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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上了出租车。
“您这是拍三十年后的古惑仔呢?”于佑笑着看金阿姨有些兴奋的脸。人好像不管活了多久,遇到了和日常生活的平淡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小插曲,尤其是这种,带着点紧张惊险却又以胜利告终的过程,最让人喜不自胜。一切大概都是因为生活的平淡吧。
“瞎说,”金阿姨笑嗔道,“谁是古惑仔,那些被打跑的小混混才是。”
“是是是,您都是为民除恶,”于佑无奈地点头称是,“可也要照顾点自己的身子骨儿啊。想想真够后怕的。”
“嘿,于佑,”金阿姨故意笑说,“这是你是老太太还是我是老太太呐?”
“我是我是,哪有您这么年轻靓丽的老太太?”
连出租车司机听了都笑,“大姐,说实话您真年轻,看不出来儿子都这么大了。”
于佑和金阿姨听闻都有一些惊讶,于佑是不好意思,金阿姨笑嘻嘻地回道:“真是儿子就好啦。”
出租车驶过夜晚热闹的河堤,这里一片到了晚上都是热闹的酒吧街。
松涛看了看眼前的人,真不认得自己在那儿见过他。如果这才是正主儿,那下午那个凯迪拉克毫无疑问只是个托儿。
然而对方虽然长得毫无特色,但是一张嘴,臭的却足以让松涛记住他。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对方大爷似的叉腿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松涛,“听说你们这儿漂亮姑娘、小伙儿不少,也不过如此嘛,你这老板倒长得不错。”
松涛压住火气,“我们这儿够不着您的档次,真不好意思。”
对方倒是想不到松涛这么能忍,继续调拨着,“也不尽然。我不就觉得你这老板不错么?松涛,我听说你是个同性恋,也爱玩,那刚好啊,我俩玩玩怎么样?”又火上浇油道,“你看,为了你,我都不怕得病。”
“您不怕得病,我怕。”松涛不怒反笑,眼睛里却是掩盖不住的怒火,狠狠盯着对方。他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和目的,现在也不想管不想顾,一心只想让这人在眼前消失,“您这坐多一会儿,等会儿兑八四消毒液都要多几罐。”
“得啦,”对方好像没了逗弄松涛的兴趣,“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是受人所托,给你提个醒儿,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不然操心的事儿还在后边。”
话说到这里,松涛有些明白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还真是胡萝卜掉茅坑里真当自己是个角儿。”
那人也不恼,站起来就准备走,“我言尽于此。松涛,老实说,要不是碍于私人情谊,我还真想跟你交个朋友,你说呢?”
松涛不说话站在一边,那人自觉没趣也就离开了。没过一会儿,松涛突然一脚踹在面前的茶几上,踹的相当狠,把跟过来的经理和几个保安、服务员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回神,又见松涛抓起一个烟灰缸要砸,胆小的服务员都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等半天没听见动静,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松涛已经把烟灰缸放下,走了过来。每个人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松涛,连经理也不例外,松涛只是走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找几个人把这收拾收拾,都回去工作吧,大家辛苦了。”
老板这么平静,大家都有点不可思议。搁松涛这儿,他是真不忿得很,就像那个烟灰缸,撂平时他早砸了,脾气暴点说不定还能砸那人的脑壳上,但他得忍。大少爷松涛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心疼起自己的东西来。这是自己店里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现在自己独立成功了,一切自己的财产都要好好珍惜,哪怕是个烟灰缸呢?为了那种货色,还真他妈不值当。松涛宁愿把真金白银砸水里听声音玩儿,也不愿意为了那些角色浪费一个子儿。
真是奇怪,经理挠挠头,可能大少爷出生,末了开始靠自己吃饭的人,都这么别扭吧。
金阿姨腿伤了,虽然不重,可于佑还老担心。给松涛一说,松涛还又颠颠跑过来一趟,陪金阿姨聊了一下午的天,对他们勇斗混混的义举表示衷心的赞赏,又夸又哄又笑了一下午,金阿姨恨不得认他当儿子。于佑都对松涛表示佩服。松涛却淡淡地说,自己母亲去世的早。
松涛又去小饭馆吃了顿晚饭。正等着菜上来,就看到卡顿走了过来,“人太多了,能拼个桌吗?”
“坐吧,再让加几个菜。”松涛一边请卡顿坐下,一边朝路过的老板娘示意。
因为上次跟卡顿在金阿姨那儿吃了一顿饭,再者卡顿还把喝醉的松涛扛到于佑家,两个人也算熟悉起来,先是说了金阿姨的伤情,卡顿还早一步抽空去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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