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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已失去葵花和你为代价。”
三天后,东方已恢复的差不多,将葵花和师父葬在谷口处的大石旁。他原来的衣服已破烂不堪,便找了葵花最爱穿的大红裙子换上。“葵花,你虽舍我而去,我却永远不会忘记你。就让你的衣服代替你天天陪在我身边吧。你放心,我只爱你一个人,不会再爱别的女人了。因为我怕世事难料,已自宫了。等我完成师父的遗愿便回来陪你,你要等我。
说罢,纵身从侧面的峭壁攀援而上,因为他不愿从谷口走,他怕再回想起那伤心欲绝的一幕。峭壁近乎垂直于地面,但东方只是上身微躬,奔腾而上,如履平地。不一会就到了上面。东方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人间景致,葵花谷外的。
东方无心逗留,立即动手去泰山。可是他对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幸好还知道泰山在东方。于是他一直向东走,半路上拦了一辆马车。车夫刚想说什么,东方随手劈倒了路边一株柳树。然后车夫瞪圆了惊恐的双眼,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等知道东方的来意后,二话没说就把车上的人轰了下去,请东方上座,那情形比伺候老娘还勤快。在车上东方又把《葵花宝典》从头到尾仔细回想了一下,心想以后有机会就把它绣在衣服上。同时还理了理头绪,为师父安排的事了作了些打算。
不一日到了泰山。刚到泰山脚下,一枝甩手箭就钉在车夫的喉咙上。一个黑衣人勒住马匹,另一个已跳上车,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妈的不知道我们日月神教在围攻泰山嘛?还敢来送死。”说着一手拉起车帘,“哟,小娘们……”他刚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倒了下去。勒马的人立刻拔刀,只见红影一闪,一个身着大红裙子的少年站在面前。只见少年肤色发白,面无表情,一身红装随风飘动,显得无比诡异。刚缓过神来却猛然发现手里的大刀只剩下刀柄,刀刃已变成一摊碎片洒在地上。吓得黑衣人“妈妈啊!”一声惨叫瘫在地上。
东方问道:“这是泰山吗?”
“是……是……”黑衣人哆哆嗦嗦地答道。
“你是什么人,在这做什么?”
“小、小人全不怕,乃日月、月神教朱雀坛、坛的一名香主,奉命、命在此把守山路。”
“你说的已经够多了。”不远处一个身子有些发福的老者缓缓走来,身后跟着数十人。全不怕见了老者更是怕得要命,爬到老者面前:“童坛主,那人……啊!”
金光一闪,全不怕的头颅已飞到东方面前。“胆小无能,该杀!”姓童的老者道。
东方泰然自若,淡淡地道:“他死了,问你也一样。”
姓童的老者顿时感到背上起了一股凉气。他二十岁时一夜搏杀太行五虎成名,时至今日历经大小战役不下五十场,昨日随教主攻打泰山奉命把守山路,已连杀四十七人,今天却在这身着女装、不伦不类的少年面前感到畏惧。
“在下童百熊,忝居日月神教朱雀坛坛主,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东方心下一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很好很好,我正要找你们。带我去见任我行。”
童百熊仰天大笑,白髯飘动:“阁下好大的口气,敢情是来找日月神教的麻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先问过老夫的紫金鱼鳞刀再去见教主不迟。”说着再次拔出重达四十斤的紫金刀,横于胸前,如临大敌。地上的碎片足以证明少年来者不善。
东方右手长袖一拂,全不怕被震碎的刀片如一团流萤向童百熊扑去。只听“叮叮叮叮”声不断,火花四射,童百熊气喘吁吁,身上已然挂彩。定睛一看,红装少年人已不在,忙问道:“人呢?”只听手下七嘴八舌道:“我只看见他一摆手,人就不见了。”“还停顿了一下。”“好像是上山去了。”
童百熊暗道:“不好,来人武功诡异莫测,教主莫要受了暗算。”当下不顾伤势,向玉皇顶奔去,一面大喊:“教主,小心红衣少年!”急奔到山顶,刚要向任我行回报,看见红衣少年已站在对面不远处。神教中人一阵慌乱,匆匆将少年围在垓心。
原来东方并不知任我行在泰山何处,于是假装飞掠上山,待童百熊呼喊着上山,便跟在他身后,等见到任我行时,一闪身便到了他前面。
只见任我行鹰扬虎视,负手而立,见少年现身,脸色一变,转瞬又恢复如初。扶起跪倒在地的童百熊,问道:“便是这少年伤了你吗?”“不错,教主小心,这厮武功甚是诡异。”“不妨事,老弟先包扎好伤口。”
东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才开口:“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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