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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颐心情始终不好,这时候的确没什么心情做这事,身体又是一僵,想推开李夭夭,犹豫了一下,没有动弹。
李夭夭缓缓将他的身体放平,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来回游走,舌头伸入他口中翻搅着,咂吧的啧啧有声。
他温柔而又熟练地撩拨着苏颐,在他身上点起火来。
过了数分钟,李夭夭黑着脸坐起身:“你什么意思?”
苏颐微微蹙眉,衣衫不整地坐起来:“什么什么意思?”
李夭夭拿起放在床头的烟,抽了一根点上,开始吞云吐雾:“你什么时候阳|痿了?”
苏颐眉头皱的更紧。
李夭夭嗤笑一声,不耐烦地说:“你要不高兴你就说,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这算什么?闷着不说,有劲么!弄得老子要奸|尸一样!”
苏颐叹了口气,疲惫地阖上眼睛:“我没生气。”——我只是有些伤心。可我又该怎么跟你说?说我是全心全意对你,你的无端指责让我心寒?我以为,至少我对你的心意,你是该明白的。你既不明白,我实在无从说起。
李夭夭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说:“我就烦你有话说半句。你——你就不能发发火么,我求你发火还不行么!哎哟喂,你憋的我难受死了。”
苏颐深吸一口气;很想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子大吼“你为神马不相信我?!为神马?!究竟是!为!神!马!”然而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不想跟你吵架。”
事实上,李夭夭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他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却不能像苏颐一样能把事情闷在心里自己消化︿( ̄︶ ̄)︽( ̄︶ ̄)︿非。凡。论。坛。从小到大,如果他和别人有什么矛盾,往往是吵一架或者更直观的打一架,那大家立刻就可以握手言好,
要他和苏颐动手自然是不能的。可他想吵架,苏颐显然不配合,赫赫生风的拳头打在一团棉花上,只把他憋得胸闷。
李夭夭怒道:“我都道歉了,你还阴阳怪气的,像个娘们似的!”
苏颐气得脑仁疼,舌尖转来转去就是骂不出个脏字来:“你~!@#¥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李夭夭将烟蒂掐灭了丢到地上,冷笑道:“有话就痛快点,你要是想分手就直说。”
苏颐愣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深沉的目光盯着李夭夭的眼睛一眨不眨:“分手?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想和你一起克服。和你分开,我想都没想过!”
李夭夭失声。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夭夭缓缓走上前,试探地搂住苏颐。苏颐没有拒绝,顺势反手环住他的腰。
李夭夭涩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苏颐叹气,将下巴搁在他的颈间轻蹭:“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李夭夭侧脸吻了吻他的嘴角,可怜巴巴地说:“宝贝儿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苏颐也回礼般吻了吻他:“以后别说这种话——想都不准想,太伤人了!”
“嗯嗯!”李夭夭拼命点头,抱着苏颐滚到床上,趴在他胸口,仰头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睛:“不生气了?”
苏颐苦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李夭夭猛地发力,抱着苏颐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圈,对着他的颈侧、肩膀、脸颊如饥渴的饿狼一般凶狠地亲吻啃咬。
苏颐被他弄疼了,低地抽气,用力抓住他的头发,重重地吻他额头。
李夭夭疯够之后终于安静下来,赖在苏颐身上不肯下来,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先咬了咬他的R尖,然后又用舌尖温柔地舔|弄,直到苏颐痒得忍不住推他,他才低声慨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凌晨,余鱼可耻的失眠了。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烦躁地坐起身,向旁边的床位望去。黑夜里几乎没有任何光线,余鱼的双眼过了许久才适应黑暗,勉强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形。
他翻身下床,走到佘蛇的床边坐下,用力地瞪眼,想看清他的脸,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余鱼弯下腰,鼻尖几乎贴上佘蛇的鼻尖,终于能勉强看清他的五官。他就这样若有所思地看着,过了许久,趴在佘蛇的床边睡着了。
翌日一早,余鱼和佘蛇几乎是同时睁眼醒来。
两人茫然地对视片刻,余鱼猛然惊醒,捂着胸口跳起来:“你你你,你干嘛半夜三更把我搬到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