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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力量,却限制了其出手的理由。
力量……和责任是成正比的么?
我看着两个孩子狼狈得奔向那个女子,紧紧拉住那位他们认为能保护自己的人的衣衫,看着那个出尘的女子状似若无其事的抚摸着他们两人的头,神色平静而安详。
但是……我明白……她只是将情感完全压抑在心底……就像我一样……
在这将灭族的剎那,她空有能力却无法施展,只能坐视至爱的族人们哀嚎惨叫的遭人恣意屠戮,这其中的心酸,有谁会明白?
我在那个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叹息,无奈……还有更深的绝望及决心!
这个女子……已经决定拼命了么?
我看着那个女子——是叫白杉吧——她的火红色的眸子在升腾着火焰的夜空中显得更加妖异,重瞳的双眼在看向信长时,数个车轮大的火球几乎是立刻在他的身边燃烧了起来,同时幽幽的袅绕余音声音也在几人耳边响起:「这两个孩子……将由我来保护……」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信长不愧是战斗狂热份子的头一号,我看到他嗜血的舔舔刀锋,对看到异动围上来的同伴们笑道:「喂!你们别插手!这娘们是老子的对手!」
「切~」
「喂!信长!如果你连女人都打不过就太逊了!」
「打输了我可不会帮你唷~」
旅团成员们或调笑或嘲弄的说着,但也毫不大意的将四人包围在同一范围之内,杜绝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咋……早知道就趁那男的还没出手前把它解决掉……虽然说会费些手脚,但这总好过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
我在心中暗暗恼怒着,为自己的过分谨慎而悔恨。
一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感知到在树林中还存在着其它人的气息,我在刚才就出来和白杉一起动手了。
唉……不过似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唯一能冀望的,就是那个白杉大主祭能支撑得久一点,至少在我控制住几个团员之前……
暗暗扣住几枚特制的念钉,我评估着眼前的情势,盘算着行动计划。
但是在此刻,场中又有了新变化。
信长是十分强大,但他明显不是白杉的对手。
第无数次的以刀锋挡开了溅射的火球,信长终于忍不住撕下衣襬缠上刀柄──实在太热了!他瞥见方缠上刀柄便直冒青烟的浅色衣襬、即使有"硬"保护仍能感受到那难忍的灼热,这是犯规!忍无可忍之下他终于忍不住的大骂:「卑鄙的臭女人!你有种就不要用火!是汉子的就堂堂正正的和老子一决胜负!」
「我不是汉子。」白杉轻描淡写的响应着对方的怒气,然后一脸无辜的眨巴着眼:「你见过哪个女人有种的吗?」
黑线……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木讷的家伙啊……凭借着超人的视力,我可以肯定自己看到……信长脸红了?!
意外纯情的男人啊……不知道这点可不可以利用?
「臭女人!你……」信长气结挥刀,却被白杉单手挡下。
「能量也储蓄的够了,现在就是MYSHOWTIME──不知火。舞。HIME!!」
伴随着她的身影,她那飘逸的金发无风自动,挣脱原本发圈的束缚飞扬在她的身后——那四射的光芒,让我联想起了一只燃烧的火炬。而随着她双手所结出玄异的手印,她整个人,也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的火人。
我记得……文献上似乎有提到过……这是窟卢塔族禁忌之技──生命之祭奠——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求得至高上神驾临人间展现火之威能。
「BURNING~~FIRE!!」
随着这声不似少女原先柔美音色的浑厚嗓音喊出招式名称,原本在白杉身边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时被涌动的火焰暴风包裹着吹入树林,而原应阻拦的旅团诸人却不得不用尽全力、抵御着那几乎融筋断骨的热气而无暇他顾。
「好厉害!这就是你真实的力量吗?……再接我一刀!」
信长毫无颓丧之色,战斗的热血在他体内沸腾,被烧得只剩兜挡布的他毫不犹豫的拿起被融了一半的武士刀无惧地劈出,但无怨无悔的一刀却在瞬间成了火的代言人。
「信长──!」
「信长!」
一旁的窝金和额上爬着六号蜘蛛的一个团员忙抢上攻击,玛琪更连忙上前诊治。
「太渺小了……你们难道不知道……神的权威……不允许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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