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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就听到“啊打——”一声,被刘老师一个飞扬回旋踢踢得腾空而起,向后飞去,砸在教室的后墙上,空——,喀喀喀喀喀,撞穿了后墙,乔廓本人飞到了隔壁八班的前门门口去了,躺在砖头堆里面,七班后墙也就是八班的前墙,上面留下了一个乔廓形状的洞。
“呜——”,八班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声。
刘老师开了后门,往八班赶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吕孝刚刚才被包回掐人中掐活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听到空的一声,原来是乔廓玩穿墙术。
再穿过乔廓形状的墙洞往八班一看,顿时就红起了脸,冷汗淋漓,原来,穿过墙洞,他正好看到莫觑在那儿捏起兰花指抿起嘴巴眯起右眼,在跟他吕孝打招呼呢,而他自己刚刚从昏死中苏醒过来,嘴角还有白沫没来得及擦干净呢,样子简直狼狈得古怪,怎么见得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心上人?
话说刘老师走到八班去了,八班当时正在上语文课,刘老师走到八班前门门口,向讲台上的老师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上课了。”
八班讲台上的语文老师说:“唉,刘老师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们身为人师,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只是手段千差万别而已,打扰又从何说起?正所谓,‘殊途同归’嘛。”
刘老师又现出他的旧社会流氓本色,向讲台上把手一拱,说:“呵呵,我是个粗人,听不懂你这么文绉绉的话,还殊什么途同什么东西的,还是那句爽快话,‘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说完,就拎着乔廓的胸口,把他的尸体从砖头堆里拖了回来,停放在教室后面的空地上,把他脖子上的人范胸牌一把扯了下来,因为人范胸牌的绳子是用玻璃丝搓的,又是他爹亲手搓的,所以非常牢固,所以刘老师一扯把乔廓整个上半身都扯了起来,也就是说,把乔廓扯得坐了起来一趟又马上倒了下去,后脑勺撞在地面上嗑的一声响,然后流出一滩鲜血。
刘老师一扯下乔廓脖子上的人范牌,然后就摩着手掌向包回吕孝那一排走过去了,因为他们就坐在乔廓的前面一排。
包回吕孝两个人领的都是人渣胸牌,按理说,是免检的,但是,刘老师还是走到了他们旁边的走道上,拿眼睛不时不时的瞄他们两个。
而他们两个人呢?都一齐把目光头投向霍伶俐,这句话也可以拆开来这样的说:包回的眼珠儿鼓向霍伶俐,吕孝的嘴巴儿翘向霍伶俐。
此时的霍伶俐,已经收拾好了课桌,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桌面上黏着的屠刀也被她用套着塑料袋的右手拔掉了,看到包回吕孝两个盯着她,知道是要她来报答刚才唱《霍元甲》的救命之恩,保住他们两个人的性命,所以等到刘老师盯上他们两个的时候,她也把身体侧过来,也来盯着他们两个。
刘老师见霍伶俐看过来,就转身走人了,但是才一转身又回过头来了,盯着吕孝的胸口说:“你也是的!真是自己作践自己哟!成绩前十名的人,也挤到人渣堆儿里面去做什么?跟这些摇尾巴的人打成一片!会有什么好结果?不晓得自重!没出息!”
吕孝本来想秉承他对刘老师的一贯态度,那就是低下头装老实,但是转念一想,莫觑就在八班穿过墙洞盯着他的后脑勺,要是把头低下去就太没面子了,所以综合权衡了一下,把头一昂,把眉毛一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刘老师看了,咬牙切齿的走了,继续去抽查别的领人范胸牌的同学的化学题海去了。
后面的重复的情节我就不讲了。
好了,这堂化学课就讲到这里为止吧,敬请听众朋友们关注下一堂课,数学课,好走,好走。
第五堂,数学课
咆哮课堂第五堂,数学课
铃铃铃铃铃铃铃,晚自习课上课了,这一节自习课是正宗的数学课。
其实,晚上一共有两节自习课,分别是不同的两门课,前一节课一百分钟,后一节课四十五分钟,这节数学课是前一节,一百分钟的。
数学老师同时也是七班的班主任,诨名叫糟老头,但是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老,是个中年男子。
七班同学们之所以要把一个明晃晃的中年男子喊作老头,主要是因为他的脾气好,好欺负,也就是当地人所喊的“萦子”那种人。
所谓“萦子”,是当地土话,从字面上解释,就是指那种说起话来吱吱唔唔,吞吞吐吐的人,引申一下,就是指那种办起事来成事不足,败事游刃有余的人,而数学老师就是标准的萦子。
把土话的“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