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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式无语。
汪尚中:“红星湖抓捕失败,马行辉就此失去踪迹,如果无人包?和窝藏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韩式仍看着帽子上的国徽,面无表情,沉默。
汪尚中:“马行辉脱逃以来的半个月里,惟一一条准确的情报是你取得的,虽说抓捕失败,我仍然要为你请功!”
韩式:“需要我做什么?”
汪尚中紧盯着他的脸:“找到举报人!”
韩式:“举报人是偶然发现逃犯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汪尚中:“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想,你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你被感情左右着。”
韩式这才抬起头来,直视汪尚中:“你知道谁是举报人?”
汪尚中:“是的,围绕徐至松的社会关系的侦察动用了很多力量,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黎潇潇现在的男朋友钟盛是徐至松在刑警队当队长时成功挽救的失足青年,他对徐至松抱着深深的感恩之心,直至现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徐至松的照片。可徐至松从来不曾接受过他任何形式的报答,如果徐至松有求于他,他必然是有求必应。虽说他是一名成功的私企老板,但他的本性上还留存着很重的江湖习气。通过调查,马行辉脱逃的第二天他动用了五十万现金,去向不明;马行辉落脚的红星湖渔场和钟盛的鸿事达公司有密切的业务往来,也就是说红星湖渔场依靠鸿事达而生存……”
韩式幽幽地插口道:“钟盛资助马行辉五十万现金,然后又把他介绍到红星湖落脚,他所做的这一切都让黎潇潇发现,黎潇潇向我打了举报电话!是这样吗?监狱长!”他一连串的说了这么多,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已几乎是吼着说的,带有明显的情绪。
汪尚中不为他的情绪所动,冷静地用肯定的语气答:“是,应该是这样。”
韩式:“应该?这是一种推测,包括徐至松参与了马行辉脱逃案,都是推测!”
汪尚中:“以前是,现在事实己作出证明。马行辉从红星湖逃逸后,我们对他的住处进行了搜查,发现他没来得及带走的一张纸上写有钟盛家的电话号码,马行辉和钟盛不可能有丝毫的联系,徐至松参与马行辉脱逃案已经能够确认。”
韩式用冷冷的目光看了汪尚中半天,用冷冰冰的语调问:“你从哪儿知道得这样详细,钟盛的个性,资金动向包括他公司的业务关系,这一切似乎不是你一个副监狱长的权限所能及!我觉得你有必要解释点什么?”
汪尚中:“是我的权限所不能及,也是监狱局甚至司法厅的权限所不能及,但你别忘了无论那个行业那个人都处在党的领导之下,危及社会安定和人民利益的事情是不允许发生的!”
韩式对汪尚中的话题转移很是不满,想想自己莫名其妙的遭遇,不由得气上心头,声音也带着明显的情绪:“监狱长同志请您别拿大话吓人,我虽是一个小小的监狱警察,但大道理我懂,我想请您弄清楚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我的人格是和您平等的,请您学会尊重我的人格!别在拿我当傻小子使唤!”
汪尚中被他激烈的情绪搞得一愣,端详了他半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没尊重你的人格?我只是在谈案子而已!”
韩式:“我就是在说案子,马行辉、徐至松都是我管辖的罪犯,徐至松的案子有疑问是我提出来的,马行辉的家事是我解决的,为了他们两人的事我两次遭人暗算!可关涉案子的关键之处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既然组织上不信任我,我又是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从今天起我辞职,从此黎阳监狱的事和我无关!”
汪尚中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指韩式:“你令我寡目相看啊!关键时候你给我撂挑子,有点委屈就请功摆好!涉及私人感情就什么都不顾了?”
韩式也是发尽量放开声音:“什么叫涉及私人感情?别给我乱扣帽子!马行辉脱逃案牵涉的关关节节我一天不弄清楚,你就别指望我给你卖命!”
汪尚中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拍桌子:“你给谁卖命?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呀?如果你是在卖命,也是卖给国家卖给人民卖给你选择的事业!你所辖的罪犯越狱,我让你去查清有关线索,有错吗?倒成了给我卖命?你还有没有党性原则?有没有责任心?”
韩式毫不示弱:“不管你扣什么帽子,反正我是不干了!”他气冲冲摔门而去。
汪尚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办公室转了两个圈子,一挥手把韩式放在桌上的帽子打掉在地上,又踱了几步双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