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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沉默数秒:“……嗯,可能是在谈论天气……”
好奇的李夭夭倾身戳戳余鱼:“老余,你们在聊啥?”
余鱼手舞足蹈地说:“聊政治啊!你听不懂英语吧!”
李夭夭:“……”
乔瑜:“……嗯,还有可能,他们说的是一种神秘的,失传已久的语言……”
不一会儿,聊的口水四溅的余鱼转头问身边的佘蛇:“老佘,猪流感英文怎么说?”
佘蛇淡定地端起水杯:“不知道。”
余鱼想了片刻,转身问身后的苏颐:“苏颐,感冒英文怎么说?”
苏颐卡壳两秒,答道:“呃……cold?”
余鱼立刻扭头跟德国老头胡侃:“hei!do you know pig cold?”
德国老头两眼放光地拍手:“oo!yes!it’s so cool!”
“噗……”佘蛇绷不住一口水喷在前面的椅背上,旋即面无表情地解开安全带向后走:“我去厕所。”
李夭夭抬手无力地搭住额头,小声跟苏颐耳语:“我现在很担心老余是不是真的会说阿拉伯语。”
苏颐两眼失神地目视前方,片刻后坚定地点了点头:“你的担心是正确的。”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在开罗降落。
苏颐、李夭夭和乔瑜都是第一次到埃及,对当地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十分新奇。李夭夭想去看吉萨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苏颐和乔瑜想去埃及博物馆,众人商议后决定先在开罗逗留几日,顺便了解埃及的风土人情。
李夭夭一出机场,第一件事就是不停打量此地人的长相,试图想象古埃及人长得应该是什么模样。
南宫狗剩一眼便看出他在想些什么,上前揉揉他的脑袋:“现在埃及九成以上都是阿拉伯人,没几个有古埃及血统的了。纯种的就别想了。”
李夭夭失落地啊了一声,果然安分地跟在南宫狗剩身后走了。
实际上,古埃及经受了利比亚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的侵略,后来又被阿拉伯人占领,接受了大量的阿拉伯移民,法老的血统到如今已是微乎其微。但在埃及还有少数有古代根源的独立土著群体,如埃及贝都因人、巴巴里人。其中巴巴里人还保留着自己的文化传统,说着自己的母语而非阿拉伯语。
狗剩一行人拦了辆面包车去宾馆,路人果不其然见到了许多用黑色或白色头巾包裹头发的妇女。
乔瑜一边兴致盎然地观赏着路边的景色,一边感慨道:“埃及算是比较温和的伊斯兰国家了。在很多阿拉伯国家中,妇女都只能带黑色的头巾穿黑色的衣服。而且在埃及,90%的人是穆斯林,还有10%的科普特人,现在基本已能和平相处。”
狗剩家的三个徒弟对政治宗教经济等一点兴趣也无,只关注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帅哥美女。
“哇!”车子行驶过开罗老城区,李夭夭指着路边的居民房嚷道:“怎么全都是没造完的房子啊!”路边的房屋或高或低,但无一例外都没有封顶,而且都是没有上漆的土坯房。
余鱼拆了包刚从埃及买的新烟,悠悠吸上两口,一脸享受,用鄙视的口气说道:“煞笔,什么都不懂!埃及法律规定,房子不封顶不上漆就不用交租。这他妈都是成品房,里面早就住人了!”
李夭夭不服气地从他嘴里抢过烟抽了几口,不通风的车厢中烟雾袅袅,苏颐和乔瑜被呛得直咳嗽:“操,那是你来过,你当然知道!”
余鱼又从他嘴里把烟抢回去,哼哼道:“这里的风俗是,生了孩子再往上盖一层,一家人就可以都住在一块儿。”
李夭夭摸摸鼻子,开了瓶水递给被呛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苏颐:“这什么破风俗……”
车又驶过一条街道,余鱼和李夭夭将脖子探出车外,只见街道两旁有明显低于马路的一些土坯房,没有装修,看起来很简陋。
李夭夭见偶尔有一两个衣着简陋的人在矮房间穿行,扭头问余鱼:“老余,这是埃及的贫民窟么?”
余鱼长长吐出一口烟,烟雾迅速被风吹散:“应该是吧。”
坐在前排的南宫狗剩笑道:“不是,这里是墓葬区,这些房子都是给死人建的。”
这时候一个脸上黑漆漆的小孩从平房里钻出来,仰头目光阴冷地目视着载着六人的面包车从眼前驶过,然后,莞尔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嘶……”余鱼和李夭夭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捂着胸口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