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页)
地给我来电话说要跟同事去深圳书城。我怎么觉得这事情有些瞎子女婿拜丈人,有点有眼不识泰山的味道呢?
丫头啥时候也会去书城,莫非她从认识到自己对国文或洋文的不足,要恶补一下。说实话,她这个临时的决定,让我琢磨了小半天。
晚上,我到面馆随便吃了点,抱着先奚落一番后支持一番的心态等着看她买回来什么书。
等到十点多,大包小包地进来了,我赶紧接过来,依次发现她买的东西如下:面包、几个牙刷、牛奶……
就是没见书。
半天,她才从小包里掏出一本钢笔字字帖,不好意思但又意志坚定地告诉我:“我要练字。”
闲话不说,她是外面吃过饭回来的,一回家冲凉洗刷,然后赶紧坐在茶几前一本正经地开始练字。
一般碰到这样的情况,我们都是各干其事,互不干扰,就是视对方为空气的那种。我心下窃喜:没有好的电视剧了,总有一样东西能把你拴住,看来这孩子是有上进心了。
没写几个字,她就问我:“一个王(音)字,一个民字,怎么读?”
“王,民?”我脑子里迅速搜索着,这到底是什么字呢?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她就嘲笑我:“好歹你是个文化人儿啊,这么个字都不认识。”
“五笔怎么打?”我问她。
“哦,YNNA。”她回答。
于是,我把输入法切换到五笔,输入“YNNA”,天,居然是个“氓”字!
“这是流氓的‘氓’字啊,你咋连流氓都不认识了?”
“哦,放一起我认识,拆开就不认识了。”她回答得轻描淡写。
我伸过头一看,还连一行都没写满。写完“氓”字,她若有所思地站起来,走到书架旁边,扫视半天后突然长叹一口:“唉,先睡觉,明天继续!”
这一继续,一周过去了,那本字帖煞有介事地摆放在茶几最显眼的位置上。我没提醒,她也忘了。
啥时候能记起来,这个得看她心情吧。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经不得刺激,比如某一天,她坐公交车碰到一老外,哈罗长哈罗短磕磕绊绊地说了两句,微笑了一下,末了,再说句bye…bye,就觉得跟外国人对话了,就觉得自己的词汇量简直太小了。回家后,受罪的肯定是我,列举几本背单词书的清单让我在几天内买回来,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原来没动过的新英语书……
这才是一个小小的刺激。
诸如此类的刺激,列举起来,那真叫一个多,俗话说“好奇心害死人”,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吧,能坚持几天的项目忒少,但引起她们兴趣的项目却举不胜举。
75吃西瓜,先买止泻药
有过胃病的人都知道一个这样的“潜规则”:越是不能吃,越是嘴馋。
我老爸年轻时也得过严重的胃病,在胃病的折磨下,他养成了一个“刀枪不入”的习惯:凡是零食,一概不吃,也不吸烟不喝酒。
那是多大的折磨,一日三餐,不是稀饭就是面条,医学上叫“半流食”,一家人都得跟着清心寡欲。
有时候大夏天的,川水地区的菜农将西瓜拉到我们家门口,红色沙瓤的,一看就能流口水的那种。小时候家里条件不算很好,所以,买个西瓜就跟过节一样。只要买回来,我们仨就像看外星人一样将西瓜围起来。
等到老妈把瓜切开后,每人几块,狼吞虎咽。
奶奶也吃,老妈也吃,只是她们比较慢条斯理而已。唯独老爸像一个无关的人一样,看报或者做他的事情……
那时候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在大夏天里将包着泥皮的沙瓤西瓜忽略呢?
如今,我也到了做父亲的年龄,可是依旧难以理解父亲的执著。
因为在吃西瓜这件事情上,我始终表现得跟个孩子一样。
前几天有一次吃完晚饭,窝在沙发上总觉得少了点啥活动,于是带着丫头下楼找感觉。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目标,表面上装得跟没事一样。
先是到了药店,买了两样简单的止泻药,然后直奔西瓜摊而去。
丫头几乎不知道所有药品的用途,只觉得我买药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后来到了西瓜摊旁边,她才恍然大悟地问我:“你这个是不是治拉肚子的药啊?”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
“哈,你吃十次西瓜八次拉肚子,我能不知道?”
买好了西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