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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就让阿宝装回B,她现在突然多了这项爱好= =),主编边拿着手机,边扬手示意我留下。
我踟蹰了下,好吧,那治脑痒的药,我还真挺好奇的。
等他放下电话,信步走了过来,冲我一笑,“钱…四宝,我们一块走。”
我紧张地走在他旁边,一路走到电梯口,我咽了口口水,“那个,主编,我那天真不知道会是您……”
他侧脸冲我一笑,“没事,你不是还欠着我一打愿望呢麽!”
我呆呆地停住了,果然是法制社会,俺就因为上次吹牛不纳税,这下好了,滞留金那是滚雪球越滚越多了了。
钱四宝你就是欠打欠打欠打!�
“要利息麽?”我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裙,可怜兮兮地看他。
他按了‘向下’的按键,然后看了我眼,“你说呢?”
我连忙摇头摆手,“主编,你知道的,我一工薪阶层没多少钱的……”
“没钱就用别的顶。”然后他一笑,“还有,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叫苏秦。”
我知道他叫苏秦!阿达他们早就告诉我了还当我不知道吗?太小瞧我的职业操守了。
可是,我有啥好顶的?我没财没才,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美色了(白:不要理她!�。年轻就是美麽!难不成他想潜规则我?
我想我还是要声明下我的立场的,但又不能得罪上司,于是我咕哝了口口水,“主…呃…苏秦,不是我假矜持,实在是…现在是和谐社会,那么做会被鄙视的,那种靠肉体上位方法我敬谢不敏!”
我一口气说完,猛地抬头看他,结果发现主编大人竟然憋着笑,许久他才隐忍地询问我,“那你说该怎么顶?”
“做牛做马为公司效劳,公司有难我冲前头,公司太平我做后勤!总之,一切为了公司!�”
“喔,那你愿不愿意为老板分忧?”他笑吟吟地看我。
“为老板分忧就是为公司分忧!愿意!我愿意!�”我手握拳头放胸前,一脸的赤诚热忱。
“你很有觉悟!”
“是啊主编我从小就是翻着马毛邓三长大的,我是党和国家教育出来的好青年!”领导马屁不怕多拍,看主编心花怒放指不定哪天我那全社最低工资就可以实现倒一的突破了。
“好,那就用劳力顶!”
“劳力?”我眨眨眼,聪明的我一时不明白了。
主编大人抬腕看了眼手表,冲我露齿一笑,“我看还是先吃饭,你那脑袋要是没吃饭大概是什么也不会想通的。”
我不吭气了,那是因为我在思考。这句话在记忆中实在是太熟太熟了,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不是有个伟人说过,适当的放弃要比一味的争取要智慧!
又琢磨了遍他的话,我又花容失色地看他
“您您您要请我吃饭?”
他脸色一沉,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很奇怪?”
“不会——”
“你一边点头一边说不会?”
我连忙咽了口口水,“不,主编,我点头那是答应您请我吃饭,讲究效率不把时间浪费在不该浪费的每一处是每个杂人都必备的素质。”
“杂人?”他眼里多了带着好笑成分的求知欲。
我摸摸脑袋,搞杂志的人简称杂人是宇宙人都知道的事,(白:那是你自己发明的,不要乱搞普及啊�他是主编大人不应该听不懂,要是让他没面子我也吃不好兜着走。
我灵机一动,“要不……杂种(第四声)?”意思就是杂志的耕耘者要把每份杂志都种到读者的心里。一说出口我就陶醉了,多么高尚多么具有时代感和使命感的称呼啊!
(注:此处绝没有侮辱任何做杂志的童鞋的意思,纯属搞笑纯属虚构纯属我胡造)
但是主编大人显然在思想上不及我的高度,他只是翻了翻眼珠,明显的不认同,但最后还是一脸友爱和平,竟然毫无BOSS形象地用双手捏着我的脸问,“那还等什么?去吃饭吧小杂种。”
“哦。”我点点头。虽然内涵很丰富,可是听起来还是不顺耳,什么时候请教一下中文系高手把这发音给弄顺耳点好了。
然后,我依旧动弹不得地胡乱挥爪子,主编你要捏到什么时候?主编啊主编您怎么还不放手?!他刚刚说的劳力不会是给他当沙包打当水袋捏吧?
我哀怨绝望地看着电梯上头那红红的数字从29到18再不断地不断地降到14,随着“叮”的一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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