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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死里灌自己,酒量也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张文华点着头,抽出两支烟丢给李逸风一支,点燃后说道:“上大学那会儿都不容易啊,你是靠勤工俭学读下来的,我何尝不是?但有一点咱俩不同,我的家庭条件比你好,可好有什么用?家里采取‘三不管’政策,进校门前就跟我明说了,考上大学就是踏入社会的第一步,以后啊,衣食住行全靠你自己了,吃不吃得饱,穿不穿得暖家里不再管你,也不会给你一分钱的支援,自己想办法吧。四年大学读下来,我也没少受罪,不过,现在想想,当初受的那些罪,值!那是一辈子的财富,是用钱买不到的精神食粮。”
李逸风深以为意:“书记,没想到您也是从苦日子中走过来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张文华说道:“好了,不说这个,回忆起来,全是心酸。对了逸风,你和刘书记的公子是大学同学?”
李逸风猜到了张文华会有此一问,他说道:“是的书记,我和刘源在一个宿舍共度了四年时光,那小子上学时很能装,隐藏身世不说,居然为了隐瞒身世,找了个开出租的活儿,每天下了课跑出去开夜车,弄得大家还以为那货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呢。”
张文华听到这里,乐了。这个刘源还挺有意思。
“说明他有心计,咱们都是从大学时代走过来的,知道在大学校园里过分张扬的,往往都没啥好下场。”张文华笑道。
“书记,我得敬您一杯。”李逸风笑着道。
“怎么个题目?”
“理解万岁啊。”
张文华哈哈大笑,举起酒杯道:“好!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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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县委常委会(上)
边喝酒边促膝长谈,张文华和李逸风两人不知不觉间居然生产了共鸣,李逸风把这种共鸣归结为,张文华放下了背负了许久的沉重压力后思想上的彻底放松,作为一名手中权力被束缚住的县委书记,先前他所背负的思想包袱是谁都无法体会到的,包袱一旦卸下来,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快感必须要找一个宣泄的途径将它吐露出来。
李逸风无疑是个好听众,在张文华眼里,坐在自己面前的李逸风,不仅是自己的秘书,他的地位直接升格到“谋士”的层次,是值得自己信任的朋友和战友。
一箱啤酒不到一个小时便被两人喝了个干净,张文华酒量很大,李逸风在学校那会儿便有“千杯不倒”的美名,俩盛酒的家伙坐在一块儿能有好喝么?
张文华显然没有过足酒瘾,不顾李逸风阻拦,硬是从柜子里拿出瓶茅台,打开后又倒满了。
李逸风哭笑不得的抢过酒瓶,在张文华的催促下咬着牙给自己倒了一杯,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传扬出去,让别人知道了自己在书记的卧室里喝酒到深夜,不定有什么想法呢。
“来,再整一口。”张文华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迷蒙着双眼,笑着端起了杯子朝李逸风示意。
李逸风赶忙端杯下举,和他碰了碰,一口下去,大半杯酒进了肚,顿觉火烧火燎的,胃里直往外翻热气。
张文华将酒杯顿在茶几上,哈哈一笑,道:“好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啊,这不是糟践粮食么?”
李逸风赶忙夹了筷子酱牛肉丢进嘴里,嚼了三无下赶紧咽了下去,才勉强将酒压了下去。
“书记,这是多少度的酒啊?辣死我了。”李逸风吐着舌头说道。
张文华笑道:“度数不高,53°,不过这瓶就可是十年窖藏了,液汁浓厚,口感纯正,自然辛辣的很。”
李逸风拿起酒瓶看了半天,才看明白这瓶茅台的年份。不禁暗暗咂舌。前世,李逸风就是个酒藏大家,对于稀世名酒比较偏爱,巴卡第、斯米诺伏特加啥的在他私人的酒窖中都能找到,国酒茅台,他自然也收藏了不少,对此不陌生。
张文华和自己喝酒,能把他个人收藏的十年窖藏茅台贡献出来,李逸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要知道这瓶酒的价格在如今也值个百来块,他清楚的记得,前世中一瓶九二年出厂的汉帝茅台曾在一次拍卖会中被拍出过890万的高价,如果把这瓶八七年出厂的五星茅台保存下来,可以预见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能卖出个什么样的高价。
李逸风倒不是因为酒的好赖使他心生感慨,而是因为张文华对待他的态度上让他感觉到受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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