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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陵扈再次催促,乔筱扬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心里倒是对不能作弄一下那个小秀才有些遗憾。
“那在下便出题了。有一人欲拿篱笆圈地,但是藤条有限不能再取得,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人应该怎么圈地才能圈下最多的地。”
就这个?这数学题恐怕换个小学生都能答出来吧。只是乔筱扬忘了,在这里算术还只是刚刚启蒙,甚至在大多数读书人眼里也是一门玄奥的知识,怎么能与传承了数千年后的成熟数学相比。
“以圆圈之最佳。”乔筱扬想也不想地回答。同样的周长自然是圆的面积最大。
“胡说一气。”那秀才不屑,别看此题简单但其实这却是一道困惑了无数大师的题,只因为目前还没有人能准确计算出圆的面积,乔筱扬故意说是圆还不是打着无从考证的幌子。
场外的多是自视有几分才华的文人仕子,不少都是见到过这道经典的算术题,此刻见到乔筱扬如此随意地做答心中逐渐起了愤怒和不满的情绪。真以为凭着几分姿色随口乱答就能引起大家的关注?这女人的故作姿态、哗众取宠真是令人不喜而且厌恶。
“还请乔小姐三思慎答。”秀才虚虚抬手,斜眼相看。
延陵容一直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自己本不欲参加这个雅集,只是兄长早已到了纳妾室的年龄又不肯收下母后挑选出来的人,好说歹劝这才随同自己来了乞巧节,也不知道谁能入了兄长高傲的眼?
但不管是谁,此人绝对不能是乔筱扬。延陵容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夫子有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乔小姐的箫技已经令人叹服。”
言下之意,乔筱扬该量力而行,别自以为箫技过人就目空一切,不懂装懂徒惹人笑。
场外不少人都是赞同地点头,倒是延陵扈暗含不虞地看了延陵容一眼。
“诚如公主所言,品重于才貌。”秀才一副苦口婆心规劝的样子。
“装腔作势,真是做作。”场外,见着乔筱扬被针对为难,乔牧冶一肚子火,“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还谈气节。再聒噪,本小爷让他从此在科考册上消名,小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欺负了?”
“自然轮不到他人。包括”乔云谨的眼里也是闪过一抹冷光,不过想到筱扬那些整人的手段,他又恢复了不急不缓,倒是牧冶,什么时候如此关心筱扬了?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云谨你看着我做什么?哎,你可不能如此不厚道,我对小丫头那可是比对亲妹还亲,天地良心啊。”
“据我所知,乔兄家中没有兄弟姊妹。乔兄似乎还未有婚约?”
“那是比喻,比喻好么?云谨你要懂得变通嘛。”难得的,乔牧冶微微红了脸,又故作镇定地轻咳了几声,“料小丫头也难被人欺负了去。”明显是在转移话题。
此事不急,乔云谨别有深意地轻笑,转开了话题。
看两人轻松玩笑的样子,或许心里也没有那么为乔筱扬着急。
花庭里,场上的气氛却是愈来愈紧张,群愤难平,所有人都在等着魏老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赶出去。
然而急步上来的魏老接下来的行为却是令得满堂皆惊。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魏老竟然伏身下拜,做出一副学生拜见老师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震惊得无以复加,唯有场上的两人是一个比一个淡定。
“魏老这是何故,小女怎么承受的起?”乔筱扬心里无比清楚魏老这是为了什么,但面上却是平淡无比,一派高人大师的样子。
“学者以知者为达,以乔小姐的算术能力足以成为魏某的老师。”魏老一脸激动,弯下腰更为恭敬了。
“教学相长,真正的学者又怎么会在意师徒之名,能和大师交流一定会让筱扬备受益处。”乔筱扬伸手扶起魏老。
终生沉浸在算术演算里的老人已是感动得双眼湿润,滇国不是没有知识渊博的大家,但却都是藏而不授,除了继承自己衣钵的学生。
“乔小姐的胸怀真是令魏老叹服,怪不得乔小姐如此年纪已经有了这样的成就。”
“学无止境,筱扬也不过是管中窥豹,只得一斑罢了。”
两人一来一往,一副相交恨晚的样子,但其余的人却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答案真是圆?
“既如此乔小姐可否为我等试算一番?”在一旁的延陵扈神色莫名,但不可否认他的心中是惊讶万分的,尽管是他出的题但他从未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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