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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瑾很开心,这就是她的爷爷,不管她干什么,都会支持她的爷爷。
前世从小到大,除了嫁给幸村这件事上,爷爷反对过以外,其他的事情,爷爷从来不会过问。
在他眼里,自己孙女做的事永远都有自己的理由。
孩子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
不一会儿,气氛又活跃起来了。
在众位爷爷诡异的眼神下,迹部拉着菡瑾跑到这边,跑到那边,玩得不亦乐乎。
菡瑾几次要挣脱,手却还是被迹部牢牢地握着。
后来,迹部被她扭得不耐烦了,丢下了一句话:“小不点,刚刚本大爷可是陪你演了一场戏,你可要好好报答本大爷啊!”
菡瑾僵硬了。
残殇(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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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瑾整场宴会都和迹部手着拉手,穿梭在人群中。
两个和服娃娃像金童玉女一样,迎来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到晚上9点的时候,由于小孩子的作息,菡瑾已经困得完全睁不开眼睛了。
迹部家的管家把她领到了小客房里休息,菡瑾迷迷糊糊就躺下来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的缘故,菡瑾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梦见自己嫁给幸村的时候,穿着漂亮的婚服,向幸村家的长辈们行礼,一会儿又梦见结婚3个月后的晚上,她在马路这边看见马路那边幸村和一个看不见脸的女人拥吻的身影。
菡瑾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个时侯,幸村已经是国际知名的网球选手,经常有狗仔跟踪偷拍,每一次她手里捧着厚厚的报纸,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被刻意放大的照片,还要顾及幸村家的颜面,在记者招待会上表现出和幸村亲密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新婚,完全不知道改怎么处理这种事。
妈妈死的早,也没有人告诉她,婚后应该如何和自己的丈夫生活,如何面对丈夫出轨的事情。
爷爷年纪大了,她不能让他知道这些事情,每次都要提醒早川爷爷,用尽办法把报纸藏起来。
她没有朋友,从小到大,能说得上话的就只有真田透一个,刚开始的时候,她不知道幸村外遇的女人是谁,被真田透耍得团团转。
后来想想,她真是太傻了。
一些奇怪的事情像回忆又像是梦境,让菡瑾觉得浑浑噩噩的。
最后,所有的梦境都不见了,她又回到了以前的家里,那个和幸村一起生活过4年的家里。
房子里很安静,她就站在门口的玄关那里。
接着,房子里若有若无地传来女子的哭声。
菡瑾愣了愣,寻着声音慢慢地往里面走,穿过客厅,踏上楼梯,哭声越来越大,还有隐隐的说话声。
最后,她在二楼最里面的客房门前停了下来,在推门的一瞬间,她的手直接穿过了门板,一下子扑了进去,差点跌倒。
房间里,她看见了两个最不可能扯上关系的人。
真田透和柳茗雅。
这两个人,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只要一见面,就会开始吵架。
可是,现在,她们两个却一起待在她的家里,其中一个在捂着脸哭,还有一个在劝说。
这个诡异的场景让菡瑾有些怔愣。
真田透闷声哭着:“茗雅,我该怎么办啊精市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我现在天天梦见她死的时候对我笑的样子我觉得好恐怖啊”
“有什么好恐怖的,”柳茗雅扭头,训斥她,“她已经死了,死了就是什么都没了,她活着的时候你都没怕过她,她死了你还怕什么”
“不,你不明白茗雅”真田透抬起头,抽噎着,“我每次梦见她的时候,她都浑身是血,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她要为她和孩子报仇我每次下楼梯的时候都觉得有人在看我我现在晚上都不敢睡觉”
“真田透,真田透,”柳茗雅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你听着,柳、菡、瑾、已、经、死、了。她永远都没办法回来了,你有那种感觉只是你的心理作用,都不是真的。退一万步讲,她又不是你推下去的。”
“茗雅,我好怕”真田透一把抱住了柳茗雅。
“不要怕,”柳茗雅拍着她的背,“现在她已经死了,幸村老头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止你们了,你看,她刚死,你就被幸村接进来了,幸村老头也没说什么。”
“可是,精市他已经好几天没和我说话了,他把自己关在他们的房间里”
“他只是需要冷静而已,你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