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廣君清是不会留在中厅和两女人挤一块的,哪怕之前他是如此打算,在白玉满拍下桌子后也改主意了。表面的平静,平静的是表面,他内心的波涛在翻腾得赶紧换地方,好对白夫人宣扬他的理念。
拉着周晓蓓跑出松壑院,在院外不远的长廊挑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下,廣君清先用自我介绍来做开场白:“白夫人,我叫廣君清,你可以叫我君清。”
周晓蓓听着对方正式的语气,有种上学时被教导主人叫住进行深刻教育谈话的感觉,挺直身子认真接下一句“呃……晓蓓,您可以叫我晓蓓。”倒地,周晓蓓内心的小人摆着大大的囧字脸,不停以头抢地,他想不起这具身体姓什么= =|||。周晓蓓穿越到现在听到耳边的称呼不是夫人就是白夫人,白玉满有时候叫他‘晓蓓’都是省略掉姓氏的。唯独玉梳下跪的时候提到过一次,当时的周晓蓓满脑子浆糊哪里还会记得。再往深点想,周晓蓓内心的小人抢地抢的更欢了,他到底是‘小蓓’‘小贝’‘晓贝’还是‘晓蓓’……?
廣君清没察觉他内心的异常继续道:“好,晓蓓。晓蓓白家主常凶你吗?”
“呃……”有是有,还想没到常常的地步。
廣君清当他默认,“晓蓓,男人不能没有志气。你们两个都是上天赋予世间的生命,天生没有谁高谁低。只是互相有缘分能相伴携手走过一生,她不是你的天,你所有的依赖。你当自己依附于她理所当然,自然只有被欺负的份。两个在一起是铭记值得珍惜的感情,别把她当成自己的生命。重要的是男人要有自立的决心和能力。晓蓓现在我们是弱势,但我们身后有广大兄弟团结在一起互相帮助,若白家主在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离开,谁说男人自己不能过的好。总之,女人靠得住,公猪会上树。”
周晓蓓还在震惊听起来非常耳熟的最后一句话,白玉满僵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邵夫人,你在说什么?!”人被抱起,周晓蓓可以预见他又要被往床上扔了。
****************************************
事实上,白玉满舍不得扔,周晓蓓怀里还抱着白无忧呢。对上邵棋一丝不变,现时看起来特别不顺眼的笑容,抛下句‘自便’,带着自己夫人远离语出惊人的廣君清。白玉满在世二十几年,没见过有人在别人家里明目张胆的唆使人逃家的。
被小心放到床上,周晓蓓瞅瞅房门,呐呐地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他想找廣君清继续交流下感情,探索下是否存在革命感情和阶级联系。
嚅嚅唇白玉满想不出该和周晓蓓说什么,板张脸负气地用手掌在他头顶一阵狠揉,让他好好照顾无忧,找邵棋讨论关于她家夫人言行的约束问题。
对白玉满离去的背影伸手虚抓,最终没发出声音。遇强则弱,周晓蓓在心底鄙视自己,她不就力气大点,能抱起他想放哪儿放哪儿嘛,不就她站着他坐着,被居高临下需要仰视嘛,她不就对他板脸没个好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嘛,她不就老用祈使句,不用平时对话最常见的疑问句跟他说话嘛。他为啥不敢和她提出‘想见廣君清’的要求呢?其实他觉得如果说了她会生气吧,下意识的怕惹她生气。她表现强势,他就自动降低姿态想要讨好。
如果没有穿到女尊,变身这类纠结事,而是跑到哪个架空言情框架里,有一个男人撑开怀抱隔绝外界保护他,板着脸一副我很酷的样子关心人,对他遇到的全部问题说一不二替他做决定,一切有他,再来个公主抱,周晓蓓身体里那穿越来的魂魄早糊上去作小鸟依人状,把每天大半的时间花在用在仰望强势男上。
可是他现在穿的是个女尊男人周晓蓓,他原来的期望有大半满足又如何,性别问题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一道坎,白玉满皮相很好,双眉浓密,眉峰明显,眉头笔直,眼角水平不上挑也不下垂,完美诠释啥叫中庸之美,整张脸和一起就是英气十足知性女。搁到穿前世界也是一个性美女,有能力者攀登的高峰。周晓蓓欣赏她是用同性的眼光欣赏的,他看见她的胸只会怀念以前自己有的,看她笔直均匀有力长腿,只会暗地里咬牙切齿恨不能剁下来给自己安上。羡慕她没斑没痘的皮肤,羡慕她下颚的弧度,羡慕顺直的长发,要是他在言情的世界里穿进这样一个身体,那叫死而无憾呀~哦,就是眉毛要修柔顺点。
白无忧自白玉满抱周晓蓓回房起,没发出过一声。她从爹娘的脸色,语气中感到他们不友好的氛围,小孩子是很敏感的,她不吭声不笑不动,静静看她爹。
“肉团子。”摇动她的小手,周晓蓓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