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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不是批发市场,先前你没有说过有这么多酒水的,苏比才是首次进行拍卖,参加拍卖的都是些精挑细选过的拍卖品,你的这些酒质量是还算上乘,好看的小说:。但数量太多,不适合在苏比拍卖行拍卖。”常玫据理力争着,她请行里的鉴定师查看了下,这些酒大多价位在一两千之间,并不适合直接登上台面。
“你放心。我只放在这里十箱,其余的我自然有自己的用处。”苏子曾看着周大根点过了数量后,就坐上了卡车,一溜烟走了。
“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常玫被她这样一搅合,连整理拍卖事宜的心情都没有了,再看看那那几十箱外面都封着胶带纸,上头正打着的是酒行的名字。
“酒行,苏子曾居然经营起酒行来了,还取了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听常玫回到家中,将消息告诉常池后,不禁冷嘲热讽了起来。
“你还有心思笑,”常玫剜了她一眼,唬得她连忙噤了声,“我就不该让你去道泉大学读书,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
这半年多来,变化很大的不只是苏子曾,连常池也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出入。以前的常池是个有自己主见,办事利索的人,现在,自打她进了道泉大学后,留起了长发,还学着时下的女孩子浓妆艳抹了起来。
“苏子曾这样时,你也不会说什么。轮到我时,你就挑三拣四的,”常池今天心情本来很好,被常玫一骂,也上了火,“杭一邵也问我苏子曾最近在做什么,你一回来就和我说苏子曾在做什么,烦不烦啊。”
“她在做些什么,你又在做些什么,才半年前,苏子曾还是个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主,她现在也不知用什么手段拿下了那家快倒闭的酒行,看上去是比亏本买卖,说不准也能被她逆了过来。如果让她翻了身,我们母女多年隐忍就全白费了。”常玫耐着子,开导着常池。
“妈,你口口声声说要让我代替苏子曾的位置,可是背地里,你又比谁都关心她,餐桌上每天都有她喜欢吃的,小时候,她稍微有个头疼脑热,你都会第一个发现。”常池看着常玫的鼻翼不断地扇动着,苏子曾才是她命中的煞星,她人生的第一份爱,母爱,就是被她夺走的,。
面对常池的咄咄逼人,常玫狡辩着,“她是庆长唯一的女儿,我。。。”
“她也是乔初的女儿,你说过她是你在这世上最恨的女人,”常池猛地摔上了房门,曾几何时,她也被这样拒绝在了苏家的大门外,三岁的苏子曾对着金属门吐着口水,骂她是个没爹的野种。
这是常池第一次顶撞自己,常玫的脸上是一片木色,看着那个和以前的苏子曾越来越相似的常池,她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和身后无止境蔓延着黑色的回廊,常池独自走着,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早在了十八年前她和苏庆长害死乔初的那会儿,她就已经死了。
苏子曾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她有些喝醉了,被迫喝下的酒,盛在胃里,总是特别的难受。她才刚走到楼下,就感觉到喉头酸液泛滥,拔腿就跑进了卫生间里,吐了个昏天暗地。走出来时,视线已经有些模糊起来了,今晚她喝了好些酒,低度的和中度的参在一起,醉得更容易。陪着她前去的周大根都已经喝趴下了,更何况是她苏子曾,能回来就不错了。不
过这样也好,经过了今天的一番努力,那“送出去”的八十箱绝对是物有所值,足够让拍卖行的那十箱酒一出场就“洛阳纸贵”了。
楼梯爬到了一半时,她看见前头站着个人,仔细看看居然是苏庆长,她晃了晃脑,结果将酒劲也晃开了,连脚步都站不稳了,“我忘记了,老爸最自恋了,在楼梯正中摆了幅人形照片,不过画得还真像。”
“嗯哼,”苏子曾觉听见了阵人声,画当然不会吭声了,但苏庆长会。眼前的画,有着立体的鼻梁和温热的身体,手里还拄着根苏庆长从不离手的拐杖。
父女俩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这样正面遇见了,重生后,子曾还不能坦然面对苏庆长,最初是因为对他的死,心里还抱着份愧疚。再之后,是因为她不很理解苏庆长的做法,苏庆长绝不是个昏庸的君王,为什么他能够放任常氏母女在苏氏的所作所为,好看的小说:。但在她肩负起了那家酒行后,也慢慢体会到了苏庆长所要承担的压力。
“你又和狐朋狗友厮混去了,”惯有的苏庆长的质问式语气,“都不看看,已经什么时候了,你是苏家的大小姐,知不知道平时有多少人的眼在看着你?”
“累,真累。”苏子曾抱着头坐在了楼梯上,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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