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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任她去吗!该死!本想好好惩罚她一番她,谁叫她不信任他亲自跑到这儿来找他呢?
他气呵!气她这样顶着柔弱的身子跑到苏州,还女扮男装地上了云雨楼,她想证明什么?
见到他的眼里有心疼有气闷,还有不住的挣扎,兰雨儿不由地顺着卓以风的视线望去,看见了一个狂饮的白衣公子——那个令身边的男人一进门便心绪不宁的主角。
心幽幽一拧,兰雨儿出声了,“那位……公子是你的朋友?”
“不是。”卓以风别开眼眸,往二楼走去。
见他走,兰雨儿只好跟上, “你不过去看看他吗?他看起来不太好。”
“我说过不认识她。”
兰雨儿不理,继续道:“他再这么喝下去一定很快会醉倒地,何况——”
“那一丁点酒醉不倒她。”步伐没有停,卓以风要自己别再去理会她。
没有他这个观众,她便会走了吧?
果然是相熟的人……
兰雨儿也不点破,自顾自地又道:“那可是胡儿酒,男人喝上整整一杯就够让姑娘们欲仙欲死了,何况是那样的喝法呢?”
胡儿酒?卓以风瞬间停住脚步。
“女人喝了又如何?”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欲火焚身……以这位公子喝下的量而言要是给姑娘家喝了,可能好些天都离不开男人的床。”兰雨儿故意说得夸张了些,媚眼若有所思的勾向他。
卓以风旋风似的下楼上把将泪流满面的路思瑶抱起,在众人的喧哗声中二话不说的冲出了云雨楼。
“果然,这位公子是个女儿身。”冬儿第一次见到卓以风显得气急败坏的模样,有些傻眼。
“何以见得?”香儿有些担忧的望向二楼的兰雨儿,真不知雨儿姐姐为何故意这么说?让卓以风为了一名女子离开她,她真的无所谓吗?
“除非卓以风有断袖之癣,否则不可能这样急慌慌的抱着那个公子离开,何况……那位公子喝的可是胡儿酒。”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大伙儿不全都心知肚明?
胡儿酒亮晃点说是养气补肾,说私里一点,不就是加点春药的害人东西?只不过加得神不知鬼不觉又理所当然罢了。
* * *
她的脸看来潮红而诱人,幽幽的眼里水汪汪地尽是磨人的泪,攀着他颈项间的手无力的垂挂着,不住上升的热度让她不时地伸手去扯衣服。
该死!这胡儿酒摆明着是春药,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路思瑶难过的伸手推他,他却像山一样动也不动。
“你还好吗?”他将她带到附近的客栈,只向掌柜要了一间房。
这房不大却幽静,处在偏僻角落,少有一些闲杂人等经过,门外还有一小块种植玫瑰的花圃。
“你走开!”她好热呵!都是他害的……她不要再看见他这个负心人!花花公子!表里不一的坏蛋!
“呆呆……”
“别叫我!我不是你的呆呆!你的呆呆死了!已经死在落花湖里了!听到没有?她已经死了!”她哭喊着,粉拳不住地挥向他的胸膛。
宁可那日便死在落花湖里,也好过今日亲眼目睹他对另一位姑娘的好与亲密,那比让她死去还要难过上千倍万倍呵,他知道吗?
“是我的错,别再哭了。”他低声哄着。
“你的错?你有错吗?只不过搂着一姑娘又吻了她而已——”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亲眼目睹!”他还想骗她?要骗,为什么不骗得彻底一点?他可以在一看见她时就冲过来跟她解释啊!为什么在故意做了那么多事气她之后,才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故意气你的,因为你突然出现在那种不该出现的地方,因为你不信任我而亲自跑到苏州的云雨楼来找我,我生气。”他紧握住她激动挥舞的小手,“错在我不知你桌上那壶是胡儿酒,任你番天胡地的喝!”
原本是要气她,现在气的却是自己了!该死!
要不是兰雨儿点醒他,要不是兰雨儿告知他胡儿酒的能耐,他若真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那现在这个模样的她不就全落入别的男人的眼,甚至于连她的身子……
该死的!别想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
“搂着那姑娘高高兴兴亲亲热热的进门……也是故意气我的?”
“那是逢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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