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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看那台的后台帘子里面,出来一个男人,穿了一件蓝布长衫,长长的脸儿,一脸疙瘩,仿佛风干橘皮似的,是我见过的最丑陋的男人,但觉得这人还是颇有演出才能的。出台后,也不自我介绍,就往桌后面左手一张椅子上坐下。慢慢的将三弦子取出来,随便和了和弦,弹了一两个小调,我以为是试调,就没有留神去听。后来他又弹了一支大调,也不知道叫什么牌子。只是到后来,我才看到他的真才实学,他全用轮指,灵活无比,出来的声音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几十根弦,几百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他那几个指头 ,好像是现代中国的DJ搓盘大师打出的螃蟹手法,灵动美观。这时台下叫好的声音不绝于耳,却也压不下那弦子去,一曲弹完,就歇了手,旁边有人送上茶来。
刘伯温也跟着叫好道:“好!声声入耳,声声动心。”
我却在心里嘀咕起来了,“这么受人欢迎的说书弹唱,却是独家绝学呢?有点问题!”
又停了数分钟后,帘子里面又出来一个姑娘,约有十六七岁,鸭蛋脸儿,梳了一个抓髻,戴了一副银耳环,穿了一件黄布外褂儿,一条黄布裤子,都是黑布镶滚的。虽是粗布衣裳,到也十分洁净。来到桌后面右手椅子上坐下。那弹弦子的就取了弦子,铮铮地弹起。这姑娘便立起身来,左手取了梨花简,夹在指头缝里,便丁丁当当的敲,与那弦子声音相应;右手持了鼓捶子,凝神听那弦子的节奏。忽然鼓了一声,歌喉才展,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天上的黄莺,句句拨动着我的神经。我心里感叹道:“这小姑娘,如果放在现代,定能成为大红大紫的歌星级人物。”
陈德与刘伯温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好!”马芝兰也在一旁轻微地点头,见我不看戏台,而是含笑望着她,禁不住偷偷把白玉般的小手放到我的手里。
旁边雅屋传来两个人声,其一人低声问另一人道:“此想必是白妞了罢?”另一人道:“不是。这人叫黑妞,是白妞的妹子。听说,她的说书弹唱都是白妞教的。俱说,白妞唱的比她还要好听一些呢!”
正说着,只见那后台里,又出来了一位姑娘,年纪约十八九岁,装束与黑妞没什么差别,瓜子脸儿,白净面皮,相貌属于中上,只觉得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半低着头出来,立在桌后面,把梨花简了当了几声,只是奇怪:只是两片铁,到了她的手里,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又将鼓捶子轻轻的点了两下,才抬起头来,向台下一盼。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银,左右一顾一看,连那坐在远远墙角子里的人,都觉得白妞看见自己了;那坐得近的,更不用说了。就这一眼,满园子里已经是鸦雀无声了,比皇帝出来还要静悄得多,连一根针跌在地下都听得见响!
我心里奇怪道:“怎么这个场景和老子初中课本里那差不多啊!难道,此人也和老子一新,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古代?奇怪!为什么感觉这么强烈呢!?”
看我对面的陈德与刘伯温,发现他们的魂儿都快飞到白妞身边去了。我坏坏一笑,心里乐道:“男人都这个样,见到美女或者是有气质的女人不是欣赏一番,就是脑淫一番 。男人好色是好事,说明他对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刘伯温,老子就不信医不好你。”
忽然,马芝兰爬在我肩膀上轻声问道:“无忌,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姑娘了?”
我心里一惊,忙回道:“为什么这样讲,在无忌心里,没有人能和我的芝兰比。”
“哼!就会讨我开心。你不是喜欢上那个白妞了,怎么会笑的那么诡秘?”马芝兰娇嗔道。我连忙爬在马芝兰的耳边,说道:“我只是想,如果能让刘伯温娶了这个女子,刘伯温的病就能快些好。”马芝兰半信半疑地望着我,不再说话,接着向戏台看去。
只见戏台上,白妞已经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书儿。声音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是喝了一杯热牛奶,无一处不伏贴;混身的毛孔,像是吃了冰激凌,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无比。我竟然听得下身一阵酥痒。怕出危险,我连忙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压制下起。
接着,我禁不住大声赞美道:“唱的真叫个好,这嗓音,足以与邓丽君一比高下了。”没有想到,我赞美的时候竟然用上了内力,白妞的声音竟然被我给压了下来。我旁边,马芝兰与陈德他们几个,竟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再看楼下,满园子的人都从楼下向我们所在的雅间望来。人人的脸上都带有怒意。眼睛锁定我以后,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几分钟,白妞脸上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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