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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保证让你们用上热水。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终于找到点当上帝的感觉。
维修人员果然一大早就带着工具上门了,检查只用了10分钟,说是一块电板烧坏了,更换电板也只用了10分钟。电板为什么烧坏呢,是因为洗衣机的水温调节不当,长期负荷太高,这笔帐还得算到那个“不当操作”的美国人头上。我松了口气,只要责任不让我全担我就很开心,更开心的是,看看人家这效率,谁说欧洲人效率低?是我说的?那是我以前不了解,现在更正一下,欧洲服务业效率挺高的!世界上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神奇,越是干脆利索的过程就越有可能有一个拖泥带水的尾巴。维修人员把电板换上后,盯着这套制热设备左打量右打量,然后说这个设备装的有点歪,我看了半天没发现哪里歪啊,再说是安在工具间里,没什么影响的。不知道这两个小伙子的确是对工作高度负责,还是今天就这一个活儿可干,他们坚持要拆下来重装。我一时大意,忘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乐极生悲之类的人生哲理,只想着不能打击人家的工作热情就满口同意了。这套设备有好多条管线连接着,拆下来可不是个小工程,既然他们不怕麻烦非要拆,那就拆吧,反正都已经修好了。我在一边大发感慨啊,看看人家的工作态度,看看人家的工作热情,经济咋能不发达,人民生活咋会不幸福嘛。而此时上帝捂着嘴偷偷地笑了起来,不幸的是这个笑容在我心里只闪了一下就被我屏蔽掉了。这一拆就拆了四个小时,越拆我心里越毛,眼前的情形太像修洗衣机的过程了,我的神上帝以及老天爷啊,千万再出什么花样儿啊。当时我脑海里就一直盘旋着一首歌:“……。我忧郁地看着你……你却想逃避……”我用要多忧虑有多忧虑地眼神紧紧盯着他们,不幸的是我的祈祷晚了一步,忧虑也来不及了,上帝已经决定和我开这个玩笑了。从早上八点干到下午四点,中间还多请了一个电气师傅过来帮忙,三个人挥汗如雨,大干快上了一番后,特别不好意思地推选了一个代表向我汇报维修结果:电板是修好了,不过在拆下重装的过程中,没留神把风扇拆坏了。旧疤才愈又添新伤,我心凉了半截,今天可是周五啊,千万不要告诉我下周才能解决。紧接着我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话:这个风扇我们需要拿回去更换,下周一早上到您府上给您全部安装好。我都快要哭了,可是看看他们一个个满手油污,满脸是汗,还满脸的抱歉,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么哭笑不得的事都让我遇上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效率高的还给我来了这样一个“戏剧性”的结局,看来我还得重新更正:欧洲的服务业质量很高,但效率的确不高。
最后一个维修经历则更加让我难忘,我有一件非常喜欢的外套,不小心把拉链头弄坏了,这绝对是生活中的一件小小事,在国内基本不算个事儿,随便找个小摊儿,一两块钱顶破天了,并且立等可取。在荷兰这就不是一件小事了,先说去哪里能找到修理拉链的地方就着实花了我一番功夫,经好几个热心朋友指点,我穿过九曲十八弯的大街小巷终于找到一个小店,这个小店是做成衣的,进去一看,大喜过望,店主是一个华人,一开口,晕了,他听不懂普通话,我听不懂闽南语,只好使用国际通用语吧,可笑不,中国人遇到中国人得讲英语。他说可以修,不过得等几天,也不长,一周吧。一周就一周,能找到地方修我就很开心了,我碰到很多荷兰人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修呢。正在我放下衣服想走的时候,他拉住我,递给我一张价格表,指着其中一项让我看,妈呀,二十二块六,金子做的拉链啊,脑子里迅速闪现出一句周星星经典台词:你怎么不去抢?!这件外套才合欧元十多块,一个拉链头他竟敢收我二十二块!我确认了一遍没看错后,像超人般消失了。我得赶快回家土法上马自制拉链去,找了小半辈子商机,从天上掉下来的发财机会可不能轻易错过。
没奶油了就很惨吗?
安妮·弗兰克是一位犹太少女,原来居住在德国法兰克福,纳粹兴起后随家人避难到阿姆斯特丹,安妮虽然躲在密室里,但她的日记中所记载的大都是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描述了犹太人如何被德国纳粹残酷迫害和屠杀。写到了避难时期生活的困窘,多次描写阿姆斯特丹被轰炸所造成的恐惧,不断谴责种族歧视,而藏匿中的日常生活又充满了恐怖。13岁的犹太女孩安妮对盖世太保的恐惧、对躲藏生活的绝望和对世界天真的幻想,一点一滴地汇集成一幅真实而悲惨的历史画卷。时至今日,安妮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标签”,她象征着纳粹德国统治下的受害者,甚至已经成为宗教迫害和暴政统治下受害者的象征。
进去以后,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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