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1/4 页)
是啊,大连的天气,是冷了些。
3。命运夏会捉弄人
曾看过一部反映二战时盟军在诺曼底登陆的电影,片名叫《最长的一天》,对我来说,19日到20日在大连的这一天,也许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天。
这一天,全国的媒体铺天盖地充斥着关于我进人和离开大连万达队的消息,许许多多记者打电话给我,都说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看不懂。他们都是问一个问题:“根宝,怎么回事?我们都跟不上趟了”。我想,别说是你们,我也跟不上啊。
在离开大连时,我心里蒙绕着两个想法:一是这种地方还是走的好;二是以后怎么办?舆论铺天盖地,我回去怎么解释?松日我已经被解聘,大连这里又没有着落。我已经失业了。虽然我不怕没有工作,但……
“根宝一日游,参观万达帅印”,“后花园私订终身,美满婚姻一场空”,“世界上最短的主教练,根宝被人玩了”……媒体的标题极其醒目,大连足坛和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变化,对于媒体来说,如同是爆炸了一颗原子弹。在这种情况下,我茫然回到了广州。
我离开广州时,什么都没有带,本来只是想去那里聊聊的。没有想到弄成这个样子……助理教练高洪波和李红兵来看我,他们也非常尴尬,安慰也不是,抱不平也不是,那种心情,真是百感交集,无言诉说!我打电话给年维泅,感叹地说,还是你老到啊。1月25日,大年三十晚上,我提着行李,正式离开广州松日队,一人悄悄回上海。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住进了锦江饭店。贾志勇总经理一见面就说:“没关系,根宝,那里不去,什么地方不能去?”他们越是安慰,我的心里越不是滋味。有人劝我,对记者披露些,应该讲的就得讲。但我想,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虽然我当时心里挺委屈,但我只记住一条,王健林是真心让我去的,让我去也是经过市领导同意的。我更多的是往这方面去想。我做人有准则:别人危难的时候要帮,不能落井下石;自己得势的时候不能忘形;与别人有矛盾的时候,要多想人家好的方面;分手的时候不能讲坏话。
我想,尽管我们分手了,但是他们是诚心的,并不是外面所说的耍我、玩我,他们不致于这么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这样想,心也乎了。我倒是从这件事得到了一点经验教训,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以后做事一定要考虑周详、仔细些,尤其像我这样的人。
过年的时候,我把自己关起来,整天的躺在床上,苫思冥想。但实际上,遇到这种事,我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呢?这个年过得就像是1991年,从吉隆坡失败后回家一样,孤独、苦闷。松日的手机交掉了,上海的家里我没去,我买了个新手机,但没有告诉别人号码。谁会在过年时住宾馆?因此,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知道徐根宝在哪里。
我需要安静。我把自己与人群分开。当后来大连万达俱乐部第二次找我的时候,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我。惧乐部副主任石雪清最后通过羊城晚报的范柏样,再由范通过上海其他的朋友找到我妈妈家里的地址,最后寻找到我时,已是春节过后了。那时,万达足球队正在宁波打亚俱杯。2月8日,我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大连有个总经理打了3次电话到我妈妈家找我,并留了手机号码,让我赶快回电。
我以为是万达集团打电话给我贺年的,按电话号码打过去,才知是石雪清副总经理找我。他问我你在哪里?我说我在家里,他说春节期间我们一直找你都找不到,王董想给你拜年。薄市长让贺副市长打电话找你,也找不着。薄市长一是想拜年,二是想解释慰问一下。他还让我把电话号码留下,说王董一会有事要找我。
约半个小时后,王健林的电话来了。还是那样爽快:“根宝,过年怎么找不到你,你现在怎么样?”我说我在家里休息。他说:“我问你两个事:第一,国家体委去德国学习的教练名单里有你,你去不去?第二,如果再让你来大连万达执教,你来不来?”过年时,我从中国足协马克坚那里得知,中国足协准备派一批教练去德国学习,有金志扬、迟尚斌、桑廷良,还有我。我说,德国学习我不去了。至于第二个问题,我说可以考虑。
记得我临离开大连时,王健林曾对我说过,根宝你等着,我们总有合作的时候。“好,这事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王健林在电话里说:“你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们要接受上次的教训,没定的事,没办成的事,不去说。你的想法我心里清楚了。你就等我电话。明天我和副书记怀忠民亲自去宁波和迟尚斌当面谈一下,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