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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不得有外人再进入这个帐篷,到时候他若硬要进来便是个麻烦事。
就在怡河闭眼凝神,对他留下来完全不抱希望之时,一个身影措不及防的钻进了被中,紧挨着她娇小的身体。
“啊~还是被子中暖和…”
“你不是走吗,怎么又打算留下来?”
只见怡河睁开眼,秀气的脸依旧僵硬,甚至在他进来和她一同躺下后浑身都绷得紧紧地。要说这还是这些天来唯一一次,两人同榻而躺不是为了睡觉。
“娘子叫我留下来,为夫哪有不遵命的理由?以后你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违旨不遵你就惩罚我。”
“哦?怎么惩罚?”
“嗯…惩罚我夜里不准进屋,白日不准偷看娘子,或者…吃饭不能与娘子同桌!”
听到此话,她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手中动作却不停,伸手为他提了提肩膀的被子,没有发觉经过他这么一闹,一切疼痛噬咬的感觉都没有了,“这算什么惩罚?”
“这对我来说,这真的就是最重的惩罚了”
他目光咄咄的看着怡河,想着通过眼睛让她看到他那炽热的内心,现在究竟是以一种怎样猛烈的速度为她跳动着。
他这十几年来从未说过谎话,这次说的更是尤为认真。他会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以后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等到两人都老了他就带着她于田间隐居,潇洒快活直到死亡来临。
可尚且年幼的他哪懂世事难料这个道理,在不久的将来,当一切都在他面前揭开面纱时,他是否会承受得住那血淋林的真相,而当他变得完全不是他时,又是否会记得今晚这个时候说出口的巧言情话。
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若无法越过心中那道坎,怎么也是回不到从前。
这**裸的情话听在怡河耳中如一缕温润的清风吹过。不过也就是一吹而过,并没有留下丝毫来过的痕迹。
“对了,刚刚进来时看你似是正在生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移动身子向着蒋遥的怀中靠近,将头贴在他的心窝,纤细的双手环上他有力的臂膀,闭上双眼,感受他的心跳。
以前在塔尔中时,她就喜欢将头靠在侍寝者的心窝。每个夜晚被送入她寝宫的男子都不会是同一个人,在无数个漆黑而漫长的深夜,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们说不完的情话,停不了的夸赞。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感觉身体是充实的,疲惫了一天的身子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停靠,浑身冰冷的血液也会在这时变得滚烫。
“哎,今天和一个满嘴净是秽语的侍卫比武,本来输赢乃常事,计较不得。可他竟然赛后叫我小屁孩,这哪能忍,于是我又跟他到这前面的林子中比试,想不到他可真是小人,竟然暗算我,真是失了武者的德行!”
“我怎从不知道你还会武功,什么时候开始习得武?”
“这个父亲从小就请人教我了,怕长大后被人欺负,怎么也要学个套路保护的了自己才行啊”他偏过身子,将另一只自由的手臂环上她的腰间,眼带幸福的长舒口气,“连师父也说我天资过人,假以时日定会有所成就,到那时我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可以保护你…”
他会武功这是怡河从未想到过的,不过既然是天资过人,那浪费了也怪可惜的。
只见怡河的眼睛缓缓睁开,闪烁着耀眼的光彩。一个大胆的计划悄然在她的心底衍生了,也就是这个计划,推进了日后攻陷皇宫的进程,也加速他们的分离。
“原来如此啊…日后夫君可要耍个剑给我瞧瞧,让我也见见这武者的风姿…”
………
“那是!我一个回旋踢,再来个倒勾脚,他哪还有招架的精力,三两下就被我制服了。”
浓浓夜色下,简陋帐篷中,只见梅藏声形并茂的向旁的三人吹嘘着刚刚的比试,途中还不忘拉着司齐鸣上来境况回演一下。
第三十二章 入夜
“下午的武台上,看着那丞相家的小公子不像你说的那么弱啊,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你制服了呢…”
“你少听他胡吹了,若是蒋遥真如他所说的这么无用,他胸口地脚印就不会这么多了,不定又是使了什么暗招,让人家栽了呢”
元天风拍拍司齐鸣的肩,又是一语道破。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能轻易地解开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你倒是说说,我使了怎样的暗招,怎么让他栽倒我手中了?”
这次梅藏没有大跳起来反驳他的推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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