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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力工具。一个突然降临在我面前的单纯女孩,我丈夫的私生女,要我如何面对。
一股气堵在胸间,我端起那杯鸡尾酒仰头灌入口中,可谓豪爽。不如表面看似的清凉,入口后,有股火辣像要烧穿食道。喘气平复那刺激,过后的回味甘甜而清香,鸡尾酒应该也属于烈酒吧,不太了解,但很符合我此时的心境。
事实证明女人不仅对车的直觉不太准,对酒也一样。再美再幻的鸡尾酒,一杯下去的后劲也足以让一个酒量微不足道的人昏天暗地,何况是两杯入腹。
眼前的景物交叠重影,使劲眨眼,可怎么都不清楚,视线之内模糊一片,只看得出是有桌子有人有很多灯光。
用手锤打脑袋,仍旧混沌不清。站起身想去洗手间冲冷水,手撑在桌面上,慢慢稳住脚步,估计这状态应该只能走s形了。
可是手刚离开桌子,没走两步便跟别人相撞,一个踉跄摔坐在地上,真丢人。
"小姐,您还好吗?"相撞的人将我扶起,眯着眼看见他服饰,还好是服务员。
"谢谢,我想去洗手间,能带我过去吗?"我尽量保持稳定,眼睛刻意睁大。
"可以的。可是您醉了,能告诉我您朋友的电话吗?我们可以打过去让您朋友过来接。"
酒醉还是被发现,朋友?除了惠子,我在这里没朋友了。我不想告诉她,不然顾莫言肯定会担心,我说过会过得幸福,现在这模样,忍谁瞧见都是个怨妇样。
"你先带我去洗手间吧。"我避开他的问题,或许冲过冷水,就会清醒很多。
我将手搭在他肩膀,努力稳定脚步,慢悠悠跟着。
"闻艺?"前面走来几个人,这声音很熟悉,我眨眼想看清。
其中有个人走来,轮廓修长,慢慢靠近,焦距逐渐汇集清晰些,是顾莫言。刚想说不愿打扰的人,便出现。
"莫言。"我想让自己看起来还算正常,站直了身子,稍微低头。可酒精让平衡力打破,没两秒就左右摇晃,露馅儿了。
"你喝酒了?"他握住我双肩,低头查看我。
刚稍微清晰些的视线又变得模糊,我摇头想清醒,却不然让头疼起来,撕扯着神经一般,"撕……"我皱脸拧眉,缓和这股痛意。
"你们先走吧,我朋友有些事,我得送她回家。"隐约听到他跟别人交谈,估计是一同走来的友人。
而后又跟服务生聊了几句,脑袋疼得我无法思考周遭事物,想找个地方靠靠。想要那个温热的胸膛,那个厚实的怀抱。
忽然身子被带进一个怀中,我缓缓仰头,不是罗仁生,有些失落,却又庆幸。庆幸这副狼狈的样子不会被他看到,他肯定会横眉瞪眼,少不了被训叨。
顾莫言扶我来到洗手间外的水池边,我弯身想掬把水冲洗脸,可没把握住尺度,脑袋撞在水龙头上。
"啊!"我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哀嚎。
"这么不小心。"身后的男人抬起我的脸,担忧询问,"很疼吗?"
我闪躲,推开他的手,即使现在醉得有些糊涂,但也不愿罗仁生以外的男人同自己有暧昧相亲的举动。
这次学乖些,稍微欠□子,不住捧水清洗脸颊,冷水沁入肌肤,丝丝凉意让浑沉的大脑逐渐恢复机能。可视线还是无法准确聚焦,酒精的效力不是这么容易消散。
顾莫言一直扶好我身子,默默在身后不发一语,这让我很感动,即便不是相恋的情侣,可这份友谊还是在的吧。对他,是我的过去,有过快乐和痛苦,但也是段记忆,彼此之间总会有无言的默契。
他将我扶上车,坐下来,靠在软软的皮椅闭眼休息。放松下来,眼皮就变得沉重,一点儿也不想睁开,只想让黑暗慢慢吞噬自己,游向梦的彼端。
车未发动,身边传来问话,"是因为那个检察官吗?"声音有些遥远,不过我还未离开现实,能听清楚。
"不是。"本能撒谎,不想自家事让别人知道。
"闻艺,你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还有什么让你这么伤神?"
"就是不小心点错了饮料。"说完才发现这个借口真牵强。
然后就没了声音,很安静,我自始自终没睁开眼,如此寂静的氛围,更是催生我的睡意。
在我的意识快要飘散远离,耳边还能听到他的叹息,"你说过,你答应过,会幸福。可你这样子,让我揪心。"
顾莫言的嗓音愈加低缓,愈加显露担忧,我就是个爱让他操心的丫头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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