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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的少了什麽。
白发弟弟跟那个哭着问我为什麽过的宫装贵妇又吵架了,贵妇让白发弟弟去找「米路伊」和「加索碧」。
这两个词似乎是人名,据贵妇说和我有很深的关系,我问了白色头发的弟弟,哭笑不得的他对我说:「大哥你开什麽玩笑?米路伊就是你啊……」
我觉得脑袋有点混沌,我不该是叫「伊耳迷」吗?伊耳迷和米路伊?又不是文字游戏……白发弟弟的书房据说继承自上一代,里面有着很多书和很多书,不知道为什麽我知道在里面找资料,然後我找到了梦中的人。
那是个穿着旗袍容色如火的红发少妇,有着妩媚的脸孔和雄壮的倒三角身材,从资料中我知道了那是加索碧也就是「米路伊」的妈,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熟悉。
我想我一定很想念她,不然也不致弄污了纸面。
继续找着资料,我翻到了一本古旧的日记。
那日记应该是一代传着一代,因为我在里面看到了不同的字迹。
我在被书签夹着的一页还发现了件东西,那是我小时候的照片,然後被夹在日记内用不平稳的手迹记着日记,那个人说我是他孙子,并且用忧虑的口气谈论起加索碧。
他说那个女人根本不该出现在他家里,他的大儿子不是个东西,然後他提起了无数细节,和我是多麽的相近。
我还在日记间发现了几根银发,於是证明了我的想法,原来那些被我叫弟弟的人不是我弟弟,我是他们哥哥的孩子米路伊,那麽我的妈妈和爷爷在哪里?
我找着、问着,但他们却说「我」并不存在。
真是奇怪。
我不是明明在这里吗?
我是名字叫米路伊的揍敌客,不是姓揍敌客的伊耳迷。
这两个名字虽然只是倒过来,但是很不同,我先是我,然後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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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了?你为什么不记得了?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天醒来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有个绑着冲天辫的男人一把将我掼到地上,不过其实并不很痛。
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但眼泪却落得比谁都凶。
我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旁人把他架开,男人愤怒的悲伤嚎叫咆哮在空中,虽然当事人似乎是自己,但我却连一点带入感都没有。
──没办法,我真的记不得了。
我默默的看着那个男人愤怒的挣脱束缚拿刀向我砍来,他的刀锋泛着青光和菊花纹,斩起人来应该很快而且不太痛吧,我注视着他等着,但男人却比先前哭得更稀哩哗啦的收刀了:「为什么你不躲?我真的会砍下去的你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反而疑惑起他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杀上山却又不动手,男人抹了把鼻涕、两撇优美的八字胡也糊成了一团湿黏,「你的命是那个笨蛋救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碰到这种事要反抗你知不知道懂不懂得!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所以我对他说了「对不起」,又哭又叫的男人气乐了:「你跟我对不起什么?」
「不知道……」
「你该跟自己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该跟自己说对不起,但我还是对他点点头,结果男人看了我一阵子,又哭得更凶了。
「忘了也好,好好活下去吧,也许你才是最苦的人,有些时候活着可比死了更辛苦……」
「你不帮朋友报仇了?」
我呆头呆脑的问了句,鼻涕还糊在两撇小胡子上的男人答得古怪:「报什么仇?为了帮一个笨蛋朋友报仇而去杀另外一个笨蛋朋友么?你果然什么都忘了呢──」
他说的好像还有下文,我于是注意的侧耳聆听,但男人只是发出乌鸦般粗哑笑声的转身,穿着木屐的背影吱嘎吱嘎的离去。
男人是这阵子唯一跟我说过过去的人,虽然他说的只是我让个笨蛋和他最尊敬的头儿一起搭上了死亡列车。
其实每个人都希望我想起过去,只是他们没说出口。
他们都说忘了就算了,却又总用遥远的眼神来透过我去注视着某个身影,既然这样,为什么关於过去的事他们都不告诉我?那些人到底都在想什么?
我难以理解他们的想法,就像我难以理解现在是什麽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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