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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谁……谁说的,做!”下足了勇气,疼痛感也在渐渐消失,我自己调整一下姿势,别过脸在他耳边说,“但是你要轻点。”
“这样可好?”他不答反问,又挺了挺腰进入得更深了。
进入的动作很慢,但其实慢慢研磨的感觉也还蛮不错,至少因为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此人专门往那啥点磨,总还是有快感的。
身下阿介的呼吸越来越重,我隔着眼前湿润的雾气看到他的忍耐,开口,“还是我在下面吧?阿介,这样我怕你会肾亏的。”
“呵。”阿介失笑,但很快见台阶就下见竿就爬地换了姿势。
然后,由于此君实在忍耐得太久,以至于动作立刻变得极快极狠,仿佛是为了发泄这么久以来的忍耐以及怒意。
我闭着眼,该叫就叫,该哭就哭,实在受不了就咬他让他一起疼。
漫无边际的黑色腔洞,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暧昧呼吸。目之所极,灵子铺层世界。极度盛大,极度蛊惑人心。
这的确是蓝染惣右介才会做出的事,沦陷一般地出入,交错着的暖人呼吸,彼此相连的部分炙热得像是要融化一般。
我迷离着眼眶,觉得什么东西终于被填满了。
与君身随
不及多时,已经回到了虚夜宫。
因为体力消耗太大我被阿介抱在身上全身无力。我看着底下一票破面,实在受不了坐在这里被这样膜拜着。我别过脸,埋到阿介的肩上,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着,为什么有人可以在做完那种事之后气定神闲地用令人发指的速度回到这里开会?
所以换句话说,开会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我要坐在他身上给众破面上演小别胜新婚?
想到这里,我略带幽怨地瞪了阿介一眼,然后微微起身附到他耳边说,“你和他们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柔情溢了满眼。他低下头浅浅地吻了吻我的脖颈,“再等一会儿,会有好戏看的。”
我不说话,偷眼看了看下面的破面们,他们神色都很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有些局促,我觉得这样好像很放肆,还真有那么一点荒淫无道的感觉。
哎,如果可以我比较希望和银站在一起看热闹,而不是坐在阿介身上被人家看热闹。
阿介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抬手在我的腰上狠捏了一把。我委委屈屈地瞪他,“我很累了,我想睡。”
或者说,坐在这么高的地方,感觉好奇怪。
他淡笑不语,看着终于出现在下方的井上织姬开口,“欢迎来到我们的城堡,虚夜宫。”然后搂着我,神情甚是神秘以及倨傲,“你叫井上织姬吧?”
“是。”糯糯的声音,井上也许是被吓到了此时给人的感觉像小鹿一样可怜。
“我很抱歉那么唐突,织姬,能否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呢?”
阿介的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整个虚夜宫都笼罩在一种压迫里面。但是靠阿介最近的我却什么事都没有,甚至一点压力都感觉不到。我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在阿介身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闲闲地准备看戏。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样有特别照顾,我看着井上的脸一下子苍白,甚至微微退后了一下。
当然所有动作都逃不过阿介的眼睛,他一手托着腮一手搂着我,“因为好像有人不满把你带来这里,没错吧,鲁比?”
因为实在太高,我伸出脖子想看看那个不认识鲁比长什么样子,却被摁了回来。
“这还用说吗?我们的战斗居然全都只是为了带这女人走的幌子而已,这种事我怎么能接受得了 ?”郁闷的声音,带着很多的不甘心。
我回过头来看阿介,用眼神帮人家打抱不平。看吧看吧,谁叫你自己做件事要绕来绕去。
他无奈地朝我摇摇头,看着我却对着刚才不平的破面出口讽刺,“抱歉,因为我没想到你会打得那么惨。”说着又捏捏我的鼻子,“那这样吧,织姬为了让大家能清楚地见识到你的实力,你去治好葛力姆乔的左臂吧。”
我拍掉他的手,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所以也就没什么心思关系下面发生的事。做完那种事不让人睡觉会被马踢死的。
然后井上如何让葛力姆乔的左臂复原,阿介如何解释井上织姬的能力,我都没有听清楚。我只是觉得很困,趴在阿介身上迷迷糊糊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本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是可以睡着的。但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狂笑声透过耳膜,我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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