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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廊上顿时响起那种毛下红版的咚咚咚咚声,如果我说整栋教学楼被他震得地动山摇,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夸张而已。
耶!——,恭喜毛下红壮士,荣获了首届“后门杯”短跑冲刺赛的冠军,真是后生可畏啊。
那么,谁又是本届冲刺赛的亚军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们再听教室外走廊上淑女的脚步声,她一跑过窗口,脚步声就忽然变了,原来是嗑嗑嗑嗑,这不要我来重复说了,而一跑过窗口呢?变成了什么声音呢?你们听,嗑咚,嗑咚,嗑咚,嗑咚,听出来了没有?听众朋友们?淑女这是跑掉了一只高跟鞋了,正在赤着一只脚冲刺亚军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耶!——,恭喜淑女巾帼英雄,以一头母叫花子的形象和一秒的微小差距领先吕孝,成为首届“后门杯”短跑冲刺赛的亚军,但是,对淑女来说,亚军不是她的最终目标。
你们看她,虽然脸上已经累得一片红一片白,但是还是不满足,把长长的玉手一伸,够到了门扣,拼出剩下的半条命使劲一拉,哐,喀,大功告成,淑女彻底胜利了。
而季军吕孝呢?眼睁睁的看着后门在自己的眼前被关上,被扣上。
窗外又开始传来从容的嗑,嗑,嗑,嗑的脚步声,可见,淑女已经穿上高跟鞋了。
吕孝顺着脚步声往窗口一看,看到一头气喘吁吁但是又心满意足的母叫花子,捧起他的《金瓶梅词话》来,双手一掰,向教室里说:“大家自己来评评理,听一下这书到底是不是黄色小说?哼!”
然后,觑着眼睛在书里面搜寻起来,最后依旧以她那副带鼻音的童声抑扬顿挫的朗读起来:“这西门庆呢,起身,脱下呢,玉色纱旋儿,搭在呢,栏杆上,迳往呢,牡丹台畔花架下,小净手去了。回来见妇人呢,早在架儿底下,铺设呢,凉簟枕衾停当,脱的呢,上下没条丝儿,仰卧于呢,衽席之上,脚下呢,穿着大红鞋儿,手弄白扇儿呢,摇凉。西门庆呢,看见,怎不触动淫心呢,于是呢,乘着酒兴,亦脱去呢,上下衣,坐在呢,一凉墩上,先将脚指呢,挑弄其花心,挑得呢,淫精流出,如呢,蜗之吐涎。一面呢,又将妇人呢,红绣花鞋儿呢,摘取下来,戏把呢,他两条脚带呢,解下来,扣其双足呢,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呢,金龙探爪相似,使呢,牝户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
话说呢,淑女呢,读到呢,这里呢,就呢,读呢,不下去了,哼的一声像母牛一样打了大鼻响,把书啪的一声合上,说:“还不是黄色小说?大家总亲耳听到了吧?”然后又仰起头冲着教室里面喊:“花样靥?下课帮老师把题海送到办公室来。”说完,把屁股一扭,把双手一反剪,把《金瓶梅词话》也掐在屁股背后的手中,昂头挺胸的走了。
淑女临走的时候喊的花样靥同学,是七班的语文科代表,同时也是班上的班花。
话说花样靥班花一听到淑女的吩咐,就从座位上竖了起来,往讲台上抢上去,因为,就在同时,吕孝也在往讲台上冲,两个人都是奔语文题海而去的,一个是正面人物,去抢题海送还给关老师,一个是反面人物,题海要是落到他的手上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花样靥坐在教室的前排,而吕孝这个时候还在后门边呢,所以,虽然吕孝跑得比花样靥快无数无数的,还是远水不解近渴,被花样靥抢先一步跑上讲台。
吕孝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了,本来还以为自己今天就算是运气再背再背,还可以捞个短跑冲刺赛的季军到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花样靥,连他摊到的季军也不放过,连带语文题海一起抢了去,留下一个倒数第一的殿军给他。
话说花样靥一冲到讲台上,也不顾她的班花形象,就张开双手往讲桌上一搂,把语文题海搂到了胸口,害得吕孝扑了个空,又见吕孝凶神恶煞一样的迎头扑过来抢书,就灵机一动,把身一转,背对吕孝,面对窗外,还是那样死死的搂住题海不放,谅他吕孝也不敢对我班花动粗。 谁知道?吕孝明明见她反转过身去,还是一如既往的追上去,伸手就往她柔软的肩膀上一塔,使劲一扳,把她扳得转了个一百八十多度,这还不够,吕孝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伸手就往人家胸口一掏,掏出那本题海来。
吕孝这么粗鲁的行为,把个班花同志羞得耳红面赤,无地自容,低着头站在窗口呢呢喃喃,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
再看吕孝,也学淑女掰金瓶梅的样子掰开题海来,你们听,“喀——,呸!”,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在书页里面,然后合上,把书扬到头顶上,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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