通电话和副会长和好,秋日祭自然能顺利举办。”他和华修文的想法一致,认为不过是小俩口在呕气而已。
“我们分手了,她提出的,你们也在场。”司徒悔口气不疾不徐,像在谈论天气。
几双眼同时浮现讶然。
“你在开玩笑吧!清霜说的是赌气话当不了真,我们都晓得她还爱你,不可能真的和你分手。”女孩子嘛!要的不过就是一句贴心话。
“我不爱她。”
“嘎?!”不爱她?
华修文和羽行书怔愕当场,脑子大当机无法反应,交往快三年、出双入对的一对璧人,他居然以一句“不爱她”做结束?
刚进门的文言宁若有所思的站在门边,不进不退地思索着,她想要不要把听到的话转告白清霜,让她放下身段,及时挽救即将破裂的感情。
即使她们并无深交,只不过同是学生会的一员。
“我上高中部瞧瞧,你们负责搞定下个月的秋日祭。”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仍不放心的司徒悔放下手中的资料,行色匆匆的走出学生会,与文言宁擦身而过而不自知,步伐急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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