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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议,太子也不会有什么话说。可以说誉儿媳妇相当的通情达理,为了誉儿,宁愿毁了自己,这种节操实乃罕见,我是深表敬佩。”
见候爷都答应了,萧若琴更是喜上眉梢,连哭都忘记了,只眉眼暗含得意地望着九雅。一时间,只觉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女子好可怜,被休,下场往往会很惨,一生就准备去庙堂吧。
萧姨娘犹豫着,太子当初下令娶来宋家的女儿,好像是怕齐王娶起走吧,现在宋九雅已经嫁过人,齐王还会娶她吗?应该不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未尝不可以按她所说的提议去行。只是这宋氏嘴巴恁恶毒,到末了都还要骂自己一通,还无法找出她的话柄回骂过去,真正是气闷得不行。
九雅听候爷如此说,竟是不恼,还一脸谦虚道:“谢爹夸赞,媳妇就是这么个实心眼专替他人着想的人,所以到哪里都很招实心眼儿的人喜欢。若时此事能成全相公,媳妇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这番心迹的表达,不知道别人什么感受,反正九雅自己是快要吐出来了。
安平候看着她的神色变幻莫测,冷峻而又幽深,看来谁都很难从他的眼神出揣测出任何一点心意来。
就在九雅把话说完之际,老夫人已经带着春梅过来了。春梅一看见萧姨娘和九雅都在,当即就吓得扑嗵一声跪到了地上。虽然身上疼痛无比,却不敢表露一分出来,怕是会让人的火气雪上加霜。
“誉儿媳妇,看你教的好丫头,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老夫人进门就沉声道。
九雅正在自己犯吐,猛然出现的春梅和老夫人让她又回过了神,她莫名其妙道:“奶奶,春梅今天又做了什么好事?”
“让这贱婢自己说!”老夫人喝道。
春梅缩着身子,颤着声音道:“少奶奶今天本是让奴婢扶着姑爷回去,可是姑爷说还要陪世子和二爷一会,叫奴婢先走。于是奴婢就准备回淳华院,谁知才走到半路上,就冲出一个醉熏熏的人,强拉着奴婢往梅香院去,结果,奴婢就被人……被人……”
为了表达她的无辜和委屈,她是一副强忍着哭却又不敢哭的样子,楚楚可怜。
萧姨娘一挑眉,“这府里头哪来那么个醉熏熏的人,还敢强拉丫头干这等苟且之事?快说,这人是谁?”
春梅憋屈得要死,死咬着牙,连那个人的名字提都不愿提,那个恶棍,是毁了她梦想的人,如果能重来,她宁愿没有去过那间屋子,那么她还是清白,与姑爷之间也不会隔了那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她不说,九雅却是要问,柔声道:“春梅,这人是谁,你告诉我,平素你在我身边最得力,出了这等事,我自然会为你讨个公道,不会让你白白被人侮辱了。”
听她如此劝说,春梅更是泪如雨下,不是悔恨,而哭自己的一段痴心就此成了东流水。
老夫人这时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着萧姨娘,咳了一声道:“这个人,恐怕我说出来你们都不会相信。”
萧姨娘心里一紧,“是谁?”
“是长亭。”老夫人轻吐出口。
萧姨娘一呆,“怎么会是他?他不是除了他媳妇都不近女色的么?”
这种话灌进春梅的耳朵里,只觉是个天大的讽刺,不近女色?那淫魔当时在耳边所说的话还言犹在耳,那是不近女色的话么?那精力充沛得,只差把自己吃进去,世间岂有这种不近女色的人?
九雅这下是真的吃惊了,失声道:“二哥?二哥怎会是这种人?不像啊。”
安平候也动了容,“长亭?他也干这事?”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也不相信,可这也是事实,罢罢罢,他这么多年来屋里也没个丫头,若他是看得来这丫头,誉儿媳妇,奶奶求个情,就把这丫头赏到长亭屋里吧。这几年长亭媳妇也无所出,说不定这丫头福气大,一来就能让长亭屋里添个人丁呢?”
春梅脸色煞白,九雅却是无奈,蹲下身来,轻言细语劝说她,“既然事已发生,春梅,就认命吧。反正女人总免不了要嫁人,现在还是去二爷的屋里,二爷是个长情的人,话也不多。二奶奶人也很好,不会亏待了你,回头你就收拾了东西,叫人送你过去。”
春梅低垂着头,心里却有种有苦说不出莫大痛苦。
老夫人早看见若琴在那边了,还不知道那桩事处理得怎么样。忙问道:“我刚才叫人去淳华院,怎么说誉儿把若琴糟蹋了,有这么回事么?”
萧姨娘对傅长亭屋里多个通房丫头的事自不会有什么意见,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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