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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点生气都没有。
潋尘顿觉心慌,身子不由自住地颤抖着,抖着手,按向离出血的伤口,那头上的划口很大,一股鲜血自他捂着的手指缝间流出,潋尘惊慌地大叫道:“快来人,叫御医!”
片刻功夫,御医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见塌上一片血红,皇帝则赤着身子,一脸恐慌地用双手捂着离侍卫的头,那头上的伤口不时溢出鲜血。
“皇上,请让老臣为离侍卫诊治,再不止血,离侍卫怕是撑不了几时了!”御医见皇帝抱着离侍卫不放,只得低声提醒着。
“快救他!快!”潋尘抖着声,颤抖地将离的头轻轻移到床上,御医赶紧拿起银针扎了几针,封住流血的伤口,又取了些止血的药,涂抹,拿来干净的白布将受伤的伤口缠起,心中暗道:作孽哦!这离侍卫怎么又受伤了?看情形,皇帝与这离侍卫关系不一般,刚才皇帝那么紧张的样子,分明是对离侍卫有情。
掀开锦被,御医被离身上的伤痕吓了一大跳,只见离身上到处都是青紫一片,有的地方还渗着血迹,显然是被划伤的,瞥了一眼皇帝手上戴着的赤龙戒指,轻轻叹了口气。拉开离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狼藉,柔嫩的密洞显然又受伤了,丝丝鲜血不时地从洞口溢出。心中明白,前些日离侍卫所受的伤恐怕也是皇帝所为。只是不明白皇帝既对他有情,为何下此狠手虐待他。一时对离同情不已。
潋尘呆立在一旁,脑中一片混乱。突然内侍在殿外提醒道:“皇上,早朝时辰到了!您该上朝了!”
缓过神,担心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血是止住了,只是离侍卫本来身子就很虚弱,此番。。。。。。。”御医看了看床上那大片血迹。抬头看向潋尘道:“此番又受这么重的伤,看来要将养一两个月,才能恢复元气!”
“嗯,需要用什么药尽管用!对了,待会儿到朕的盘龙殿取了那千年老参给他炖了补补身!”
“是!”御医暗暗乍舌,这千年老参是邻国长山国送给皇帝登基的贺礼,珍贵无比,皇帝竟然轻描淡写地让炖了给离侍卫补身。看来这离侍卫在皇帝心里份量不轻,可是,皇帝为什么又要如此伤了他呢?一时弄不清,也不敢问,只暗忖一定要将离侍卫治好了,不然以这位皇帝的个性,说不定会要了自己的老命!妈哟,等过了今年,一定要告老还乡,实在受不了这个罪,三天两头被人从热被窝里拖出来,还要看皇帝的冷脸,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
“朕上朝去了,你须用心治着,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吧!”潋尘阴冷地说道,转身便离去了。
呜。。。。。。。我现在就想告老还乡,这日子没法过了!御医摇着花白的脑袋,不住地叹气。
朝堂之上的潋尘心烦意乱地听着臣工们的奏报,脸色阴沉地要命,一时大臣们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心道:皇帝不知又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自己可千万别出错,不急的事儿,今日便不奏报了,省得一不小心,触了霉头,皇帝的性子阴狠乖张,手段残忍毒辣,实在是个很恐怖的帝王。
几个臣工战战兢兢地奏报着紧急的事情,心道怎么这么倒霉,自己摊上了皇帝不爽的日子。小心翼翼地奏报着,生怕说错一字,惹来杀身之祸。不一会儿,朝堂上便没了声音,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不敢多说一字。潋尘阴着脸道:“既然各位都没有奏报的,那就退朝吧!”说着便转身离去。
皇帝一离开,大臣们似松了一口气,众人长吸一口气,心道:还好!皇帝走了,不然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潋尘徐徐向月华殿走去,心中惦记离的伤情,心道:不知道他醒来没有?想起昨夜自己亲口在他耳边说不会弄伤他,会好好疼他,他也信任满满地交给了自己,可是,还是伤了他!叹了口气,昨夜离明明很享受自己的宠幸,为何今晨却一脸委屈?若真的不愿意委身于自己身下,为何昨夜却那般娇羞迷人地躺在自己身下轻吟娇喘?难道他做过后便后悔了?难道他不喜欢自己的宠幸?一时又是疑惑又是烦心!
正走近月华殿,突然一旁的小花园边边传来一阵猥琐地笑声,脚步一停,身后的内侍正欲大声喝叱,潋尘用眼神止住了他。凝神听去:
“哎!你们没听到,昨夜那个贱货叫得好浪哦!”
“哦?真得啊!”
“是啊!妈的,没想到这贱货真他妈的骚,叫得老子都想上了!”
“哈哈哈!你他妈的不会上吗?难不成那玩意不经事儿?”
“直娘贼,老子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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