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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找你看电影。”小友惜字如金地说。
省心明白了,昨天放电影,齐程可能想找她一起去看。哪知道省心早就去了学校。就这样阴差阳错开了,省心倒觉得这样更好。
许北修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小营房,他想换下湿漉漉的衣服,上床躺一会儿。把省心送回家后,他并没有立即回营房。他兴奋不已,无法自制,他需要宣泄。于是把车停靠在营房后面,围着整个大菜园跑了10圈,直到精疲力尽瘫倒在地。足足躺了有半个小时。这才浑身通畅无比。起身回了小营房。退下全身湿透的衣服,只穿个裤衩,回身上床,赫然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北修一脚就揣了出去,只听“哎呀妈呀”那人应声落地。
“枕头?”北修看着仰面八叉躺在地上的枕头,不经笑了起来。伸手去拉,被枕头甩掉,枕头哎哟哟地乱叫唤着,自己爬起来,还顺势踢了北修一脚,可发现北修就只穿一条裤衩,硬硬地收回了腿。
“你怎么才回来啊?”枕头一脸的不满。
“我还没问你呢,大半夜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你不是离开你那枕头就睡不着嘛?死都要拽你那枕头,可我刚才看你睡得跟头小猪一样,看来你要改名字了。”北修今天兴致特好,话也多起来,调侃地逗着枕头。
枕头这个名字是从新兵连开始就有的,因为枕头只能枕自己的枕头,否则睡不着,无论到哪里,他的行囊里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枕头,有一次同屋几个恶作剧,把他那个宝贝藏起来了,结果夜里枕头同志就愣跪在床上到天亮,第二天走路都不稳了。从此枕头就名扬开了。
枕头还是没好气,嘟囔着“只在你被窝能睡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北修故意把脸贴着枕头的脖子根问。
枕头吓得噌的一声跳得老远,回头指着北修,“你,你,你赶紧把裤子穿上!”
“我穿着呢,裤衩也是裤子阿,要不裤衩也脱了?”北修一脸的坏笑地说道。
枕头的脸已经涨红了。“不跟你说了,今天是抽得那阵风,我回去睡觉了。”看枕头真生气了,北修直接找了条长裤套上。
问枕头“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跑我床上了?”
“噢,那个,昨晚不是去看电影了嘛,我四处找你,电影结束也没见着你,就回来了。你也不在营房,我就有点担心,就在这等着,结果你这家伙回来就把我踹地上了。对了,你还没说你干吗去了,怎么这个德性啊”
“嗯,我寻了一个宝贝”北修不无得意地说。
“真的?快拿我看看!”枕头给北修的话勾住了。枕头知道北修就爱找些破石头破玉头来刻东西,想着半夜定真是寻来了宝。难怪北修看起来两只眼睛都放着光芒。
“看?赫赫,在这里;你能看到吗?”北修双手相交按在胸口。
枕头只认为他在耍他玩。气愤地踢开门就走。
北修连声说:“喂喂喂,我说的是真的。”枕头头都没回,扬长而去。
北修一个后翻就折床上去了。感叹一声“这年头,想说句真话也没人听啊……”
你的战友
……》
北修跟枕头还真是有渊源,从新兵连开始,北修跟他就是一个班的。枕头是个农村兵,特别爱哭,还爱抱枕头不放,又长了一张娃娃脸。在这个男人的世界,什么都要拼个你死我活,你高我低的,他自然算是个异类。总是被有些人当成欺负嘲笑的对象,开始北修也没太在意,他对军队的这些背后阴暗面早已熟知,见怪不怪。只希望能尽快结束新兵连的训练。尽早脱离这个鬼地方。
班副是个极善投机的人,对上献媚,对下欺压,总是拿枕头开刀。
枕头家给枕头寄来了些东西,班副没等枕头回来就打开了,好吃的东西都自己留了,或者分给他的狗腿子们,还把枕头娘给枕头纳的花鞋垫挂在宿舍的墙上,路过的人都要耻笑一番。开始枕头还央求着,东西吃了就吃了,花鞋垫是娘一针针纳的,土是土点,但也不能当画挂起来,让人参观啊。
班副一把扯下花鞋垫,狠狠地抽打着枕头的头说:“你他妈的,恶心不恶心,全班就你一个娘们唧唧的,这种东西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们这里。”说着就把花鞋垫给扔了出去。枕头急了,就跟班副撑起了膀子。
北修原本是嫌他们吵得慌,跳下床来拉住班副的胳膊说:“当个班副就能随便挥拳头?”
班副一看是他;立马换了副面孔“您是啥身份啊,别跟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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