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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羽并不想低头去看,因为他知道大腿上有血液,那蛮子几乎撕裂了他的身子;除此,还有精液,他并不想去想那人如何在他身上发泄了那令人作呕的欲望。蛮子终究只是蛮子,如此无耻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全然没有廉耻心的人,也不会有伦理与道德之心,只是个畜生而已。
征羽爬起了床,过程极其艰难,穿上衣服也花了不少时间,但他并没打算就这样躺在这张床上,任人宰割。呵,事实上他早就已没有了尊严,像牲口般被人对待了。
“躺回去,你在流血。”一个冷冰的声音响起,其主人就站在门口,一位带着医箱的年轻宋国男子。
由于扯动了伤口,所以征羽即使不去看下肢,也知道有温润的液体正在大腿流动,想必裤子早就血红一片了。
“没什么。”征羽麻木的说道,他只是想朝门口走去,什么也不理会的离开这间房间。
“再不医治,连命都会没了。”年轻大夫抓住了征羽折了的左手臂,征羽悲鸣一声,蹲在了地上,汗水更是从苍白的额头渗出。
“很痛是吧,我会治好它的。”
年轻大夫淡然的说道,他显然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
大夫那冷漠的样子,显然并不意外征羽会伤得如此之重,也没意外身为男子的征羽会被侵犯。他在金人中也呆了快四年了,知道这些蛮子根本就没有礼教伦理,大多数粗野又淫乱。
“我没打算活着。”征羽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年轻大夫。
“如果你还念在同是宋人的分上,就不要医治我。”征羽虚弱地说道,他浑身痛楚,痛得恨不得有把刀来结束这一切,何况他本就没有活着的欲望。
“可惜,我还想多活几日。”年轻大夫扶起了征羽,将他扶回床上。
躺在床上,征羽望着为他包扎手腕的大夫,不发一言,即使包扎的过程痛得让他想惨号。
用药水擦拭了脸颊上的伤,然后才是为下身上药,褪去裤子后,这位冷漠的大夫便开始检查伤口。
“果然伤得很严重,是撕裂伤。”大夫轻轻的上药,那话语说得不冷不热。
征羽不吭声的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不仅是因为疼痛,还有让他无法平息的憎恨。
“忽鲁勃极烈有些嗜好,他受过宋国文化,在音律方面也颇有些造诣。我若是你,便不会让自己吃苦。”
大夫毕竟医治过征羽两次,知道他是位乐师,而且也知道忽鲁勃极烈还对他颇有些兴趣。如果不是如此,征羽也不可能一再得到医治。
“终究只是蛮子,受过教化又怎么样,可笑。”征羽低缓地说道,这些来自北方的野蛮人,所带来的只有痛苦与仇恨,除此再无其它。
“不管你信不信,这里杀人不眨眼的我见多了,不想惨死就最好屈服。”比起征羽,大夫显然更知道这些金人的残酷,事实上征羽还能得到医治,而他倒是见过不少被肆意杀死的宋人,他们杀人为乐,根本毫无人性。
“你走吧。”征羽单手支撑起身体,不想继续让对方上药。
“我不知道你在他们中间呆了多久,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只想祈祷它赶紧结束。”
征羽甚是麻木的说道,艰难的挪动了身子,躺靠在床上。
“药膏,可以止血。”大夫也不在乎征羽的话语,他仍旧冷淡的说道。
一罐膏药放在了征羽身边,也不管征羽是否领情,大夫转身就走。
金将领返回寝室时,已经是黄昏,一天未进食的征羽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金将领看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不以为然。
他直径走到征羽面前,大手抚摸着征羽被他打得乌紫的脸颊,征羽的肤色白皙,那一暴力痕迹从而越发明显。
征羽不理会,只是别过了脸。
“昨晚看来下手狠了点。”金将军嗤笑,随后他的手探进征羽的衣领抚摸着征羽的脖子。
“下回。。。敢再将刀顶我胸膛的话。。。”金将领咬着征羽的耳朵,冷冷一笑,他那笑声让人血液凝结。
“我会在这割一刀,将你的心取出来,当下酒菜,你信不信?”
金将领将手探进征羽衣襟,贴在了征羽的心脏上,那里,征羽的心脏仍旧是平缓的跳动。
金将领见征羽仍旧面无表情,也不在意。他另一只手揽着征羽的腰,他放倒了征羽,结实的身子同时欺压了上去。
“忽鲁勃极烈。”征羽终于轻启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