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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度过了这些年的。
赵家人很想要去救珑馨,可惜这分明就是皇帝想要引出他们的诱饵,他们只能束手无策,瑞王悲望的发誓若皇帝杀珑馨,此生定不饶他。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小太监
同时,得知皇帝将珑馨关进了天牢,太后忍不住气衝衝来找皇帝,要求他将珑馨放出天牢,这些年,太后最喜爱的公主竟不是皇帝的子嗣,而是这个义女。
“母后,我这只是想要引出瑞王那个反贼,我不会当真伤害珑馨的。”皇帝唯一敬畏的只有他的母亲了。
可太后不依不饶:“珑馨这般瘦弱,怎吃的消这监牢的阴寒,哀家不管旁的,定要你把珑馨放出来。”
“母后,其他事儿臣都听你,就这件不行。”
太后气得心中鬱闷:“你!气死哀家了!”
果真,身娇肉贵的珑馨不出两日就受不了天牢的寒气,当真病了,奄奄一息。太后听闻,急在心裡,回想当初重病卧床,唯有珑馨寸步不离守著太后,直到太后恢复健康。
皇帝是执意不肯释放珑馨,但太后又很想救珑馨出天牢,当得知这个契机,棕猛便从旁诱导太后,想让太后相助,偷偷放走珑馨。但起初太后捨不得放珑馨远走,这样一来,珑馨就得远离皇宫了,可珑馨病得奄奄一息,太后更不想让珑馨没了性命,只好同意了。
当晚,借用太后口谕,棕猛悄悄进入天牢,见珑馨病得一丝气力都没有,便为珑馨披上太监的衣服,然后背在背上。
“是谁?”珑馨迷迷糊糊之中呓语一声。
“玲珑别怕,有我在!”棕猛下意识回答。
不知为何,珑馨没有再呢喃,而是很安静很安心地趴在棕猛的背后沉睡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安心,就像家人在身边的感觉一样。一路上,有了太后的令牌,都很顺利,直到棕猛将珑馨安顿在城郊一间屋内,才真的鬆了一口气。
不便久留,棕猛就要离开,却突然被珑馨抓住了手腕,珑馨呢喃:“不要走,我怕!”
“玲珑乖乖,我必须得走!”不赶紧回去,棕猛都会有危险,即使有太后首肯,但凡事必须小心,才不至于丢掉性命。
最后,棕猛想尽办法通知了瑞王珑馨的下落,才依依不捨地放开了珑馨的手,这次一别,想必真成了永别了。棕猛纵使万分不捨,还是潇洒的离开了,只将那份不捨埋在了心底。
当玿庭祈月收到意外消息赶到城郊小屋时,却不见珑馨踪影,玿庭心急火燎,生怕珑馨又落在皇帝的手裡。
唯有祈月十分冷静,四下裡察看了一番,于是对玿庭说:“我想玲珑她没事,应该是她自己离开的,屋裡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你看,床铺也很整齐!”
“可是,玲珑她病得不轻,怎会突然自己离开呢!”玿庭想不通,妹妹下落不明,该去哪裡寻呢!
在城郊小树林里,正好经过的一个少年公子发现一个倒在路边的小姑娘,便停下马车,去一探究竟。扶起小姑娘一看,发现竟是十分熟悉之人。
“珑馨!”少年公子是又惊又喜,若不是得到珑馨有难的消息,也不至于匆匆赶回京城,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找到了下落不明的珑馨。
“公子?接下来怎麽办?”身边的侍从问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蓶陵气质非凡:“不回京,回行馆!”
“是!”于是侍从跟随抱著珑馨的蓶陵上了马车,随即驾车远去。
“三哥哥……”珑馨呢喃。
蓶陵听到,愣住,溺爱地望著珑馨。
天色暗下来,奔波了一天的祈月回到了冉翁的小屋,玿庭一见祈月回来,又惊又喜,生怕有一日祈月也不见了踪影。
“你一整天去哪儿了?我好担心!”玿庭突然很害怕失去。
祈月坐下喝了一口茶,才不缓不急地说道:“有樵夫在城郊发现一个昏倒在林中的姑娘被一个显贵的公子带上了马车,那姑娘年纪外貌跟玲珑很相似。”
“会是什么人带走了玲珑?”玿庭赶紧问。
“服饰显贵,该是王侯将相之家,马车向南去。”祈月冷静道。
玿庭很是担忧:“该不会是皇帝抓走了玲珑吧,不行,我要去救玲珑!”
此时,玿玦却拉住了衝动的玿庭:“不急,玲珑没有危险,马车没有进京,而是南行,显然不是皇帝派的人。”
于是祈月也站起身应和:“没错,我想玲珑没有危险,据樵夫形容,那人谦谦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