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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身后的人才柔声道:“猜猜我是谁?”
余阳臣身体猛然僵住,许久他才抬起手搭在女子的手上,声音有些许颤抖的说道:“孟琛。”
两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交谈着,孟琛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余阳臣,包括她自己的“死亡”。
那次车祸以后,她立刻就被掉了包,送到美国去医治,在美国,一待就是一年;孟琛是南山的备用棋子,若是林野失败,他就会用孟琛来威胁余阳臣。
孟琛并不是孟家的孩子,她才是林野血缘上的姐姐,她出生时就被送到孟家,可能除了南山,没人知道真正的孟琛到底去哪了。至于南山跟孟家有何渊源,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这一系列的事听起来都有些荒唐,但南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他为了他的目的什么都做的出来,他放弃了他的两个孩子,只为达到他报复的目的。”最后,孟琛简单的对南山做了下评价。
她说这么多的原因,只是想让余阳臣知道所有事的缘由,让他知道林野也不过是被南山利用的棋子;孟琛只是希望他能好好考虑一下,怎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毕竟林野真的很想跟他重新开始。
最后,孟琛还特意强调她绝对不是站在林野那一边的,他只不过是说出真相,好让他做出个无悔的选择。
“对了,还有件事。”孟琛突然说道,“我也骗了你啊,你怎么不生气呢?”她微微笑着,嘴边陷下两个浅浅的酒窝,就像他小时候经常对余阳臣笑的那样。
“你身不由己啊。”余阳臣罕见的笑了笑,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是赤裸裸的种族……啊不对性别歧视啊!”林野拍案而起,满腔怒火的看着一脸笑容的孟琛。他也是身不由己才骗余阳臣的,怎么结果跟孟琛差这么多呢!他十分的想把孟琛拉去浸猪笼,并且这一想法在孟琛说出“当然是因为我跟他二十多年的感情了”这句话时达到了极点。
于是林野毫不犹豫的抄起手边最大的武器——抱枕,扔了过去,并且正中目标。
闹归闹,孟琛还是好意的提醒林野,跟余阳臣相处的时候注意言行,他为人处世极端又果断,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谈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段时间的孟琛,又不自觉地跑去酒吧疯玩了,并且这次没有给林野留下晚餐。
看来只能啃方便面了。林野心里叫苦着去烧水,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一边喊着“来了”一边跑去开门,却在看到门后的人时微愣了一下,接着立刻侧身请他进来。
余阳臣是被孟琛叫过来了,她是说三个人好久不见了,来她家聚一聚的,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余阳臣按了按太阳穴,心想自己真是不该相信她说的话,这两年在外面她都没学点好的。
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余阳臣,林野抓了抓头发,试探性的问道:“要一起吃饭吗?”
“好。”出乎意料的,余阳臣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然后走进去坐到餐桌前,等着林野去做饭。
林野对于余阳臣的同意感到有些惊讶,他欢快的跑到厨房,数秒后又探出头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可以请你来做饭吗?”
饭间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都默不作声的吃着饭,谁也没开口先打破沉寂。
倒是一声清脆的金属碰击的响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余阳臣丢了一把钥匙在林野手边,继续低头吃着饭说道:“你家的钥匙,一直忘了还。”
林野回应了个微笑,挠挠头说道:“不用了,已经没用了。”说着便把钥匙推了回去,刚想说你留着作纪念吧,余阳臣突然站起身来,抓住林野的头发,重重的将他的头摔在桌面上。盘子被碰到地上,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他的头又恰好撞在了盘子上,菜汤浸湿了他的头发,盘子也因重击而碎裂,碎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浅浅的伤痕。
余阳臣冷笑一声,抓着他的衣领将人提起来,说道:“不要的东西就丢给我,你当我是什么?你的废品回收站吗?”
林野被撞得脑袋嗡嗡作响,也没太听清他说的什么,他只是在想,孟琛说的很对,果然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他现在只觉得生在中国真是太好了,餐具里没有刀叉。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僵持了很久,余阳臣才松开手,拉着人去洗手间清洗。清凉的水冲洗着他头发上的菜汤,混着水形成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洗完后,余阳臣又拿起毛巾来细心地帮他擦头发,与他之前的行为还真是不相符。期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