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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姐由于身子不舒服,硬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产,这几日你姨娘都在别院守着她,和着我们府里有经验的嬷嬷,应该就这几日要生了,你这个舅兄,没事可要多去瞧瞧啊。”
傅誉不置可否,“她生是你们太子府的人,死是你们太子府的鬼,何况又是为你们太子府添丁,所以该多去瞧的,还是这位殿下才对。女人嘛,向来就需要丈夫的关心,我这个弟弟,她可不需要。”
太子妃笑得有些讪讪,明丽公主却是开了口,她用一个自认很妩媚的媚眼抛了过去,吃吃笑道:“你姐姐被人从太孙妃上拉下来,一直心怀怨恨,总在太子府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好在本公主与她很投缘,一番畅谈,便是将她送到了别院去生产,不过,听说女人生孩子一般都跟过鬼门关一样,但愿你姐姐能顺顺利利啊。”
九雅实在看不惯她那副狐媚的样子,于是不阴不阳回道:“相公刚才也说了,大姐已经是太孙殿下的人,若真为皇家开枝散叶出了什么问题,太孙殿下的面上也不好看。再说以皇家御医的绝世医术,大姐生孩子怎么又会不顺利呢?”
从明丽的言语来看,分明是她想用什么手段让傅璟雯生不出孩子来,手段很毒,如今萧氏又守在那边,难道是老天故意要将萧氏的罪孽降到她女儿身上?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这些事她可不会管,真是那样,也是她们罪有应得。当初让明丽和拓跋越搞到一起,不就是预想到如今的事了吗?
她的回答让明丽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她也早已打听过九雅是怎么样的人,眼见她清艳的容颜,更是心生嫉恨。
她的眼神不谓不犀利厉害,坐她旁边的拓跋越却如不知一般,垂目一个人慢慢喝茶。
拓跋玥则是和拓跋长吉东拉西扯的说着一些话,都打着太极,三句话里两句半都是假话,听不到一句真言,两兄弟倒是有几分扯淡的好功夫。
就在这时,只见邻桌的月婵忽然端着银质茶壶走到九雅旁边,一脸卑微道:“姐姐向来喝不惯一般的茶水,正好妹妹刚才找人要了壶恩施玉露茶,姐姐请用。”
她直接将碧清的茶水倒进九雅还空着的茶杯里,完后脸上又有着羞涩又有着惶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九雅的丫头在侍候主子呢。
九雅一时被她的举动雷得里嫩外焦,这女人想玩什么花样?在茶里下毒?不会这么愚蠢吧?
不仅她被雷到,桌上其他在说话的人,包括其他桌上的人齐齐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傅誉一对好看的眉毛拧得死紧,低斥道:“郡主,没人让你过来!”
月婵好似吓得不轻,赶紧白着脸后退两步,“誉哥哥息怒,妹妹只是关心姐姐,昨儿誉哥哥照顾了妹妹大半夜,妹妹担心誉哥哥冷落了姐姐,姐姐会独自生气……”
她声音越说越低,却偏叫已经鸦雀无声的大厅堂里的人都听了个透。
这什么情况?难道这位月婵郡主与这位傅三少已经有了奸情?所有人都如是想。
九雅实在为月婵无中生有的能力大为叫好。傅誉昨晚照顾她大半夜?傅誉昨晚一直在淳华院好不好?忽然之间就想到月婵为什么一定要赖在候府不走了,原来她就为着今天这一出。她不禁哑然失笑,干脆好整以暇的坐好,看她准备演一出怎样的戏给人看。
傅誉自也是气得不轻,气极反笑道:“郡主莫不是在作梦吧?现在可是大白天,难道是在做白日梦?”
月婵伤心地垂下眼,咬着下唇小心道:“誉哥哥放心吧,在未得到姐姐同意我们两人的事之前,我是不会乱说的,不过我一定会征得姐姐同意!”
她说得煞有介事,在座的人无不相信她和傅誉有一腿。因为之前京城里就流传着一个传言,说傅誉回京的当天,去候府拜访老夫人的月婵郡主就被宋九雅给推得滚下石阶,摔得人事不醒,后来是傅老夫人作主将月婵留在候府养伤。看来是这位三少和月婵郡主有意,但是宋九雅极悍,硬是不让两人在一起。傅誉又由于有病被宋九雅医好,对这位正室不得不怀着尊重,就算想纳妾,也希望这位正室能点头。所以才有了昨夜他去“照顾”了月婵郡主大半夜,惹得宋九雅不痛快的事,然后这位月婵郡主就想着讨好她,当着众人给她奉茶,给足她面子。
厅堂里的人都按着戏曲里或者身边发生的事的方式去想着这三位的关系,甚至还有人幻想着宋九雅恶狠狠揪住月婵柔弱的头发,狠狠抽她耳刮子的场景,想像力相当的丰富。
傅誉听到此言,恨不得一刀杀了她。他冷笑着坐下来,强忍怒意端了一杯早沏好的茶慢条斯理道:“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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