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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静默片刻又传来窸窸窣窣衣衫翻动之声,她正要下床去看,一个身影骤然出现在门口,准确的说是不情愿的出现在门口。
沐昊然被李斌推了出来,想要退回去却又发现不可能了,望着凌冰蝶的表情有些尴尬,李斌却笑嘻嘻的率先开口说:“冰蝶,少帅是来为偷袭你的事道歉的!”
说完就一脸坏笑着逃开了,沐昊然此时犹如站立针毡进退不是,干咳了几声才硬着头皮跨进门来。
他环视了左右,没有见到可以坐的地方,可是床沿似乎又不能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表情既尴尬又无辜,忍了半晌又咳嗽一声才支吾着说:“那种情况。。。情非得已。。。”
“对不起”三个字似乎很难吐出口,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脸上比逼得露出窘色微红,她似乎也不习惯这种道歉的场面,加之看着他奇特的脸更觉有些荒诞,于是岔开话题问:“我父亲。。。”
“他回牟平了!”他抢着回答,终于化解了些道歉的尴尬,看她愣神的表情他终于忍不住又说:“他说你们都需要冷静”接下来的话变得有些自言自语“没想到单宇枫的事会让你如此失控,看来他在你心里的分量真不一般!”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脱口而出却又忽然顿住,她会如此失控确与单宇枫的事少不了关系,但更多是被凌晟睿的态度所激怒,但当她接触到沐昊然期待探询的眼光却又不想多做解释,愣神片刻她才说:“但是。。。你的脸真伤的那么厉害么?”
对于她的不解释,他似乎有些失望,但她问到脸伤,他才骤然记起,忙将脸上贴着的一块白色药布撕了下来,看着她越加不解的表情,他尴尬的笑着解释:“都是李斌那小子,他们总是出些馊主意,说什么这样弄了你怎么也会心软消气,跟你道歉会容易接受的多,会不容易起冲突!”
他解释着,似乎自己做了很愚蠢的事,又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脸上隐约有着不少的委屈,他原本冷硬俊朗的脸颊因指印的红肿反而多了几分柔和,也让她的心忽生几分柔软,第一眼看到时她故作隐忍,现在再配上他的表情,她终于有些忍俊不禁,忽然的笑容让他萌住了,短暂的愣神之后也跟着笑道:“你真是。。。我是为谁变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笑!”
短暂的凝视之后她才意思到自己的失态,忙别转视线,语气依旧有几分轻柔:“以后别再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别在背后替我做什么,没用的!”
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失望从心里蔓延到了脸上,失神了很久才问出:“为什么?单宇枫为你做的事就能让你感动心动,而我做的让你只是接受都这么难?”
她回过视线紧紧的盯着他,淡漠而严肃的说:“因为他曾经跟我毫无关系,所以他无条件对我的好,我能接受而且会去信任那是出自内心的真诚,可是你不一样,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不自觉的去以为那是别有用心,就是这样!”
“因为我姓沐?”他问着,也等着她的回答,她用沉默给了他答案,他苦涩的笑了笑,似乎早已猜到了,静思了片刻他才又问:“你真是。。。非要说得这么清楚吗?”
她看到他脸上的凄然,有些不忍心却又不得不说:“说清楚不好么?不想你再做徒劳的事”也不想让怨恨之心有所动摇,只是这一句她没有说出口,她不是傻子不可能感觉不到他做的事,只是不想去接受也不愿意承认。
他平缓的语气慢慢变得冷硬,面上也罩上一层冷雾道:“是否徒劳由我说了算,接不接受也由不得你!”
他怒气而走,有一次不欢而散的结束了谈话,只是这一次凌冰蝶心底明显的没有怨气也无怒气,一种由心底升起的悲哀溢满身心,她觉得自己需要出去走走,于是起身下了床,简略的整理一下就走了出去。
立锥之地
夜幕未至,天空却已暗沉下来,几声闷雷过后,细雨轻柔洒落下来,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丝棉的网,网住了整个潍坊的世界,也给山树花草披上蝉翼般的白纱。不多时房屋、树叶上积满的细雨凝聚成水滴滑落,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或水花飞溅或润入泥土,大地也湿滑的闪着丝丝银光。到了夜幕时分,雨从丝丝缕缕变得淅淅沥沥,想着雨渍花落,红散香凋,有些凄迷,有些伤感,又思量能洗涤浮华喧嚣、宠辱得失,又有几分酣畅,几分快意。
淅沥雨声中响起一阵噼啪的踩踏之声,惊的岗哨上的兵卫都警惕起来,手里紧持着枪械警惕的盯着声音渐近的方向。直到那个身影在雨幕中显现出来才暗自松了口气,一边将枪械直立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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