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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上来,一双眼睛还不时瞟瞟我身边的段清狂,“姐姐,那个男的是谁啊?”
我凝望着刘雪梅,一颗心慢慢地寒了下来,刘府的一个小姐就已经在这京城耀武扬威,便可想而知刘尚书几父子的所作所为了。
“姐!”刘雪梅见我沉默不语,想碰碰我,可看见我冷冰冰的样子,又忍住了。
我没有看向她,反而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李宰相,严厉地问:“李宰相,这刘府是不是经常在京城犯事!”
李宰相低着头,一声不吭。
“李宰相!”我提高了嗓音。
“是,”李宰相细若蚊子般的声音,“皇上说了这只要不闹出人命来,都可以不予追究!”
刘雪梅突然兴高采烈地插进一句:“姐,皇上可真宠着您,难怪爹和大哥都说有姐在,只要不是天塌什么都不怕!”
“啪!”一个茶杯被我狠狠摔在地上,我气得全身颤抖,这群人竟然是打着我的招牌四处胡作非为的。段清狂慌忙抓住我的手,紧张地检视着,周围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哀家现在就让刘府的天塌下来!”我恨恨地吐出几个字。
“姐!”刘雪梅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一看见周围的人脸上诧异的脸色,不可置信地又大叫,“姐!”
我看也不看她,冷冷吩咐:“把她给我拖回刘府,让人好生看管着!”
几个士兵立刻将刘雪梅连拉带拖出去,“姐,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不能这样对我”刘雪梅大声尖叫着。
等这噪声消失后,我又望向一旁李宰相吩咐:“你给哀家把刘府所犯过的事情一清二楚地查出来,该办的全部依法办了!”
李宰相只是恭恭谨谨地垂头站着,没有应也不敢拒绝。
我静静地看了他半晌,突然明白了他心里的顾忌与犹豫,接过一杯茶呷了口,淡淡地问:“李宰相,你的侄女蓉妃是因为哀家才打入天牢的,你怪过哀家没有?”
宰相慌忙在我面前“扑”地跪下叩首,急道:“臣不敢,而且这是臣的侄女罪有应得,与皇后没有任何关系!”
我轻笑出声:“既然李宰相是个明理之人,哀家自然也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若刘府证据确凿被查办了,那也只是他们咎由自取,哀家又怎么怪到你的头上!”我突然提高声音,对周围围观的百姓大声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刘府,希望大家与官府合作,对刘府举报有功者重重有赏!”
突然,李宰相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诚心诚意地说:“臣领命!”我与李宰相对视了一眼,我知道在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疙瘩与猜忌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我心里暗衬着,也是时候将蓉妃放出了,让她到民间做回一个普通的女人。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道谁领了头,周围的百姓都高呼着跪下,里三层外三层,场面是空前的壮大。其间还穿插着激动的对话声,“听说,皇后下令查刘府!”“太好了,这刘府可真的是十恶不赦!”“皇后真的好英明!”
在这激动人心的高呼中,我又一次心潮汹涌,满怀豪情壮志,能享受到这么多人的敬佩与爱戴,真的不枉走此一生,也不枉我从几千年前跑来这个陌生的时代。
我起身欲迈步,突然一双手将我横抱了起来,我落入段清狂一双亮灿灿的眼眸中,他贴到我的耳边悄声说:“你总带给我很多的惊奇!”
段清狂抱着我,大步迈向马车,一路上匍匐在地的人们纷纷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恭敬地目送着我们的离去。
窝在段清狂温暖的怀里,我感觉到自己两腮发烫,心里不住哀嚎着,恐怕这民间又要多出两个故事,一个是“绝世男子抱着皇后进出酒楼,”另一个便是“皇后大义灭亲!”。这一刻,我甚至能想到说书先生的版本:
“话说,皇后出现某酒楼内,虽然皇后面貌隔着一层白纱,却仍是美得那个叫惊天动地,各位可知道皇后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那是皇后宅心仁厚,若以真面目示人,恐怕这酒楼的人全体惊艳而身亡,这皇后可是为了大家着想”
第55章
龙塌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男人,俊朗的五官,略显苍白无血的脸此刻安详而平和。
我的手轻轻地在他脸上抚摸着,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子,还有厚厚的嘴唇,我的心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眼泪便滑了下来,一滴两滴滚落在他的脸上,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像上次那样醒过来将我拥入怀中,而仍旧是静静地一无所知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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