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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淼浑身被冷汗湿透了,她身体突然失去力量,跌落在地上。
男人消失的太快,她抬头望向同样跌坐在地上的女人,顺着灯光,她可以看到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男人低头站立在女人身边,身材挺拔,看不清面容。
他伸手覆盖在那个女人头上,光华流转消失,而他也抬眸和直视他的肖淼对视。那一瞬间,肖淼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倏地——碎了。
肖淼忘记了呼吸,再一眨眼,原地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她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了一遍小巷,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小虫继续乐此不疲的碰撞着的电灯,没有风拂过。
仿佛刚刚那摇曳低暗的光亮、亲近暧昧的呻|吟、刺进自己脖子的尖锐獠牙还有吸血的声音都是幻觉一样,都消失不见了。
可她明明看到了最后那名男子的面容,精致像雕刻一般的五官,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高挺的鼻梁,薄而淡粉的双唇,她形容过很多惊为天人的容貌,此刻却无法形容出那人的面容。明明那么让人惊艳,有着像月色般皎洁光晕的轮廓,明明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突然想不清具体面容了。
感觉到脖颈微痒,她伸手去挠却碰触到了什么温热的液体,心中一惊,把手摊开借着灯光她看到了一片血红。
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前方,手中的血红和身上温热流淌的血液提醒她,原来一切不是梦…
······
肖淼又再次进了医院。那晚庄腾给他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是当天晚上被路过的行人发现她的手机一直响才进入小巷发现了她,看到她身上被血染红一大片,赶快打了急救电话。
后来庄腾看到肖淼来电,一接听就被人通知肖淼在医院,赶忙又赶到了医院。
上次路过救了自己的医生庄腾,现在已是市中心医院外科主任。
庄腾趁着午后休息时间来到病房给她送饭,穿着一身白大褂,把饭盒打开放在床头柜,无奈的站在她病床前,抚了抚金丝边无框眼镜,开口:“肖淼,吃饭,这是你第二次因为贫血住院了。”
肖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发生的一切,弱弱的开口:“这段时间我赶稿没有休息好,吃饭也不规律,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该拿你怎么办。”庄腾叹了口气,仍是不相信长安街会有狗咬人,“你怎么会被狗咬了脖子,幸好不是疯狗也没有咬到动脉,不然,哎,已经给你消毒包扎,打了破伤风。你再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去办出院手续,送你回家。”
“嗯。谢谢。”
庄腾给肖淼办了出院手续,把那天未来得及拿回家的两大包东西提到车上,又扶着肖淼坐上车,开车送她回去。
没错,庄腾自从五年前救了肖淼,就和她成了朋友,他现在正在追求肖淼,只是肖淼这人虽然写过很多言情小说,在感情方面却像少根筋一样,除了对他表达感谢请他吃饭,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感情的举动,也许是不想回应。
一路上俩人没有说话,庄腾也知道她身子弱,安静的开着车,肖淼闭目靠着椅背,突然想起了那个一袭黑衣的男子。手也不自觉的抚上缠了纱布的脖子。
自己谎称是被狗咬了,因为无法解释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关于那名女子没有任何失踪的报道出现,她现在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吸血鬼…
☆、Chapter03.熟人
你有没有连续几日都在梦里梦到同一个人,看不清面容,听不清话语,但你却可以肯定那人是谁。
肖淼就是这样。在医院三天,她睡得无比安稳,回到家后,每晚都梦到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周,肖淼觉得自己有病了,或许是得了妄想症,目光呆滞的她仰躺在沙发上不想动。
脚下的制杖看着她不搭理自己,张口咬上她的拖鞋,呜咽着。
肖淼叹了口气,侧身踢了下制杖,伸出手拍了拍他头,把拖鞋撤出狗嘴。
自己这几天的确有点冷落他了,弄得他天天耷拉着脸像深闺怨妇,想着便起身去拿了狗粮,看着制杖吃完,才想到该下楼溜溜他了。
雨过未晴,窗外天空暗白,肖淼披了一件薄开衫牵着他下楼,再晚怕控制不住制杖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制杖是一只哈士奇,狗龄两岁,每天都想向肖淼证明一百次自己有可以把家掀翻的能耐。一出楼道口,制杖哈便牟着劲拽肖淼,肖淼都担心绳子会把他勒死。制杖是种撒欢儿跑了就再也不回头的神奇物种,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