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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真的闭上了眼睛。
栖梧见容修这个样子,想要开口却不在应说什么,只能闷头喝粥,两相无语。
结果看了留言回复||||都说文案混乱来着……纠结着改文案去,亲们有建议咩?
PS。做txt分享的同学能不能拉开4…6章距离?谢谢撒~
这礼拜可能会修文,除了零点准时的更新以外都是伪更。
真相什么的大致出来个轮廓了,后面还能引出多少东西且待观察。
=皿=我突然觉得这文可能写不到20w这么长……
╮( ̄▽ ̄”)╭如果我说其实每个出来过的人到后面都会有或大或小的用处乃们信不信?
话说,有人猜到那只鞋子的主人,也就是捡了十七回去的那人是谁了咩?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容修的怀柔手段用的得心应手;栖梧尤为吃这套。加之先前该说的都说了,栖梧就是榆木脑袋,这些日子见容修如何待他的也该想通透了。于是接下来的那段养病的时间里,自是一直乖乖地待在房里,哪儿也没去;就怕惹容修生气。
终于栖梧烧退了;脑袋不晕了,也不大喘气了,容修丢给了栖梧一张人皮面具。
见栖梧露出迷糊的眼色,容修坐在床边,顺手揽上栖梧的腰,淡淡道:“你病了五天;这五天发生了一些事。”他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和语气;说话的速度比平时慢上几分:“鳞净的人追了上来,别担心……不会来打架的,鳞净现在还不至于想要我的命。追上来的那人你想必也有印象,我们刚出山庄那会儿扯上了一件官司还记得么?那个指认我为凶手的孩子,我本以为那是容潜安排的一出不怎么高明的戏码,却没想他却是鳞净的人。如今想来,那番举动比之娱乐,试探我的成分居多,只是当时并未留意。鳞净不想杀我灭口,亦不会让容潜找到我,而我本意也不愿牵扯此间恩怨,如此一拍即合。来的那人擅长易容之术,那时你正睡着,我便向他学了点皮毛,估摸着容潜那边忙起来也没空派太多人手来找我们,如此也可蒙混蒙混。”
“而然,就在前两天,我独自出门购药的时候才发现,这原是我多虑了。”容修突然笑了下,有些自嘲道:“江湖传言,‘三牌令’牌主现世,武功超群,技压全场,在本次武林大会中出尽了风头。其人不过十六七岁,未及弱冠,师承不详,然风度翩翩温儒尔雅,私下中平易近人与人交好,名为……容修。”
“这!”栖梧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若非容修抱着他腰,定会直接跳起来:“他,他……怎么敢!怎么可以!”最后,竟是杀气冲天。
“鳞净怎么不敢?又为什么不可以?他既然在容潜的眼皮子低下造反,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容修笑了一下,安抚地亲了亲栖梧的脸颊才继续道:“我原就在想,你这个木头脑袋想出来的法子,在我被你迷惑的时候还有些用处,怎么会连鳞净都骗过?现在看来,恐怕他早料到我若发现不对会带你走,便在你受蒙骗拖住我之时,把冒牌货换了出去。以容潜对容修的上心程度,若容修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必然会打草惊蛇,因而我身边的那些影卫们也是不能动的。若我猜的没错,他们应是认错了主子,跟着冒牌货走了。至于你,无论那个冒牌货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你为何不在,影卫们都不会对此产生质疑。”
“说起来,鳞净既然敢用那个人,那人必定在行为举止、语言动作上与我无甚区别,短时间内找这么个人不容易,恐怕是好几年前就动手调|教的。而此后若未能推倒容潜,实在不行手中尚有一个筹码,可做要挟。”容修说到这的时候毫无表露出多余的感情,如同容潜鳞净在他看来都是陌生人,与自己无关一般,就连之前隐隐的嘲讽都消失不见,成为一种淡然的叙述和分析:“鳞净对我有所顾忌,可只要容潜看不出,即使不用我,那么用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效果。事到如今,你我已是局外人,若非被人邀请入局,我们什么都干不。栖梧,我同你说这么多,你明白我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么?”
栖梧看着容修,牵动了一下嘴角,苦涩道:“您的意思是,‘窕花庄’内的那个才是主人?”
容修脑门上某根神经一抽,亏栖梧这段时间这么听话他还真以为那块夹心饼干开窍了呢!原来是揣着糊涂装明白!
之前板了半天淡定的面皮立马就被栖梧无意识地撕开了,容修“嗙”地一声用自个儿的脑壳儿去撞栖梧的脑子,咬牙骂道:“敢情我刚才说的‘我们’、‘你我’都是白说的么?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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