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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转轨的过程中陷入了困境,甚至有人声称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地方。令人遗憾的是,为应对危机,加利福尼亚州终止了电力零售环节竞争,自己充当在位供应商的批发购买商,并继续控制零售价格。加利福尼亚解除电力管制实验至此寿终正寝。
2003年8月,纽约州、美国中西部部分地区和加拿大东部地区电力发生中断,矛头又一次指向解除管制。但许多较彻底解除管制的市场(马萨诸塞州和宾夕法尼亚州)没受影响,电力中断最严重的地区是解除管制力度最小的俄亥俄州和密歇根州。如果说2003年的电力中断与加利福尼亚电力危机有什么共同点的话,就是缺乏对电容量的投资。
2003年的电力中断暴露了国家电网存在的问题,国家电网的投资涉及联邦管制机构和联邦基金。正因为很重要,州和联邦管制机构应努力制止根深叶茂的电力供应商阻止竞争者进入市场的行为。
事实上:政府应给予自由市场的竞争力量和技术变革更大的信任
解除管制最为精彩的案例要数民用航空局前主席阿尔弗雷德?卡恩的杰作,他在自己2004年发行的书中谈道:
解除管制将保护消费者的主要责任移交给竞争市场,而主要的举措是实施反托拉斯法。但航空产业零管理的解除管制经验与电力行业普遍管理的解除管制经验也说明政策重点应该是将竞争从政府直接控制中解放出来,而不是对市场结构和市场绩效指手划脚。尤其是绝不能借反托拉斯法关于掠夺性、不公平的排斥竞争行为的规定,以需要促进产业竞争的名义,对范围经济带来的收益和好处进行干预,削弱了创新(最有竞争活力)的积极性。
在解除管制的产业,政府仍然起着很大的作用:为基础设施建设提供资金和投资激励(如航空指挥系统、跑道、宽带容量、铺设铁轨和电力网络)。政府应停止各种方式的削弱投资和创新的干涉。不要忘了,航空产业的彻底解除管制获得了成功,电信产业的局部解除管制造就成了喜乐参半的大杂烩,加利福尼亚州的电力“解除管制”成了一场大灾难,很大的原因是由于政府我行我素的过多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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