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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裁了账。
但此事何等机密,除非仙仙主动告诉崔伯言,否则他不可能知道。本公主立即脑补出仙仙为了讨好崔伯言,不惜易容成本公主的样子,爬床的画面,顿时肺都快要气炸了。没出息!简直是辜负了本公主悉心栽培的一片心意!
崔伯言接下来的话也证实着我的猜测,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都说了这招没用的。你易容成她的样子,我也不可能跟你好。我爱的,从来也不是这张脸。哪怕她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你假扮不来。”
他不爱这张脸?那先前要死要活反复折腾是为了什么?说出来谁信啊!
本公主心中不住冷笑,也不管他究竟是真的没有认出我,还是假装将我认作仙仙,好拿昔日机密之事威胁,当下一言不发,捧起酒坛子,走到崔伯言跟前,将整整一坛酒朝他头上浇下。
崔伯言猝不及防,被淋了个正着,我紧接着又捧起房中水盆,又浇了他一身。
“清醒些了吗?”我冷冷问道。
崔伯言睁着眼睛将我望着,看了许久,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明。
“夕月?”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这个人总算未傻到彻底。只是和一个醉鬼商议事情,总有几分不便。
“我有要紧事情寻你。”我皱着眉头道,“只是你这副模样……”
“什么事?”崔伯言却不似预想中的喜悦,“你等我片刻。”
他总有办法在短暂的时间里把自己收拾妥当,这点本公主早已是见怪不怪了。所以当他再度出现的时候,一副翩翩世家公子模样,干净整洁,我却处之泰然,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只是呼吸之时尚有酒味。”我轻轻走到门边,呼吸新鲜空气。
“实在抱歉。”崔伯言静静盯着我,态度竟是不卑不亢,“你既深夜来寻我,必然是有要紧事,要我帮忙。事急从权,也只有委屈公主了。”
他这一声“公主”引发我许多回忆。遥想当年,布局之时捅了什么篓子,若要自己收拾,只恐要费一番周折,便含糊着交给崔伯言处理,他不悦我不肯和盘托出,对他诸多隐瞒,便以“公主”相称,不过善后之事依然是做的精彩漂亮。
单就他这份善后的能力,本公主就觉得应该倚重他这么一回,于是方有了深夜造访之事。只是竟然发现仙仙向他泄露了机密,这却是意外之惊了。
以崔伯言的聪明,既然知道仙仙会易容,自然不可能傻白甜到认为她什么也没干。
所以本公主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仙仙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崔伯言沉默了片刻,行至门口张望一回,这才低声说道:“我知道她暗中受你控制,易容成你的模样,在公主府中和萧承业……”
我不动声色:“看来你知道的真不少。”
崔伯言解释道:“你不要怪仙仙。她只是见我同你和离,郁郁寡欢,扮作你的模样哄我开心而已。她别的什么也没说。我猜出来其余事后,便要她发誓决计不在别人面前如此。”
好,好的很,本公主的属下见异思迁,为了勾引男人不慎泄露了机密,居然轮到被勾引的男人来替本公主教育了!
我又气又恨,气的是仙仙有违重托,恨得是自己看错了人,心中气得不行,面上却越发和气,点头赞道:“单这份缜密的心思,便不枉本宫爱你一场。”
崔伯言涩然一笑,却不纠结于爱不爱的话题,直接道:“你放心,我的话,她还是听得进去的。便如同此刻,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应允。”
这看似是情致绵绵的情话,实则是要让本宫放心,不暗中寻仙仙灭口。横竖眼下大熙已亡,昔日旧事,再也无人追究,本公主也乐意送他这一份人情,点头道:“既如此倒也罢了。那是第一次和离时,还是第二次?”
“第二次。”崔伯言道,“我知道那日不是你,是他人改扮,心中不知道有多欢喜。”
“你以为我同萧承业……”我说。几年前的事情,到了如今,方趁着一个偶然的机缘,摊开了讲,令人无限唏嘘。
“是。我当时便知。原本以为那是你。”崔伯言道,“虽是为了报复,然则毕竟是一个父亲的兄妹,每当想到你竟这样作践自己,我就忍不住心痛。幸好你未曾造下这等冤孽……”
干他屁事!他知道不知道对于本公主来说,跟他睡觉、同他大婚亦是在作。践自己?在原先的历史中,崔伯言和楚少铭都是新朝的大功臣,从推翻大熙到新朝建立,废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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