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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忿,越想越想不通,正要骂醒浑然不在状态的汪峰,谁知,那个神色古怪的家伙,却朝他瞥了一眼,语气颇为无奈地说:“人家是夫妻,你瞪我有什么用。”
隔壁床顿时石化,啥?夫妻?
他和汪峰也不过同屋同睡了一个礼拜,自然不知道汪峰和高烈夫妇之间的关系。
愣了半响,隔壁床挠挠头,颇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好像办错事了。”
“咋了?”汪峰回头看他。
隔壁床吭吭半天,才涨红了脸说:“唉,我就是以为他撬你墙角嘛,为了你和女兵的美好未来,我就。。。。我就。。”
他实在说不下去。
汪峰脸色一黑,知道要坏事了。
这少尉啥都好,就是嘴碎了点,脑子活泛了点,住院期间,他整天介把一帮小护士逗弄得滴溜溜转,昨天做复健还听人说,有两个小护士为了少尉差点打起来。。
这小子,不会跟高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就什么就!快说!”汪峰一着急,竟又扔了个苹果过去。。
“别砸!别砸!!我说,我说。。。。我就是给他出了个点子,他说女兵不理他,我就教他。。。教他。。。嗳……嗳别砸!!我就教他耍流氓!!”少尉豁出命去,最后吼了一嗓子。。
“。。。。。。。。。。”病房里一片寂静,就在少尉抱着头,等着苹果雨下过来的时候,对面却忽然传来“噗”的一声笑。。
他眯着眼睛,抬起头。。
对面的傻大个正憨笑着挠头,“你这个办法弄不好还真行!”
汪峰觉得少尉那些花花心肠的缺点一下子变成优点了,好像对小雪,只能用这样下三滥的方法才会有作用吧。。
一出医院大门,才感觉到酷热难当。
虽然已临近傍晚,太阳也落到了山边,可没有一丝风,空气里也还残留着烈日照射之后蒸发出来潮热和窒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停会儿就是身汗,莫说巩雪一气不歇地从住院部走出医院大门了。。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下班的人潮也挤占了闹市区的大街小巷。
她在路边停住,想去衣兜里掏面巾纸,擦擦汗,刚一伸手,就有一块叠的方正的男式手帕递了过来。
“天挺热的啊。。”一道熟悉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巩雪依旧垂眸,沉默了两秒,才略微偏过身子,避开他的手帕,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面巾纸,抽了一张,擦了擦额头和鼻尖上的汗水。。
托着手帕的手臂停在半空,许久未动,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可手帕的主人却不觉得怎样,反而神色平静地收回手帕,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巩雪立着。。
巩雪没有说话,也没有避让,只是把目光转向车水马龙的街道,看到一辆空的士驶了过来,便伸长手臂,招了招手。
她打算回宾馆了。
的哥好奇地从敞开的窗口看了看道牙边上立着的一对军人,踩了一脚刹车。
巩雪拉开后驾驶的门就坐了上去,她坐在靠右的位置,上车后就关了车门,随即,向的哥报了个宾馆的名字。
的哥没有立刻启动车子,他瞅了瞅外面的男军官,“他不上车吗?”
“不认识。”巩雪连眼皮都没抬,就偏过脸去,望着对面马路上的鸭肉铺子,面无表情地说。
的哥一愣,心想,你蒙谁呢,你不认识他,他会一个劲儿的盯着你看,喏,他也过来了。。
“咔……”随着一声脆响,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
一道俊伟的身影钻了进来,似乎是不大适应的士逼仄狭窄的空间,他动了动身子,才勉强关上车门。
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的女军官有蹙眉发作的征兆,的哥怕丢了生意,赶紧发动车,一溜烟地冲了出去。。
“我说。。。你们是小两口吧,闹别扭了?”的哥入行多年,见多识广,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高烈嘴角的笑容有些涩然,“是我不好,惹她生气了。”
的哥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长相清秀的女军官,打了个哈哈,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军人结婚,婚后是不会吵架的呢。看来。。。。呵呵。。。其实吧,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瓦勺不碰锅沿的呢,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吵一吵,闹一闹,也就过去了。那还能真的记仇!你们说是吧?”
高烈但笑不语,后座那位干脆就是个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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