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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飞北京。沈阳队的教练谢尔盖也是俄罗斯人,他正好在北京,听说莎莎全都听他的。我会通过中国足协的杨秀武找到他,杨秀武会俄语正好请他当翻译。
申花队中的外援门将库茨是绝对不能再用了。1比6的惨败,给我们,也给这位当事的守门员造成了太大的心理创伤。但是蔡建林状态时好时坏,贾春华还不能挑大梁,守门员非得再找一个。我说,我还要去一次俄罗斯。
这次谈话气氛很好,大家畅所欲言,在许多方面也达到了统一。最后谈到了1995年的“指标”时,沈副区长和郁知非都说,你先等着,等我们开完了董事会后再说。
我便退出了会议室,独自坐在门外休息室等着。我只是俱乐部聘用的球队主教练,不是董事,不能参加董事会。打工的就是打工的,这一点我想得很开。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董事会才开完,我被叫了进去。一进去,但满屋子的人都抬头望着我。我忽然觉得,我这个董事会成员之外的人物,这时却成了主角了。
参加董事会的董事分别是黄浦区副区长沈立恭,俱乐部总经理郁知非、副总经理孙春明,黄浦区体委主任施翔和上海市足协秘书长贡献。他们首先向我表示,我被聘用为1995年赛季申花足球队的主教练。这在一个多小时前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只是“过过场”。而后郁知非代表董事会向我表示,董事会认为申花队今年的目标是保三争一,这使我有点吃惊。
我必须承认,我们1994年取得前三名是有运气成分的。我们的真正实力,其实与大多数球队相差不了多少。如果最后一场吉林队金光诛的点球罚进,我们就是第五了。因此我说,我第一年的目标是争取前六,今年是不是提出争取前三?最好不要提确保第三,更不要去提争第一。说实话,争取前三的指标,已经是非常难了。根据我当时的观察,我的争取前三的指标,其实与六位董事会的意见差不多。只是市领导对申花俱乐部提出的争前三的指标不满意,郁知非和沈立恭有压力。但是他们谁都不敢讲争第一。
果然,当我讲完后,沈副区长便插话道:“根宝,我个人想法,你能不能提一下争第一?”我说:“沈副区长,争第一可真不行。国安提出永远争第一,与我们要求争第一是不同的。他们提的只是口号,没有兑现的具体时间,而如果我们定下,就得去实现。我提出的争取前三,我认为已经是相当难的了。还是给我留点余地吧。”
沈副区长又说:“如果你争到了第一,区政府奖励你三房一厅!”我说:“你即使给我六房两厅我也不能提啊。”
后来我才知道,在董事会上确实也讨论过要争第一,但大家都认为有困难,便希望我自己提出来。贡献还出了主意:根宝的脾气要让人去激的。你激他,他才会提。于是,沈立恭便来激我了。
当时我感觉争前三已是非常难的,根本没敢想拿第一,因此也没有想去争个三房一厅。但偏偏那一年我拿了冠军。这也许就是“命”,你想要的不会有,没有想到的,却有了。
争第一的事就这样没了结果,董事会也就不再坚持在接下来进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回答了记者的问题,最后我仍像第一年时那样地表态:“如果完不成前三的指标,我自己炒自己的鱿鱼。”我这个人就喜欢这样,没有一点压力,浑身就有点不舒服。
第二天,我便飞北京。今年要打出好成绩,外援是个重要的环节。我不能再犯引进黎兵时的错误。一定要把那个秃头莎莎请来。
在北京找到了莎莎的教练谢尔盖。他一日答应愿意帮这个忙,并向我保证,只要他开口,莎莎没有不答应的事。
我们把话挑得很细,甚至定下了许多条件,如:莎莎每月的工资是1200美元,伙食费每天60元人民币,赢一场球奖3000元,平一场1500元,每年探亲一次,夫人探亲三个月,吃、住,托运超重费均由俱乐部负责。关于转会费,谢尔盖提出5000美元,这在当是非常便宜的价格。
然而,就是这5000美元,使秃头莎莎的转会有了麻烦。谢尔盖让我当时就把钱交给他,由他来转交给俱乐部。而事后我才知道,莎莎并没有什么惧乐部,这5000美元的“转会费”实际上是要进谢尔盖自己腰包。
但我不能这样做。我说必须莎莎到申花队后钱才能给你,而且由俱乐部给你。如果我现在给了钱,到时候如果没来人,我找谁去?
谢尔盖当时也没有说什么,只说是两周后带人来。但我回到上海等了两周多,谢尔盖和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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