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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永久性内伤,妈妈不可能回来,父子关系断不断都那样了……你呢,虽然迟了几年,至少回来了。”
喂!这几件事不在一个平行线上吧!
分手是春去了无痕啊!
这种姿势很不对劲,牧歌要缩回手,被摁得死死的。他扭了两下,分明感觉到底下一阵蓬勃——当然不是牧歌的。
牧歌脸绷红了,扭得更厉害了。
我扯!我扭!我拽!
手被绑住了吗?哇嚓就知道不该来啊!牧歌惊了愤怒了:“石渐维,你个混蛋,放开我!”
石渐维将手伸进了牧歌的衣服里,眼睛几乎瞪成三角形,目光暴露狼一般的凶狠:“你觉得我可能放开你吗?”
“我们分手了!”
“这是你单方面宣布的,我不同意,我现在就要履行情人的权利!”
滚蛋!
情人有什么权利啊!
宪法也不保护情人关系啊!
牧歌怒踹两脚,吼道:“石渐维你这个混蛋,我就不该好心跟你来,你活该被人抛弃、被人恨、被人甩!”
石渐维竖起了眉毛,只听见鸡飞蛋打。
这是一场夏夜的烧烤。
这场烧烤是这样的:铁板上的一块任人搓揉的白肉,先是被刨得光光的,然后被一根捣药锤生猛地杵了几百下,每一下都要杵到穿了,被杵得变形,各种惨不忍睹。
肉质被捣烂了,就被拍到火上烤。
炽热的火,无情的火焰包裹。
熟了的肉被烤得开始渗水、渗汁、渗出肉质的香香的味道。
食客扑了上来,露出了利齿野蛮地撕咬,美味的肉被撕成了一块块。食客放肆地咀嚼,发出嘎嚓嘎擦的声音,美味的汁滴下嘴角,火焰中映照出他狰狞的笑容。可怜的美味的肉不能动、喊不出来,绝望地被凶狠的食客一口一口吞下,拆骨入腹,跌落了一片黑暗。
夏夜很漫长。
竹子青涩的味道从窗子飘进来。
竹炭烧烤据说有一种别样的原生态味道,烧烤出的肉会有竹子清香……喂!同样是肉为什么要想象同类的另一种惨状啊!
牧歌蓦然睁大眼睛,疼痛袭遍全身,像被药碾子碾断了。
牧歌费劲地半撑起身体,又体力不支跌回了被子,就这一下子,浑身骨头都要被震散了。我去,这是历劫,绝对特么的是一场历劫,历完就是一条光明大道。
“醒了?想要什么?”背后,是石渐维的声音。
牧歌费劲地侧过身,坚持与黑暗相背。
黑暗毫不留情地将他翻了过来,露出了撒旦的笑:“生气了?”
牧歌咬紧牙关不说话,撒旦俯下,柔软的唇与坚硬的齿毫不犹豫地入侵。牧歌奋力将他一堆,可怜的沙哑嗓音无法传达愤怒的十分之一:“够了吧,石渐维,现在你满意了吧?”
石渐维笑了:“怎么够?每天十次都不够!”
去死!
为什么会这样?
牧歌卷在薄薄的被子里凄凄惨惨。
石渐维将他强行挖了出来,目光深邃:“你是第一次吧?我也是!”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现在的处□□本就是拿不出手的清仓货!难怪积压了这么多存粮技术还那么糟糕!牧歌愤怒地说:“现在可以把我放了吧?我要是不在,林飞他们会报警的,你吃不了兜着走。”
石渐维扬了扬手机:“已经发过短信了,林飞回复说你早该休息了。”
林飞你个猪,小白你个猪。
石渐维爬上床:“你是担心我被警察逮了吗?”
“石渐维,咱们、咱们两清。我害得你的腿留下创伤,你也这么对我了,还想怎么样?”
“我这是一辈子的!”
你能跳能跑能压人,压根儿看不出什么后遗症好不?牧歌咬牙切齿:“你现在也给我留下了一辈子阴影!”
“适应适应,多来几次就好!”
呸!好汉不吃眼前亏,牧歌放缓了语调:“你想怎么办,一辈子绑着我吗?”
“三天后,我就得去报道了。”
三天,再忍三天。
牧歌直挺挺地躺着,又怒又伤心,怎么都想不到石渐维是这样的人。
牧歌对石渐维真的是挺愧疚的,无心之过也是过错,害人家腿留下恒久性创伤的事,不是给钱就完事的。所以虽然上次石渐维对自己出手了,明知也许还会故技重施,自己昨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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