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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置他于一个不堪的交易中心,他能不生气吗?
心下只觉懊悔,立即饭也不吃了,端了秀彩准备好的饭菜就往书房走去。
推开门,果然见傅誉仍裹着被子躺在那里,似乎连身都没翻过。她不由微微一笑,把托盘放在桌上,过去掀他的被子,“相公,起来吃饭了。”
傅誉充耳不闻,九雅两手放他腋窝底下,“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喽。”
傅誉一巴掌拍开她的手,九雅笑嘻嘻地一收,然后双手从他背后延伸,猛然挠向他的腰和腋窝,傅誉像被鬼打了一般,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死命往床里躲,最后脱离九雅的魔爪,他依然撑着头,面向里的坐着。
九雅爬到床上,越过他的膝盖探头去看他,“我们现在可是夫妻,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躲得过我去么?”
此时傅誉黑着一张俊脸,终于不快地斜睨着她,目光闪耀,弧度勾人。
九雅一怔,这个角度,这个眼神,半遮的眼,分明曾经在哪里见过……她眼前忽然掠过那日那个像患了麻疯病的老头,那日那人那一瞟的风情,不知让她恨了多久。她情不自禁拿了袖子去遮傅誉的面部……
傅誉一看她怔然狐疑的眼神,再看自己的姿势,就知她有所察觉,连气也忘了生,忙不迭坐正身子抓住她的手,咳了两声写道:“你还理我作甚,不去陪三叔三婶么?”
见他总算开了窍,九雅笑吟吟望着他,“三叔三婶只是长辈,我自然是要陪相公的,对不对?”
傅誉生气的写,“说得好听,我看你跟三叔他们根本没两样,都见不得我顺心不是?还是你看我不顺眼,就只想把我往外面推?”
九雅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是相公疑心生暗鬼。”
她说着仍想用袖子覆他半截脸,傅誉见她还没忘,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捂着胸口一下子歪在床上,龇牙皱眉,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九雅急了,忙拿起他脉门急问道:“喂,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快告诉我?”
傅誉指着胸口,九雅以为他痉挛症要发了,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症状,便毫不犹豫就解他的衣袍,然而衣袍解开,看着他肌理均衡而又白皙的胸膛,并未见有任何异常。不由用手指四下按,亦未发觉不妥,当即就伏下头侧耳去听,只闻听得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并未有任何发现。
她实在想知道他的病因了,竟支着耳朵贴着他的脸膛不断换着地方听,然而当她听到他胸膛里发出一股怪怪的闷气声后,不自觉抬头,那家伙居然憋着一张脸,已经笑得通红。
“你骗我!”九雅终于醒悟过来,她一拳就朝他胸口捶去,傅誉抓住她的手,突然一手强按着她的身子,让她再次靠近他胸膛,九雅欲要挣扎,他却是放柔了动作,轻轻抚摸她的脸。他的手指涔凉,像没有温度的机械手,九雅心有所动,将手覆于他手背上,轻轻道:“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傅誉另一手在她背上轻划,“因为我的心,是凉的。”
九雅呼吸一滞,“为什么心凉?”
傅誉没有写。不知道为什么,九雅感觉他有很多说不出口的过往,她笑了笑,脸颊贴着他的肌肤,“没关系,我相信相公日后一定会告诉我知道,我会等。”
此时此刻,她不愿说出太多的承诺,但是她会用实际行动来看顾好他。这个人,因为有病,寿命很短,而在这短暂的生命中,说是心凉,他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患病?世子之位被人夺?还是另有其他?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找到能救他的办法,以报他时时刻刻用心对她的恩情。
两人就这么躺着,过了良久,忽然听到熊妈妈在外面催促收碗筷,九雅才惊跳了起来,一边应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拉傅誉起来,看着她又红又慌的神色,傅誉情不自禁低头在她光洁的额际偷香了一下,换来九雅惊恐一捶。
不快的阴影很快散去,用过饭后,九雅不禁把他的脉门拿起,很仔细认真的查问了番,傅誉任她拿捏,问什么答什么,但是这初步一查,九雅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只觉他脉象与常人无异,难道是服用了那毒的原因吗?
这事只有慢慢琢磨。
第二日,九雅一大早就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问九雅劝过傅誉没有,九雅自说劝了大半夜,他偏不听,还在跟她治气。老夫人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了。想到萧氏还问她什么时候把她娘家侄女带来,看来都只能作罢,那小子太倔强了,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
九雅出来的时候,秀彩小声咕哝道:“好生生的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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