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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舍得死呢?干娘只是受了点惊吓,调理三两日便就好了,胆儿不必担心。”
张大胆道:“那福伯不是说干娘你……”看了眼福伯。
福伯慌张道:“张少爷,我若不往厉害的讲,你能这么快随我回来吗?”
管家福伯
张大胆一怔,确实,假如不是那样,他至少也得吊唁完木头兄弟方才过来,但一回想,不觉还是有气道:“福伯,纵是干娘想见我,你也不该开起这般的玩笑,你可知此是病人的大忌么?”
福伯楞了一楞,突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道:“老奴只知老夫人很想看见少爷,一时确实没往深处去想,还请少爷责罚老奴的失言……”一动不动跪着。
张大胆浓眉稍稍一皱,心想:“今日福伯这是怎了?”
其实他不曾想到,福伯在曾家待了已有二十多年,曾家也早就不将他视作外人,他又怎会听了张大胆的这三两句话,而就吓成那样。实质,应是管家福伯想借机留住张大胆,让老夫人开心罢了。
老仆的心思,主子家自是看在眼里,明在心底,曾老夫人道:“福伯,别为难胆儿,有话起来再说。”
福伯看着张大胆,道:“张少爷——”
此时,张大胆业已明白过来,道:“福伯,你可是曾兄家二十多年的老管家,我一个外人,怎可随便责罚你,你还是起来吧!”
福伯道:“张少爷,老爷老夫人膝下无后,你虽不是他俩亲生,但老奴看得出来,老爷老夫人定是和老奴一样,极想你回来,张少爷——你看老夫人看见你,是多么的开心,难道你就忍心……”
张大胆看了眼曾老夫人,起身过去,搀扶起躬身驼背的老管家福伯,道:“福伯你先起来,其实我何尝不知,曾兄与干娘一直都视我如己出,可我的亲生父母却是张屠户和李香兰,他们虽然不幸已逝,但我怎好抛弃他们留下的屋舍而去投奔别人,这般不孝的行为,我张大胆怎能去做。”
福伯站起,道:“那么小时老爷老夫人那般照顾你,难道你就不记恩情了,更何况老夫人她……”
一旁的曾老头立即截口道:“别再说了。”扫了眼众人,接着道:“福伯,先送习老板回屋休息,然后过来照顾老夫人,我与张兄弟等还要商议些事情,顺便你让下人去沏几碗茶,送去客厅。”
福伯看了看张大胆,嘴唇动处,却未出一言。
曾老头等四人随即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坐定。
片刻,府中丫鬟送茶水上来。
一时间,厅内茶气温香,氤氲云漫。
丫鬟退后,曾老头道:“张兄弟,昨日去了醉死酒楼,可有见着画师?之后老弟怎不见回来?我让福伯去探,却不见影。”
张大胆一拍脑门,道:“抱歉曾兄,昨日小弟从醉死酒楼出来,发生了些事情,一时忘记回来告知大家一声,小弟并未在那里看见张画师?”
曾老头叹道:“其实我等见你迟久未回,就业已猜到,画师若在那里,见到张兄弟,定也早已过来。只是今此天道不太平,我等生怕又会出了些什么意外。”
夜降白雾
活眼神算一边刮着茶碗,悠悠道:“曾兄,你说画师会去在哪里?”
曾老头道:“此不好说。”
老朱一拳砸在几桌上,直震得茶碗跳了一跳,茶水溅出不少,斥声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画师定也是遭了歹人的暗算,要我知道此歹人是谁,必一掌劈了他。”想起近来接连发生的异事,尚不知暗地的人是谁,不免怒上心头。
曾老头道:“朱老板莫要躁急,事情尚未明朗前,实不敢断言画师是否就已遭受毒手,兴许他是藏于别处喝酒,也极存可能。”
老朱看了看他,冷冷道:“莫怪我多言,画师生死虽不敢言断,但有三的死,却连三岁小孩也猜的到,那是沈珂雪所做,而曾老板死了一个伙计,竟佯作无事人一样,是否曾老板安享了几十年的太平日子,往日的胆量早就给磨却了。”
曾老头怔了一怔,心知再辩论下去,难免伤了和气,赶紧绽颜一笑,招呼道:“来来来,咱们喝茶喝茶……”自行先托起茶碗,呷了一口。
老朱瞧着他,随手抓起茶来,一口气喝去了大半碗,‘叭’一声重重放下,道:“曾老板,咱们兄弟已去了好几位,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曾老头道:“让我思筹思筹再说。”
老朱恨恨道:“怕是等你思筹好了,我们早成了别人的刀下鬼了。”
活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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