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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边和在书架前出神的祺祺打招呼。天气真热,即使是这种四面被山环盖的山区。
“啊,哦,在想我的偶像。”
“偶像?什么偶像?”
“你猜猜。”
“总之不可能是什么歌星。影星,我的书房里不可能有那些。我猜大概是作家或者医学权威或者是传奇的企业家,不过依你的个性,极有可能是作家。”
“那你再猜猜我崇拜的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或者说是男的女的。”看你怎么猜。
“恩是男的,而且是年轻的。对吗?”
“对也不对。”
“是男的,但年纪不对。”
“对也不对。”
“难道你会迷恋一个女的?”展尧一副不可能吧的样子看着她。
“我的崇拜无关性别无关年纪的,那不是单纯的迷恋,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敢侮辱我的偶像我和你急。
“那你倒说说是哪位蒙你厚爱呀。”
“我说出来你也不知道。”懒的和你闲扯。
“那本刊物,至少它创刊以来到四年前的所有发行本我都略看过。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记得。”自己还在里面涂鸦过一次呢。小瞧人。
“一个叫铭的人,我四年前看过他的这篇描写母爱的文章就为他文笔的丰富多彩所折服,我也收藏了这本刊物从四年前到现在的每一册,可就是没有再看到过他唉”
“呃”不可能吧,这么巧,还记得自己那时侯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刚好是出国前一个月。出国了,读的看的写的都是家里要求的商业。管理。早把那些心里往事尘封了。当时也是因为气愤妈妈的自做主张,安排他到国外去学习,定了一些不合理的法则,自己才会一时兴起写的东西,而且还是被临家的表妹偷偷拿去寄到报社去的。没想到会出版。
“不晓得是不是他已经不在这个刊物上发表文章了,还是他老的死了或者他换笔名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也许他只是随便写写,并不打算在文坛上有什么成绩呢。”他淡淡地说。
“也许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惜了。”对这件事她一直无法释怀。她难得对一件事那么固执。可是当初这篇文章带给她的震撼到今天都没有淡化。“文章中对母爱的诠释是那么与众不同却又写出许许多多人的心声。写作的人有孩子的细腻。青年的活跃。垂暮之人的沧桑。让不同年龄的人清楚的在文中读到不同年龄阶段的拥有或者失去母爱的人的渴求和自己的心声。正是因为这个,我看不出铭到底该是哪个年纪的人,他语言诙谐却不失稳重,文字细腻却又老成。唉”祺祺径自说着她的感受,时而摇头,时而叹气,时而点头,时而赞赏。兀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
听她的口中说着对自己的文章的感受,展尧竟然觉得是一种对自己的莫大的认可。仿佛找到知音般的兴奋。此时此刻,他完全无法让自己把她当成是一个邻家小妹妹,她是一个可以和自己有心灵交会的知己。这一刻,他们没有所谓的三岁一代沟。他们像像什么来着?对了,像相交多年的朋友。
“祺祺,如果我跟你说我认识他,你相信吗?”不敢贸然承认自己就是铭。不想从她口中听到对自己的否决。
“咦真的吗?你带我去见他好吗?他多大?住的远不远?对了,你和他熟吗?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再写文章了吗?还是他在别的杂志上发表?还有还有”祺祺晃着展尧的手臂,嘴巴里头嚷个没完没了,她兴奋的手舞足蹈,仿佛她中了乐透头奖。
“停,停,STOP。你这样把我晃的晕过去。”虽然夸张了点,她那点老鼠力顶多把他摇的头晕眼花…她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能不眼花头晕吗?
“那你快点告诉我呀。”
“我是说如果。”真是服了她。
“可是你每次和我说如果都是真的。”
“呃”好象是有那么一回事,唉谴词有误。
“好啦,我一个一个的问你。这样行了吧?”不能太急,不能太急,太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多大年纪?”
“不老”这样回答应该没错吧?
“他为什么没有再写文章,是不是换了杂志社发表还是换了笔名?”
“他太忙。”
“忙什么?”
“忙着学习”
“那么说,他很年轻还在读书咯?”
“呃是的”失策失策。展尧有点招架不住了。
“他和你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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