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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下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他真的没想到栖梧会说,而且……容修愣愣地去看栖梧的脸,那张脸别了开去,但眼中未有不虞之色,耳朵根却是红粉粉的。
容修眨巴了下眼睛,突然就笑着释然了。这表示栖梧那家伙已经放开了信任已经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么?他努力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终于有了成果?这么想着容修觉得自己大概睡着的时候也会笑醒……
——话说,从刚才开始就莫名其妙胡思乱想又揣着少女情怀的到底是哪只啊!?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因为这段口没遮然引出的小插曲;容修差点把刚刚病好的人又压在床上进行需要“吼吼嘿嘿”的运动。但幸好,大多数时候容修少爷的理智都正常地在他脑子里待着,没到全国各地去旅游。
他清咳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的面颊也有点发烫;假装淡定道:“既然容修这个名字被别人拿去用了;咱不妨换一个。”他碰了碰某人因为害羞而转过去的脑袋,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要不,你给我取个?”
栖梧一惊,猛地转过头来,正好让候在一旁的容修逮个正着,“吧唧”就是一口;还含着不放含含糊糊地问:“好不好?”
栖梧发现但容修这么问他的时候;他很难给出否定的答案,而他本身就不擅长纠结容修。于是他决定顺应自己的习惯和本能反应,答道:“是。”刚答完,嘴唇一痛,却是容修咬了他一口。
容修伸出舌头舔了舔被他自己咬出的血珠,用额头抵着栖梧的肩膀侧头仰着看他的脸:“既然没有容修,那是不是也不应该有栖梧?要不顺便再给自个儿起个名字?很久以前就问过你,还记不记得原来的姓氏,那个时候你答不敢,现在呢?”
连着三个问题砸过去,栖梧有点晕。他歪着头貌似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眨巴了下纯黑的大眼睛看着容修:“主人您其实是懒得自己动脑子想了吧?”
容修拍了拍栖梧的脑袋,笑眯眯地欣慰道:“栖梧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还是很久以前就了解了,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这种话容修心里想想就好,是不会真的问出来的。没分寸这种事,一次两次就够了,多了只怕会讨人嫌。
栖梧看着像无骨生物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容修,表情温柔地轻声道:“栖梧……鸠栖在没有进入暗部之前姓……”说到这儿,他似乎愣了愣,然后做出十分困惑的表情。
“怎么了?”容修问。
栖梧看着容修担心的表情,暮然一笑,不在意道:“没,这次好像是真的忘记了,鸠栖以前叫什么。”然后他又想了想:“不过我记得栖梧,好像是叫王狗剩来着……嗯,是叫王狗剩。”最后居然还自我肯定了下。
容修眉头抽了抽,这名字乡土气息太重,以至于让他很不适应。容修开始厚着脸皮耍无赖,双手手臂紧紧箍着栖梧,脑袋压在他的肩膀上嗷嗷叫唤:“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许用!坚决不许用!”
“嗯。”栖梧乖乖应了声,随后问:“那主人刚才说,让栖梧给您起名字的事儿,还作数么?”
容修的表情纠结了下,颇有些咬牙切齿地不甘:“作数!”
“真的?”
“真的!”
“呵呵。”栖梧轻笑了下,然后飞快地在容修耳边说了一句。
容修瞬间就泪流满面了,栖梧乃是个腹里黑我知道,可不要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啊!
两日后,官道旁的茶棚。
“朱兄,我们接下去去哪儿?”化名林西吾的青年问坐在一旁摊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年轻人:“西边那条路通往沈城,东边那条通往曲城。”
“你跟我说这个也没用,我哪儿都不认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年轻人语气懒懒,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无知,多让人感到羞愧。然而某位同志至今未从某个化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此时更是有气无力道:“只要能离那些麻烦是越远越好,去哪儿都无所谓。话说回来既然都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为什么还用‘您’这个称呼,栖……咳西吾你就不能正常地用你么?”
“嗯。”即使暂时摆脱了主仆身份,某人还是乖乖的忠犬一只,一本正经道:“在下会注意的。”
容修趴在桌子上又是一声哀嚎。
喵个咪的鳞净的替身计划到底关他什么事啊!为什么自己非要做这么别扭的事情不可?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么?虽然……栖梧能放下从属关系让他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